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大眼睛冒着火苗盯着梁银凤的那个地方,嘴里也喷着热气,说:“大嫂,我今晚替你出气了,我保正他以后不敢再对你这样了,我把这电棍没收了大嫂,你总该报答报答我吧?啊?”
梁银凤从黄老大狼一般的眼神里,就知道他想趁机会上自己了,就有气无力地说:“你想要啥你就要吧,但你要保证以后大老齐不再这样糟,践我”
“大嫂,你太招人稀罕了,我要稀罕你我敢保证他以后不再这样了,他再敢这样你就去找我,二话不说,就让你和他离婚这样你满意了吧?大嫂,我稀罕你。不要怕,我不会像大老齐那样对待你的啊?我会慢慢地顶,进去的”说着,他就向梁银凤脚下爬去。
梁银凤已经被大老齐折腾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依然是那样的姿势仰在那里。此刻,她的心里已经什么也不在乎了。别说黄老大还答应保护自己,而且他也不止一次地沾过自己的身体,就算此刻来个陌生人想乘虚而入,自己也毫无力气阻挡。她感觉自己的就像一堆烂肉一般毫无知觉,随便被谁宰割都无所谓了。她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等待另一个禽,兽来侵袭自己可怜的身体。
黄老大看了一眼还挺在旁边昏迷的大老齐,为了防备他一会醒来见自己操他的媳妇做出啥过激的事情来,竟然把电棍放在自己的身边,以作急用时的武器。黄老大眼睛盯着梁银凤那个很狼,藉的地方,开始解自己的裤带。
可黄老大双手摸着自己刚刚解开的裤带恰子,又停住了解裤带的动作。他猛然又想起了那个自己还没得到的三兄弟媳妇邱玉凤来。最近自己每天每夜都连续作战,身体极度疲劳,要不是猛,药的力量支撑着,今晚也不见得很挺拔,如果今晚自己把蓄积了一天的精髓发射到梁银凤的身体里去,那明天还用什么去征服邱玉凤?占领三兄弟媳妇邱玉凤身体的渴望,要比此刻重温梁银凤的身体更强烈。何况,此刻梁银凤的那里面已经被电棍撑得比裤腰还松垮,进去也没啥意思。
黄老大经过一番心理挣扎,他揉了揉裤裆里的那个亟不可待的东西,终于忍住了。他咕噜地咽着口水,对梁银凤说:“梁银凤,我真的很心疼你,今晚就不弄你了。我知道你那里面会很疼的,我这个时候再进去,你准会受不了的,我不能那样糟,践你了。毕竟我们是有恩情的”说着,他又把裤带恰子扣上了。
但黄老大的兽性心思还在泛滥着,又不忍心就这样啥也没挠着就离去。他嘿嘿笑着说:“我摸摸你就行了。”说着,他一只手探到梁银凤的草丛间尽情地揉着,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沿着梁银凤的肚,皮向上滑行,停留到她的胸前柔软的高地上去,贪,婪地揉着,摸着,捏着
就在这时,大老齐却在一边醒过来。他睁开眼睛一看,顿时热血沸腾,见黄老大正匍匐在梁银凤的身体上摸索着。他忽地坐起身,冲着黄老大叫道:“妹夫,你他妈的也太不讲究了吧,连大舅嫂你也要操?你操也行,可总不能当着我的面操吧?”
黄老大下意识地把摸着梁银凤胸部的手撤回来,本能地抓住身边的电棍,扭头看着大老齐,也骂道:“操你妈的,你还有资格管我?我还没收拾你呢。你睁开你的牛眼睛看看,我这是操你媳妇吗?我只是随便摸摸!”
大老齐仔细看时,也放心了,黄老大果真穿着裤子,那玩意并没有进入到梁银凤的身体里去。他顿时没有了脾气。别说是摸摸,就是真的操了,自己也得忍着,他又不是第一次操梁银凤了。主要是自己不敢得罪这个魔头,这个水灵灵的媳妇都是黄老大给弄来的,就算给把梁银凤的半个屁股让给他,也是值得的。
黄老大过足了手,瘾,总算离开梁银凤身体。他手里握着那根电棍,问大老齐:“你这个东西是从哪里弄来的?”
大老齐转动着大眼珠子,嗫嚅着说:“是老魔借给我的”
“老魔?他怎么会有这东西?”黄老大仔细看着这个电棍,思索着。他觉得好像老六家里有过这东西,杀猪用的。那天夜里自己的手下去冒充警察抓黄老六的时候,听说老六正在用一根电棍折磨孙娟呢。难道会是这个东西?可怎么会到了老魔手里呢?
大老齐也是一脸迷茫,说:“我也不知道老魔是从哪里弄来的。那天我去狐狸洞沟抓野鸡,回来的时候路过村政府,就进去和老魔扯了一会儿。他竟然拿出这个电棍向我显摆,还说,这个东西有没有你裤裆里的玩意大?我当时就有了想法,想借用这个东西回来玩我媳妇。可老魔说啥也不借给我,还是我给了他一只野鸡,他才把这东西借给我几天!”
黄老大眼珠转动了一会,没有再追问电棍的事情,却看着正在起身穿裤衩的梁银凤,又对大老齐说:“这个电棍我没收了,我会还给老魔的,以后你要是再敢用什么东西糟,践梁银凤,可别怪我不讲情面了,我不但要报派出所抓你,还要把你媳妇送回胡家去。你记住了吗?”
大老齐连连点头,说:“我再也不敢了,再敢那样的话,你怎么都行!”
黄老大手里拎着那根从大老齐那里缴获的电棍,慢悠悠地走在冰冷寂静的村街上,不知道脚步该往哪里去。不知不觉间,又回到了黄老三家的门前,他突然难以抑制地站住了,今晚就想法把邱玉凤搞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