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寡妇把呻厥得老高,双腿还叉开,看样子很是配合,也不是不懂这样的姿势的要领。郝村长急忙解裤带,噌地把棉裤和里面的*裤都褪下来。那根丑陋粗壮的东西早已经膨胀得要爆炸了。
他先是用手握着那玩意,在她的草丛里试探了一下,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竟然往下滴水。郝村长狠着心,先是顶进去半截,然后双手扒着她的双跨,狠命地顶进去,一个冲刺就直达府邸。
朱寡妇身体颤了一下,显然冲击力不小,然后就是塞满的胀,裂,她忍不住“嗯”地叫了一声,随着他硬物的第二次冲锋,她又“啊”地大叫一声。
郝村长得意而快活无边,不仅加快频率,每一次深入都劲道十足,朱寡妇的身体差点被顶的双脚离地。
郝村长一边猛烈地撞击着一边暗自欣喜:她的那里面虽然不及大花儿那般紧握,可也是别有洞天的妙趣儿,自己以前竟然没发现这块难得的宝地,奶奶滴够爽快。
郝村长足足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累得气喘吁吁却快活得“啊啊”大叫,最后随着一次凶猛的长驱直入,再也控制不住了,在她的身体里狂喷出去。完事后朱寡妇那个地方还往下滴答着溜出来的浊物
对于男人来说,欲望发泄出去以后,所有的女人都失去了诱惑,就算九天仙女摆在那里也索然无味了。郝村长已经没有精力和兴趣在见大花儿了,提上裤子就离开了朱寡妇的家。
朱寡妇用自己的身体给儿媳妇大花儿挡灾,但这也只能是一时的,这个畜生不会甘心的,下次再来怎么办?这个招法还管用吗?但不管咋说,朱寡妇抱定了一个决心,在这个月里诀不能让郝村长沾到大花儿。
为了防备老色鬼突然袭击,朱家做了很周密的警戒,白天里那两扇木栅栏门也上锁,无论谁想进院都得先叫门,那样三个后生就有时间从后门出去,跳出后面的木栅栏。新房的钥匙没在朱寡妇手里,她就有办法阻挡郝村长。
果然没过两天郝村长真的站在院门外叫门了。
朱寡妇出来开门的时候,郝村长的眼睛又直了。今天朱寡妇穿了红袄红裤,还抹了红嘴唇儿,眼睛还荡着波光。尤其是红袄上面的两颗扣子还敞着,半个酥胸不怕寒风地闪现着。
当然,朱家的三个后生还是没在家,新房的钥匙还是被三尖子带走了。郝村长无可奈何又不肯离去,只得和朱寡妇闲聊调情,后来还是禁不住朱寡妇的挑逗,又忍不住把她给上了。
郝村长上完泻出去就后悔,但后悔也来不及,没那些好东西再给大花了。
第三次郝村长再来的时候,索性不进屋了,站在大门外告诉朱寡妇:“我下午来看女儿,你告诉三尖子在家等着,或者你把钥匙留下来!”下达完命令,他就背着手走了。
望着郝村长离去的背影,朱寡妇犯愁了:看来这老家伙要动硬的了。怎么办?但不管咋说,也不能让老家伙在这阶段里沾到大花儿。也动硬的吧,顶一天是一天,哪怕顶过这个月也成,她有信心这个月三尖子一定会给大花儿怀上的。等怀上了,也就不怕老色鬼再沾了。
下午,郝村长果然来了。但出乎他意料,三个后生还是躲出去了,钥匙还是没留在家里。郝村长顿时发火了:“朱寡妇,你想咋地,成心和俺过不去?”
朱寡妇也没办法,只得挑明说:“三尖子死活不同意让你见他媳妇。我也没办法啦!”
郝村长眼睛里露出凶光来,说:“那我今天非得要见大花儿,我等着!”
朱寡妇只得又动软的,说:“亲家,我实话说吧,不是不然你沾,是这个月娃们要给媳妇怀孩子,不能让你沾的。你先等着些日子吧,等娃们把媳妇怀上了,你想咋地都成!”
郝村长知道又白来了,满腔的邪火,就想狠狠地糟践朱寡妇一顿,眼睛盯着她*野的身体,狰狞地说:“尽然你不让俺玩大花儿,那今天还玩你。快点把裤子脱下来!”
朱寡妇要的就是他这样,急忙说:“好,好,你稀罕我就行,随你怎么都成!”说话间就利落地又把下体展现出来。
“再把屁股撅起来!”郝村长又命令道。
朱寡妇还以为是像第一次那样玩法呢,就背过身去手扶着炕沿,把呻撅起来。
可她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