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大拍了拍她白,嫩的两瓣丰,呻,说:“妹子,保养的不错嘛,光,滑得像个大闺女呢!”之后,有用手指试探着捅了捅大,呻下面的半隐半现的地方“这个小缝缝好像保养的不太好,多半是被人贩子给撑变形了吧?哈哈哈!”
马翠华羞得无地自容,颤着声音说:“你想干就快来啊,哪里那些牲口话?你快点吧,生冷的”
“我操,你还着急了看来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是不是被那些人贩子给干出瘾来了?”黄老大还是蛮有兴趣地欣赏着。
“你干不干了?不干我可把裤子穿上了!”马翠华实在是不耐烦了,羞涩慌乱得身体微微颤抖。
“脱下,裤子就别想穿上了,现在后悔都来不及了,等着吧,我就要进去了!”黄老大说着,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带,噌地把例外三层的裤子齐刷刷地褪下来。那早已经充满了血液的大,东西腾地弹出来,差点就弹到她的呻上。
黄老大在她的呻后站稳,叉开双腿,让那东西的高度与她的隐沟儿持平,然后一只手试探着在她的沟沟处撑开一个小缝儿,另一只手擎着那个挺拔,粗壮的东西就接近了那个突破口,小心谨慎地把抢送进一点点,然后双手离开那个地方,开始扣住她的两处大腿,窝儿处,然后他运足了力气,缩呻挺腰发力“嗷”地一声向深处扎进去
黄老大用力太猛了,一下子就顶到了她的最深处,而且,差点就把马翠华的双脚顶的离开地面。
这是一个特殊的角度进入,塞,满剜别的两种疼痛汇聚在一起,还有一点:马翠华无限紧张中,根本又没有得到抚慰的那些前奏,那花瓣儿还紧闭着没有开放,里面更是一点澎,润都没有,马翠华几乎是一声尖利的大叫,下意识地身体向前挪移,力图脱离那个孽,物的野,蛮侵害,但那是徒劳的,因为黄老大紧紧地扣着她的大腿,窝儿,身体像粘在她的后呻那样难以摆脱,马翠华身体向前挪了两寸,黄老大的身体却跟进了三寸,那个大,东西在里面更深地抵,顶着,马翠华的双脚终于离地了。
黄老大十余次猛,兽般的大进大出,马翠华额角的汗珠子就滚落下来,嘴里的声音十分凄惨。
但黄老大却是在付诸着一种报复的*感。他心里有些恨这个女人:恨她把怀着自己骨肉的大花儿给卖走了,恨她硬是把自己的老婆和女儿拉下水,卷进这个可怕的犯罪深渊里。
他把这种恨融入到无边的*感里去,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
马翠华真的忍受不住了,便随着身体的颤抖,也颤着声音祈求说:“大哥,你不要这样弄了。啊!我受不了啊,你快点不要这样了!”
黄老大报复般地野蛮冲杀了百余个回合,听着马翠华的哀求,也开始改变了主意:自己不能一直这样让他痛苦,如果这个女人对他的玩意痛恨了,恐惧了,那下一次再想要就很难了。于是他缓和了冲刺的频率,说:“妹子,不是你哥想糟,践你,是你哥的玩意太大了,你又没有心思接纳哥的玩意,当然要疼痛了。那好,哥不这样弄了,换个柔和的姿势!”
黄老大说着就把湿,漉漉的玩意拔出来,对马翠华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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