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屋的炕上竟然已经铺好了被子,黄老大把冰冷的手伸进去那热乎乎的感觉一直涌到心里,他躁动起来,调,戏一般说:“看来,你是真的准备就绪了,可你这是为我准备的呢,还是为别人准备的?”
“为别人准备的他没来,就让你给赶上了,咋地?”付玲嗤嗤地笑着,就上了炕,把披在身上的棉衣一甩,就钻到被窝里去了。她的身体被刚才这一阵子冻得冰凉,在被窝里暖和着,舒坦极了,一边酝酿着一直想着的那个好滋味。
黄老大又要开灯,又被付玲制止了。黄老大也就没有坚持。毕竟大伯哥掏扒兄弟媳妇不是啥光彩的事情,还是隐蔽一些好。黄老大便摸着黑上了炕,站在有些烫脚的炕上脱衣服。
趁着这个好时机,付玲当然还是要趁热打铁提起黄老四减刑的事情,说:“大哥,你就能一门沾人家的便宜,你已经对不起你四兄弟了,你答应为他疏通官司的事情办得咋样了?你不是说从北京旅游回来就去三平市公安局吗?去了没有啊?”
黄老大当然知道这个兄弟媳妇愿意委身自己,也是有她的目的。而且,老四也是自己的亲兄弟,不能眼看着他判死刑,为了这个他也真的破费了许多。他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我当然去过了,花了好几千块钱呢,那个副局长答应为他疏通你放心吧,老四不会判死刑的!但是不是无期,这个就要看情况了!”
“你不会是巴不得老四在牢里呆一辈子吧?”付玲心绪极其复杂地说,这个时候,她心里却是在矛盾着。
“你这是啥话呢?他是我亲兄弟,我会希望那样?”黄老大显得很重情义地这样说,其实他心里似乎隐约希望老四总也不回来。
“那我还是你兄弟媳妇呢,你不也照样把着玩儿?”付玲此刻已经没有太多心思想沉重的事情,竟然暗地里用手揉着自己的隐秘处,好快一些进入到那美妙的境界里去。她马上又转折说“只要老四不被判死刑,你我也就都对得起他了,他也没白戴一回绿帽子!”
“这话说得,你没有白付出那玩意!”但黄老大这样说的时候,突然想起了自己今晚要办的另一件事情,就想顺手牵羊地探探虚实,就也转了话锋,说“本来,老四的官司有希望办到最好的结果,判个有期徒刑。可是最近的情况不妙啊,市公安局的头头们正为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挠头呢,不敢再为老四的事情牵扯太深了!”
一提及胡家女孩失踪这个话题,付玲就像被蛇咬了一口似地,紧张恐惧起来。她急忙问:“胡家女孩失踪的案子。不是没线索吗,破不了吧?”
黄老大从付玲紧张的声音里预感到一些端倪,继续不动神色地说:“省里重视起来了,给他们下了死命令:限期两个月内破案!”
“啊?”付玲忍不住忽地坐起身,叫道“大哥,你说那个案子真的能破了吗?”
黄老大心里顿时也复杂起来,看来付玲的神态还真不自然,好像她很恐惧。他放缓了脱衣服的动作,说:“只要下力量,还有破不了的案子?鸟过还有影子呢!可是我现在也放心了,老二和老六我都盘问过了,这件事确实不是他们干的,那样,破不破案已经与咱们没关系了。如果是他们干的也不怕,那样我也可以早作安排”
“早作安排?你是说,如果是他们干的,你也有办法化解?”付玲声音急促地问。
“那是啊,天大的事情,只要早作准备,总会有应对的办法可问题是,他们没干,我也就省心了!”黄老大试探到这里,似乎已经印证一些猜测了。但他不想再深究下去了,因为这个即将开始好事的时候,错穿了那件事情,今晚就没快乐而言了。要等好事完了之后,再一举拿下这个女人。她为了安抚她的情绪,又说“宝贝儿,你不要担心什么,就算真的与咱黄家有关,也没事的,我可以摆平,还是不要想那些了,我们今晚要的是快乐!”
付玲被她这么一说,也在宽慰自己:那会就那么破案了,再者说了,也不是我自己干的,我怕啥,你黄老大的老婆女儿都参与了,一旦犯了事儿,你当然要破死命安排了。不去想那些闹心事儿,快乐一时是一时吧。她又躺回到被窝里,把刚才那件紧张事情抛到九霄去了,又开始揉着自己的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