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蕾有些吃惊,问:“你插门干啥啊?”
大老齐很神秘地说:“小丫头,这是一件秘密的事情,万一有人闯进来听到,那你们可就全完了。”
“我们完了?我们是谁?”黄蕾惊觉地看着穿着一件油渍麻花的黄大衣的铁塔般堵在门口的大老齐。
“你们当然指你们黄家的女人了,还会是谁?”大老齐按照自己掌握的信息很谨慎地运用着。
“大舅,你有啥话就快说呗?到底啥事啊?”黄蕾有些心急,竟然嘴甜地叫了他一声大舅。
这声大舅让大老齐反倒不舒服了,要是平时黄蕾叫他大舅,他会很高兴的,认为这个女孩尊重他,可眼下他不需要她尊重他,她现在叫他大哥才好呢。因为他想操这个娇花嫩草般诱人的女孩子。他眼神贪*婪地看着她,说:“你还问我啥事儿?你们都做了啥事还不知道?”大老齐根本不知道黄家女人究竟做了什么,只是知道这件事黄家女人都有份儿,就只能这样用车轱辘话反复威胁着。
黄蕾心里一阵疑惑和紧张:难道大老齐知道我们拐卖胡家女孩子的事情?可他怎么会知道呢?莫非是齐桂芝和黄柳柳和他说的?不应该啊,她们怎么会把这样性命攸关的事情和大老齐那样没脑子的人说呢?黄蕾可是比付玲狡猾多了,她试探着说:“大舅,我们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啊?你在胡说啥呢?”
“小丫头,你就不要抵赖了,你们做的那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如果我把这事报告给公安局,你们就完蛋了!”大老齐又抛出了一句,眼神紧张地盯着黄蕾是啥反应。
黄蕾心里更加恐慌:好像他真的知道那件事儿,咋越说越像了呢?但黄蕾是个极其狡猾的女孩子,她不见棺材是不会落泪的,就着急地追问:“大舅,尽然你知道了,那你就说说呗,我们做的事情多了,我想知道是哪一件儿?”
大老齐心里也惊讶着:妈的,看来这些女人们还没少做坏事儿,听她的口气还不仅这一桩呢。但他一件也不知道,只能在瞎懵瞎炸,于是按照套路他使出了最后的一张牌:“这样秘密的事情我怎么能说出来呢?万一外面有人偷听,那你们就完了!我还是不说破了安全。”
黄蕾一直盯着他,心里在分析这会是怎么回事?如果大老齐真的知道什么,按照他那样头脑简单的思维,自己这样问,他已经应该说出来了?他说怕别人听见,鬼才相信呢。可是说他不知道什么也不对啊,不但他说的大体思路像,再说了他也不会空穴来风啊?终于黄蕾似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大老齐确实听到一些这方面的风声,但不一定知道得太详细,他说不定是在套自己呢。于是黄蕾就说:“大舅,你啥意思啊?就算我们真的有什么事儿,与你有啥关系啊?难道你还想去告密咋地?”
大老齐也觉得这个女孩子没有付玲那样好忽悠,但他盯着黄蕾诱人的模样,几乎是又要野性大发了,他嘿嘿地笑着:“小丫头,你说的不错,我就是想告密!”
“你告密,你图个啥啊?难道公安局还给你奖励咋地?我们可是近亲呢,你告发了我们你能得到啥啊?”
大老齐满脸yin邪,说:“丫头,你可说对了,我没有直接高告发你们,而是找你们来商量,就是想的得到点啥呢!”
黄蕾这个时候才发现大老齐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儿,顿时警觉到了有些不妙,就惊慌地说:“你想得到啥啊?”
大老齐终于露出野兽的面孔,直言不讳地说:“小丫头,你大舅我现在已经没媳妇了,整夜都憋得要死,想找个女人玩玩,我想要的就是你身*下的那个小玩意啊!”黄蕾噌地从炕沿边弹起来,失声说:“你在说啥牲口话呢,你可是我姐姐的亲大舅,也是我的亲舅舅一样,你怎么会有这样的不是人的想法啊?”
“小丫头,你现在想起我是你大舅了,晚了,平时见到我都像见到狗一样不搭不理的,今天我想操你了,你才想起我是你大舅了?今天我只想做你大哥,大大地往里搁,把你的小玩意给撑裂了!”
黄蕾吓得连连后退,说:“大老齐,你要是敢动我,那我就告你强*奸我,正好公安局的人还在村子里呢!”
大老齐当然什么也不害怕了,狞笑着说:“好啊,你要是告我强*奸你,那我就把你们那些女人做的好事告到公安局去,你倒是提醒了我,专案组的警察还在村子里呢,还不用我进城去告了呢!”大老齐说着开始一步步地逼近黄蕾。
黄蕾吓得面色惨白,这倒不是她有多清纯,她现在已经不耻被哪个男人玩儿,而是大老齐的这个怪兽让她从心里恐惧:听说大老齐的玩意跟毛驴子的东西一般大小,他操死女人的新闻没有谁不知道的,黄蕾还和黄柳柳亲耳听到大老齐夜里糟践梁银凤的声音,梁银凤就像身体被刀子捅着一样惨叫着。黄蕾简直不敢想象,大老齐那个大东西创进自己的娇嫩身躯里会是怎样的可怕,那还不把自己弄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