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涵涵做梦也没有想到,两位人民警察竟然在她喝的酒里巧妙地下了蒙汗*。怎样离开酒店,怎样躺在旅馆的床上,她已经一无所知。
只知道被一阵剧烈的疼痛惊醒了。她睁开眼睛那一刻惊得魂飞魄散:一个全身赤裸胸脯和胳膊上还刺着纹身的胖男人正在自的身体上忙活着。仔细一看竟然是那个张处长,那人民警察端正的神态已经当然无存了,眼睛里是贪婪快慰的野兽光芒。而她自己呢?也一丝不挂地被分张着双腿压在这个男人的身下,惊醒自己的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来源于下体撒尿的那个地方,那里面像有一根粗壮的棍子胀满着,冲撞着,撕裂着那一刻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弄不清是怎样发生的,为什么发生的?难道人民警察也这样禽兽无耻?但她看到那个男人身上的纹身的时候,似乎一切都明白了:自己受骗了,他们根本不是什么警察,竟然是无耻的恶魔。她本能地想挣扎,但身体被压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而且身下的那个地方被塞得满满的,就像一根橛子把自己固定住了,但那根橛子是进进出出的
“你这个禽兽!为啥冒充警察祸害人?”黄涵涵声嘶力竭地叫喊着,伸手就去抓挠那个男人的胳膊。
那个冒充处长的张金忠凶相不露,抬手就给她一个狠狠的嘴巴,骂着:“操你妈的,你还敢挠我?老子要是不冒充警察你会相信吗?你会乖乖地跟着我们来到这里吗?你不来这里,我们操啥?”
这时,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发出*荡的哧哧笑声。黄涵涵扭头看去:那个原先是政法局秘书的黄勤明,正瞪着贪婪的眼睛在看着,好像还流着口水。黄勤明嘿嘿地笑着说:“小妹妹,你看啥?哥哥我还没干呢,一会大哥干完了我再干你,做好准备吧!”
黄涵涵被野兽的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开始不再挣扎。她抓心挠肝的绝望着:完了,自己是彻底完了,竟然被两个禽兽给祸害了,父母给的清白身子就这样被玷污了!她疯了般嘴里哭骂着:“你们这两个作孽的东西,为啥不干点好事儿?”
“小妹妹,我们这就是在干好事啊!操比是天下最快乐的事情啊,谁说不是好事儿?你也是应该快乐的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尝到男人的大家伙玩你吧?舒服吧?”张金忠一边猥亵地说着,一边凶猛地一次又一次地深入着。
黄涵涵被他冲撞得差点就晕过去,一声跌一声地交换着。那个时候她连羞带痛,连死的心都有了,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子。
旁边那个黄勤明又问道:“大哥,你没看看这是不是c女了?感觉紧不紧啊!”“我操,我光顾干了,还真没看,但相当的紧,夹得我直要往出冒!别说,我还真得看看!”禽兽蹭地把孽物拔出来,缩回身去借着灯光仔细查看着,嘴里叫道“是个黄花儿闺女呢!出的血还不少呢!”
“大哥,你看准了,那血是不是月经啊?”黄勤明问道。
“我操,你大哥我傻呀?连月经和c女血都分不出?刚才插进去的时候我还特地看看呢,那小沟里干干净净的,插进去后才出血的!”说着这样的话,他的孽物被刺激得更加蓬勃,在里面越发残忍地为非作歹。
“大哥,要是咱们不给她开苞儿,还会多卖钱呢,c女眼下是最值钱的了!”黄勤明有点遗憾地说,关键是他没挠着头一口儿,觉得有点冤枉。
“管他呢,少卖就少卖点吧,先说过瘾了呢,干c女和干结过婚的女人感觉就是不一样,真他妈的紧啊。男人这一生,一共能破几回c女身?少买点钱也值得了!”张金忠疾风骤雨般地快进快出。
黄涵涵听了这话,吓出一身冷汗。天哪,自己被糟蹋了还没完呢,原来这两个禽兽是人贩子啊!她已经顾不得无边的疼痛,哀求说:“大哥,你们已经在我身上得到快乐了,你们千万不要再卖我了,我才十九岁呀,还是一个大学生啊,我求求你们了,大哥”
两个禽兽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张金忠喘着粗气,说:“这样的话,老子耳朵都听出茧子了,每个落到我们手里的女人都这样说。你说你们傻不傻?我们要是不卖你们还费这么大心思干嘛?就为了操比冒这么大风险?我们的原则是,既要快乐又要卖钱!”
张金忠嗷地一声怪叫,身体一颤,总算酣畅淋漓地完事儿了,他又在黄涵涵身上趴了一会,便滚落下马。
黄勤明早已经迫不及待了,开始急乱地脱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