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到零点,大驴种就像吆喝牲口一样,把睡在炕上的三个人叫起来。搂着小花儿刚刚睡去不久的孙大脑袋和马猴还恋恋不舍地不愿意起来,不得已起来后还一人摸了一把小花儿胸前和身下。
小花儿还像死人一般躺在炕上一动不动,似乎这忙乱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确实她心里想着如果能有啥办法死在这里就是最幸福的事情了。但此刻,死也是一种无法实现的奢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句话印证到这个可怜的女孩子身上最恰当不过了。
“小妞儿,起来把衣服穿上上路了!”大驴种像命令三个禽兽那样命令着小花儿。
但这样的命令跟本不管用,小花儿还是没听见般地一动不动。但她却睁开眼睛,看着大驴种,说:“你们这些禽兽,我求求你们了,想法把我弄死算了!你们要是弄死我,我是感恩不尽的呀!”
大驴种淫邪地笑着:“妹子,你是想让我们操死你呢,还是掐死你你呢?”
“怎么都行总之让我死就行!”小花儿绝望地说着。
“可是,女人是草不死的,你想让我掐死你,更是不可能,你是我们的钱窜子,我们怎么能把自己的钱窜子折了呢?你还是乖乖地跟我们走吧,不要那样的悲观,路上这一切是那个被拐的女人都是要过的关口儿,等到地方就好了,你要是命好的话,还说不定找个好地方呢!女人吗,总是要有男人的,你也是要有归宿的,你怕啥呀?活在哪里都一样!快起来吧?”
“你们要么放了我,要么弄死我,我是不会和你们走的。”小花儿声嘶力竭地叫喊着。
大驴种狞笑着:“放了你,那是做梦,杀了你那也是不可能,你唯有和我们走的选择,还是听话吧!”
“不!我死也不走!”小花儿再次叫喊着。
“走不走就不由你了!”大驴种冲着三个人命令道“你们三个,把她的衣服给穿上!”
三个人又窜上炕去,七手八脚地给小花儿穿衣服。往身上穿并不比往下扒省劲儿,三个男人费了半天劲才把她的衣服穿好。孙大脑袋还忙了一脸汗,嘴里说:“小妞儿,你可真有福享啊,有人为你脱衣服,又有人为你穿衣服,还有好几个男人伺候着你都赶上慈禧太后了!”说完就是一阵淫笑。
衣服虽然被强行穿上了,可小花儿坐在那里还是没有动,低垂着绝望的眼神。
墩子问大驴种:“大哥,是不是还要把她绑上?”
马猴在一边插嘴说:“我看不用了吧,她已经都那样了,还有力气逃跑吗?”
大驴种想了想,说:“现在我们不是防备她逃跑,我们要防备她自杀把她的双手背到后面去绑上就可以了,然后扛到车里去。”
墩子和孙大脑袋上炕去,孙大脑袋背过小花的双手,墩子用绳子将两只手绑到了一起。
墩子站到炕上,对站在地上的马猴说:“你不是愿意稀罕她的身体吗?那你把他扛到车里去吧!”
马猴愣了片刻,很愿意地说:“行啊,我把她抱到车里行不行?”看来马猴沾女人的次数还少,总在渴望着什么。
墩子讥笑着说:“行,你咋整都行,只要你把她弄到车里去,不怕你用老二撅着呢!”
马猴急忙来到炕沿边儿,可小花儿坐在炕里根本不动弹。墩子又命令孙大脑袋:“你把她拖到炕边儿去,让马猴把她弄走!”
孙大脑袋托着小花儿胳肢窝,硬是把她拖到了炕边儿。马猴急忙相接,一手扶腰一手托腿,把小花儿抱离了炕上。
马猴吭哧瘪肚地把小花儿抱到院外的车里,已经有点呼哧带喘了,但他却是高兴的,又趁机摸了小花儿的奶子呢。
那是一辆轿车,小花儿被放到后排座的中间,左边是马猴右边是孙大脑袋,把小花儿紧紧地夹在中间。这是马猴和孙大脑袋求之不得的差事,这样一路上可以随便摸,随便揉,真是神仙的美差呢。
这辆车是大驴种的,当然是大驴种开车,墩子坐在他旁边的副驾驶上。墩子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问:“大哥,用不用给这个小妞儿用迷**?”
大驴种想了想,说:“先别用了,她现在这个状况是跑不了的,用药太多了不好,人会显得痴呆,影响货的成色!”但他似乎也想起一件事,回头对小花儿身边的两个人说“你们把小妞儿的嘴堵上,免得她发出声音来。”
两个人急忙照办,用车里的一团破布将小花儿的嘴堵个严严实实。孙大脑袋还猥亵地说:“小妞儿,你下面的那张嘴,一会儿哥也给你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