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儿以为像这样的山沟里的野兽,会无比粗爆地践踏她的身体,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郝村长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嚎叫着爬上来就直奔主题。郝村长确实直奔那个地方去了,但不是那个可怕的孽物,而是分开她的双腿后,他的头先探进峡谷里,用嘴唇对着那个地方,吱吱地吸吮了一阵子,然后把舌尖探进去轻轻地嗜舔着。看来这还是个惊讶丰富的野兽,懂得细嚼慢咽地享受呢。
尽管是舌尖进入,但伤痕累累的那个地方还是有些微微的隐痛,但比这隐痛更强烈的感觉是渐渐泛起的酥麻感,就像有无数只小虫在每一个敏感的神经里蠕动,蠕动得她不得不微微动着身体。同时,郝村长还时不时地探出头来完成这样一个动作:双手探到她的胸前,扣住她挺挺的弹弹的两处饱满,掌指合一地恰到好处地揉捏一会,便又缩回头去,继续他的唇舌绝活。
这样的上下功力齐发,大花儿真的有些难以自制了。尽管意识中无边的耻辱让她不能原谅自己的身不由己,但为了减轻痛苦,也为了有目的征服禽兽,她也别无选择地去迎合放纵那种违心的萌动。
郝村长还是个懂得品花弄香的野兽,那样的柔风抚慰竟然进行了半个多小时。再看那个地方,已经草湿水润,鸟语花香了。“小妮子,你还真的很配合啊?嗯,这样最好,你我都快乐!”
“大哥,你说过了,要是我让你快乐了,今后我在村子里就好过了,是这样吗?”大花儿小手还轻轻地摸着他胸脯。
“那是,那是!你让我高兴了,你以后有啥困难,我会帮你的。小妮子可真聪明!”郝村长借着煤油灯昏暗的光亮,盯着那个湿乎乎的地方,开始挺起身,做好侵入的准备,单手擎着那个巨大的怪物,瞄准了发射的目标。
想到那个怪物就要侵袭,大花儿还是心里一哆嗦,兽性的摧残对她来说已经太触目惊心了,每一次来临都禁不住不寒而栗。她惊怵地闭上眼睛。
这个时候郝村长开始了他的野蛮,挺腰发力凶猛地撞进去,竟然哧地溅出一股水线。就像一条巨蟒钻进小河沟里,毫无余地般霸满了。
尽管情态已经违心地开放,但大花儿还是忍不住轻轻地叫了一声。
郝村长似乎得意起来,更猛烈地向深处扎去,之后便是几个狂猛的大进大出。大花儿先是被动了一阵子。但胡家女孩与生俱来的媚术顷刻间就萌动了,她开始反击,暗暗运用起缩骨般的功夫来,立刻握住那根硕大的孽物,让它进出都很难自如。
郝村长惊讶地叫了一声。他奇怪,自己的那个玩意在里面像是被一只手握住了,握得紧紧的,握得他立刻就要火山爆发。他吓得不敢大动了,如果这么短时间就喷出去,那也太丢脸了。他趴在她的身体上喘息了一会儿,等那股激浪稍微平息了,才又开始翻云覆雨。但那个以往威力无比的巨物,今天却失去了威力,像被那只手控制了一般,很难做到运用自如。他暗暗吃惊:这小妮子的功夫了得,自己还从来没遇见过,而且那是一种玩女人以来没有体验过的仙侣感觉,舒爽得他直想大喊大叫。
没一会的功夫,郝村长就再也难以控制了,一次长驱直入后,就再也难以收兵了,身体一颤,决堤而去。
“小妮子,你那里面有啥魔法啊?咋会那么紧呢?难道你是没开苞的闺女?没开苞儿俺也没少玩过,也没这样厉害呀?”郝村长喘息了一阵子,余兴未消地抚摸着大花儿滑润的身体。
“人家就是c女吗?是你沾了便宜!”大花儿一脸诡秘地说,嘴里嘻嘻地笑着。但她的腿还在分张着。虽然摆出一副轻松快慰的神态,可疼痛还是在折磨着她,毕竟那里一路上已经被戳得伤痕累累了。
“还是黄花闺女?你不是说已经被开苞儿了吗?我得看看。”郝村长果真又缩回头去,爬到她的那个地方仔细查看着,看了一会儿,疑惑地说“没有出血呀,还是个球c女?小妮子,你说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怎么知道啊?兴许咱们有缘呗?大哥,你就说你快乐不快乐吧?”
“快乐,快乐,玩了这么多女人,还真没像今天这样快乐过呢!真是见鬼了,咋会这样的呢?”郝村长无限回味地眯着眼睛。
“大哥,你想不想让这样的快乐天天有啊?”大花儿不失时机地说。
“当然想了可这话怎么说法呢?你就能陪我三夜呀?”郝村长似乎很迷茫,很失落。
“大哥,既然想那样,你你就娶了我呗?”大花儿说着就紧紧地搂着他热汗淋漓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