“操!我还以为你有啥高招儿呢,原来是这个!你可真是个脑痴患者!”墩子不屑地撇着马猴。但又说“也行,把她的嘴放开,让她陪咱们说说话儿,也算消愁解闷儿了!”
孙大脑袋也乐不得这样,急忙奔过去,把小花儿嘴里的破布拽下来。
小花儿总算可以松了一口气。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三个恶魔,恳求地说:“三位大哥,我求求你们,就放了我吧!”
三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地哄堂大笑。孙大脑袋还在笑着,说:“小妹妹,你在说啥呢?我们吃饱了撑的啊?费劲巴力把你弄来了,又把你放了?”
“大哥,你们这是犯罪的行为,是要坐牢的。我的亲人已经在外面报案了,一会儿公安局的就要来了,现在你给我放了还来得及,然后你们抓紧跑吧!”
三个恶魔又是一阵哄笑。墩子止住笑声,说:“小妞儿,你可别吓唬我们了,你以为我们是被吓大的呀?你就别做好梦了,泰安县的公安局是一辈子也找不到我们的!”
尽管她预感到一切都是徒劳的,但也不该放过任何一丝逃脱的希望。小花儿动了动麻木的身体,又说:“大哥,你们这是在作孽呀,罪孽太多了是要遭报应的。你们就不怕老天有眼报应你们吗?”
墩子嘿嘿说道:“我们不怕报应,我们就怕没钱花,没有钱就寸步难行,什么也没有,有了钱到哪里都是大爷!所以,为了钱我们什么都在乎!”
“可你们有手有脚,脑袋又灵活,为啥不去正道挣钱呢?”
“呵呵!正道挣钱要付出汗水的,还没有这种买卖挣的多。小妞儿,你还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小妞儿,我们一出手挣多少钱吧?干啥啊也没这个挣钱容易,而且,我们把钱也挣了,老二也开荤了,多好的事情啊,你还让我们放弃?真是做梦啊!”“大哥,你们家里也有姐和妹呀,如果你们家的姐妹被拐卖了,你们会好受吗?”小花儿还在做着不懈的努力。
墩子狰狞地笑着:“小妞儿,不要和我们说这些关于人性的话,我们是魔鬼,是畜生,是不讲究道德和人伦的。我举个例子——”他指着在沙发上坐着的孙大脑袋“就说他吧,把他亲老姨都给操了,还弄出了孩子你说他讲不讲人伦!”他又一指马猴“再说他吧,为了钱,他可以把自己的亲妹妹送到嫖客的房间里去”
孙大脑袋在一边不耐烦了,说:“你咋不说说你自己呢?小妞儿,我告诉他的缺德事儿,他兄弟娶媳妇那天,他偷偷入洞房把他兄弟媳妇给忙活了。这还不算最嘎故的呢,最嘎故的是,他大哥家的小女孩儿才十三岁,就让他给操了!”
听着禽兽们的污言秽语,小花儿更加绝望。完了,落到畜生手里还和他们讲啥人伦啊。但她抱着最后一线希望,说:“三位大哥,我们做个交易行不行啊?我让你们三个随便玩儿一次,然后你们就把我放了,好不好!”三个恶魔又是一阵淫笑。马猴尖声说:“妹妹,你可真逗。这算啥交易啊?本来我们就可以随便玩你的吗?我们把你放了,只能玩这一次,不放你,路上还能接着玩儿,这样亏本的交易,傻瓜才会去做呢!”
小花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她知道一切都是徒劳的,毫无意义的,唯有想着怎样趁机逃跑吧。
马猴又想起了刚才的话茬,说:“闲扯这些干啥呀?还是看看她是不是黄花闺女吧?”说着,他来到小花儿躺着的炕边,坐到炕沿上,眼睛贪婪地盯着她的身体,问:“妹妹,我想问你,你究竟是不是黄花闺女了?”
小花儿心里一哆嗦,她知道,如果他们知道自己不是c女了,那马上就要遭受他们的蹂躏。她睁开眼睛:“大哥,你咋问这样的话呢?人家才十八岁,还没找人家呢。咋会不是c女呢?人家还是一个没开苞的黄花闺女呢!”
马猴眼睛里是一丝失望的光。“真的?你还从来没被男人操过?看你这样不像啊?好像是见过阵势的女孩子啊!”“大哥,你说啥呢?我们家可是个本分的人家,我父母管的我很严格,从来不让我出去溜达,从来不接触什么男人,我咋会那样呢?我真是c女!”
马猴眼珠转动着,又说:“小妹妹,我提一个问题你必须回答我,你只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我问你,男人的*巴得一次插进你的身体里,你的感觉是不是很疼呢?”
小花儿恼怒地看着他,说:“我没有经历那事儿,我咋会知道呢?不明白回家问你娘去!”
背后传来孙大脑袋和墩子的一阵嘲笑。墩子对马猴说:“你这是三岁智商逗两岁小孩呢?你这样就能验出她是不是c女?”
孙大脑袋忽地从破沙发上站起身,说:“别白费功夫了,你问人家是不是c女,谁能说不是啊!那不是白痴的思维吗!我倒是有办法可以验出她是不是c女了!”
“啥办法?马猴期待地看着他。
孙大脑袋眼里色光一闪,告诉马猴说:“你把她的裤子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