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蕾在门外听得津津有味,甚至是如痴如狂,就像犯了毒瘾的人,嗅着触手可及的那诱惑的气息,丝丝缕缕地渗透到血液里,贪婪地捕捉着那诱人的感觉,顿觉神清气爽,血液奔腾。
这就是黄家兽*性的血统繁衍出来的特殊毒花儿,生长在牲口圈一般的环境里,濡染成的畸形兽*女。她丝毫不羞耻自己的娘和自己的大伯那样的yin乱;她甚至不在意自己的亲爹面临牢狱之灾的危险;她更不脸红女孩子本该逃避的成年人的激*情浪*事儿。她好奇那样的动静,她成瘾那样的声音她耳朵紧紧地贴这门,唯恐漏掉里面每一丝生息。
此刻她知道里面已经到了最关键的环节了,她屏声敛气地听着。
“我求求你了,要轻点,还肿着呢!”她娘颤抖的声音。
“操,这样还会很疼?下面都发水了!”她大伯猥*亵的轻笑。
之后,是她娘一声尖尖的叫。
黄蕾暗想:不光女孩子第一次疼啊?她们成年女人也叫啊。马上她明白了,昨晚她娘一夜也没消停,天亮的时候还被马高升弄一次呢。
她大伯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而急促,还带着野兽般的吼声。她娘的叫声就没停止过,像海浪一般奔腾着
黄蕾足足站在那里快一个小时了,里面还没有偃旗息鼓的迹象。她心里暗自惊奇:大伯可真有劲儿,这么久还没完事儿。但她不能继续听下去了,唯恐刘伟在外面敲窗户她听不见。于是她就挪动有些麻木的双腿回东屋去了。
黄蕾估计刘伟就要来到了,她抹着黑上了炕,一边脱着衣服,脑海里还想象这西屋她娘和她大伯的那样的情形,不知为什么她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微妙的反应。
她光溜溜钻进被子里的时候,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自己的隐秘私处,竟然。
黄蕾似乎听到外面窗户有敲击声,她急忙用小手电向窗子上照去,结果什么也没有,原来是风在推击着窗户。她又静下来,开始用手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女人的身体真是神奇,难怪男人们都疯狂想得到呢,她甚至有些自豪。
这时候,似乎真的响起了三下敲窗户的声音。她再一次用小手电照过去,终于隔着一层薄霜看见了刘伟通红的面孔和充满渴望的眼神。
黄蕾怕冻感冒了,就披上羽绒服,用手电照着下炕穿鞋。黄蕾不但不加小心,还故意把房门开的很响,走路也故意很重,来到外屋还下意识地侧耳听了听西屋的动静。西屋的战斗好像已经结束了,没有了她娘的叫声,倒是听到了两个人像长跑之后的喘息声。
黄蕾故意咳嗽了一声,就去开外房门了。
西屋里,黄老大四仰八叉地仰在马翠华身边,大口喘息着,一个小时的征战已经把他的力气耗尽了。马翠华则拖着一滩泥一般的身躯坐起身,正用小裤擦拭着身下的浊物。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东屋黄蕾开门下地的声音,之后又听见外房门开了,有两个人进来的脚步声。马翠华急忙捅了一下身边的黄老大,低声说:“来了,你快点起来啊?”
黄老大像没反应似地没有动弹。马翠华仔细听着两个人已经进到东屋里去了,又听见关门的声音。才稍微大声说:“你咋还不起来啊?刘伟都进去了!”
黄老大还是没起身,说:“你急啥?人是进去了,可我要等他的东西进到你女儿的身体里后,我才能去照相,去早了有啥用?”
马翠华一想,也是,总不能在两个人还没到一起呢,就去拍照吧?那样还什么也照不到了呢!但她还是催促说:“那你也得先把衣服穿上啊,坐着等,你不会是这样光着就闯进去吧?”
黄老大嘿嘿笑道:“我还真想这样呢,那可真刺激了。要不我就不穿衣服了,就这样去捉*奸?”
“滚犊子,说你是禽*兽你就是禽*兽。那可是你侄女呢,你的脸往哪里放?”马翠华竟然将手里满是浊液的小裤扔到黄老大的嘴上。
之后马翠华就抹着黑去炕稍的炕柜里找换的小内*裤去了
黄老大开始起身穿衣服,心里狰狞地想着:小警察,今晚就彻底煮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