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笨虽然头脑不灵活,但学这个却是很有悟性。事实上,这个是与生俱来的人的功能,不用学谁都会做。说是让大笨学着,不过是二瘸子捉弄他而已。大笨做的并不比他差,一次挺入就成功地到达了那个梦寐以求的好地方。
但大花儿为了尽快打发这个傻子,也暗地里运足了胡家女人的绝活儿,紧紧地握着大笨处子的器具。大笨平生第一次沾女人,神经兴奋得要爆裂,身下的东西敏感得一触即发,禁不起大花那样的紧握,仅十余次冲锋就败下阵来。大笨匆忙结束了第一次做男人的好事儿,但那无以伦比的快乐却是刻骨铭心的。不仅仅是大笨如此,二瘸子如此,凡是沾过胡家女孩的男人,无一例外都被异样的快活魂飞九霄了,这就是胡家女人独特神功。
大花儿今晚算是胜利的,尽管那里面也在疼痛着,但她却在短时间内轻松地打发这两个处男。她巴不得这两个家伙每夜都这样早*出去。
她心里真正惦记的是那个三尖子,这种感觉从今天晚上变得猛然清晰起来,她特别喜欢那个文质彬彬的,还有点的害羞的小伙子,虽然他连看都不多看自己一眼,但正是那样的正直的神态更潜移默化地吸引着她。
三尖子把头蒙在被子里,背对着他们这里两番云雨激荡的场面。事实上,三尖子也不是无动于衷,他也是个正值青春充沛的渴望时期,他对那种男女情事也无限渴望和神往,他躲在被子里也在凝神扑捉着那边的每一丝动静,每一声气息。那样的声音也刺激得他血液沸腾,身下肿胀。但他强制自己忍着,绝不和这两个禽兽一般的哥哥同流合污,他不允许自己也那样像轮奸似地糟践这个女孩子。
他心里明白,从他第一眼见到大花儿时候,他就真正喜欢上了这个女孩子。这样一个女孩子能做他的媳妇,是八辈子都向往的事情。但让他难受的是,这个女孩子不是做他一个人的媳妇,而是做他们哥三个的媳妇,这样的愚昧荒唐简直是不可忍受的耻辱,他为大花儿耻辱,也为自己耻辱,更为朱家这禽兽事情耻辱。这样的耻辱让他感到不断地作呕。
他多么渴望能有和大花儿单独相处,单独睡觉的机会,那样才是他心里期待的。像今晚这样的禽兽事情,就算把身体憋爆炸了他也不会参与的。他只能把头严严地埋在被子里,心里刀割一般难受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那边已经没有了声息,才慢慢把头探出来。案台上只剩下一根红蜡烛闪着金色的火苗,而且这根蜡烛也就要燃尽。但屋里的一切还是清晰可见的。他侧过身去,向大花儿那边望去。紧挨着自己睡的大笨已经乏累得打起了鼾声,大笨那边就是二瘸子的被窝,二瘸子似乎也已经睡着了,二瘸子那边就是大花儿了。大花儿似乎还没有睡。由于隔着大笨和二瘸子,他看不清大花儿躺在被窝里的全部姿态,但他看见大花儿的两只雪白的手臂露在被子外面交叉搭在胸前。他忍耐不住欠起身来,向大花儿那里望去,这回算是看见大花儿的全部了,她仰面躺在被窝里,眼睛呆呆地望着棚顶,似乎在想着啥心事。
就在这时,大花儿侧过脸来,正好与他的目光相遇了。大花儿急忙翻转身体,迎着他的目光和他对视,那眼神里充满着喜悦和柔情。
大花儿扫视了一眼旁边已经睡得像死猪一般的两个男人,调皮地伸出手来向三尖子招手,意思是让他过来。三尖子顿时躁动起来,他想象着钻到大花儿被窝儿里去,亲近着她美妙的身躯,该是有多么神往的事情啊。他真想起身过去。但他还是忍住了,一想到刚才大笨和二瘸子在大花儿身体上蹂躏的情形,他就忍不住作呕。他暗暗命令自己,今晚就算憋死,也不会这样过去的。他要等,等这三个夜晚过去,自己就可以单独和大花儿睡一个月了,到那个时候他可以尽情地亲近这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三尖子向大花儿摆了摆手,意思是不过去。同时他向大花儿伸出了三个手指头,自己明白是告诉她三天后,但不知道大花儿是不是明白。但大花儿真的抿嘴笑了。
第二天早晨,朱寡妇提着钥匙来到新房,把房门打开,来检查昨夜洞房里的情况。那时大花儿已经起炕了,正站在梳妆镜前梳头。朱寡妇仔细观察着大花儿站立或者走路的形态,看是不是有啥变化。她是过来的女人,懂得姑娘一夜变媳妇后,身体和情态的变化。她看了一会儿,似乎没看出啥来,大花儿的双腿还那样笔直地站着,走路的姿态也没见异样。她心里嘀咕:三个男人忙活她一夜,她的胯竟然还那么紧?莫非是?她急忙来到炕边儿大花儿的被子前,掀开被子,仔细检查褥子上的痕迹,见上面有斑痕累累的迹象,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气。但还有一件令她不解的事情:他排的顺序是三尖子挨着大花儿睡的,可为啥三尖子挪到炕梢去睡了?她开始来到正在穿衣服的三尖子身边,低声问:“你在昨晚是不是先上的?”
三尖子撒谎说:“是我先上的!”
“那你在咋来炕梢睡了?我不是安排你挨着媳妇吗?
“我是上完了,不想看着他们两个那样,就主动来炕梢睡了!”
一般情况下,三尖子不撒谎。朱寡妇放心了。她开始招呼新人们吃早饭。
之后的两个夜晚都是大笨和二瘸子忙活着,三尖子依旧是躲在被窝里难受地忍着。终于,第四个夜晚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