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们不觉得冻就好。”
夜溪奇怪:“师傅你不吃醋?”
“不吃。”红线真人见夜溪一直盯着她,才像是解释道:“他们不会有什么的。”
“你就知道?”
“他们都是骄傲的人,不会做下作的事。”
想也知道,两个人见面只会说几句话然后不欢而散。
这样夸絮冉也就罢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可连飞花一并夸了,啧啧…
“师傅,左右无事,把你们的故事说来听听呗。”
红线真人翻了个白眼:“给你下酒呢,一边玩儿去。看看你师兄他们背得怎么样了。”
任凭夜溪怎么痴缠,红线真人就是不说。都是过去多久的旧故事了,有什么好说的。
夜溪眼珠转了转:“没想过在师傅面前那么面团的絮冉,在飞花面前那么绝情。”
红线真人放下手里的资料,坐直身体:“我说你能不能说话尊重着点儿别人?加个真人就那么难?”
夜溪:“等他娶了师傅再说。”
没个担当还想让自己尊敬着,想得咋恁美呢?
红线真人拿起册子,索性不看她。
“哎,师傅,我就一边藏着呢,絮冉说他从来只喜欢你。”
红线真人一动不动,可夜溪分明看到她眼角翘了翘。
切。
“飞花就问他,是不是和你结成夫妻之实了。”
“咳。”红线真人不免尴尬。
“然后絮冉就承认了。”
红线真人提起一口气,但随即又放下了。
“啧啧,师傅你没见飞花的脸色啊,煞白煞白的,比咱的骨瓷小碟子都要白,还吐了口血。吐在那白花花银闪闪的雪地上,可刺眼了。”
红线真人身子一僵,飞花气吐血了?还真有可能。
夜溪哎呀哎呀半天,不说了。
红线真人忍不住:“后来呢?”
“后来啊。”夜溪貌似在回想,甚是惋惜的摇了摇头:“飞花很生气,说是你们负她,但她也不是死缠烂打不要脸的人,你们都那啥了,以后恩断义绝死生不见。然后捧着心口歪歪扭扭飞走了,跟个老太太似的。”
“...”红线真人苦涩,飞花口口声声他们负了她,可当初谁也没想到啊,是造化弄人。
“师傅,我觉得她说的是假的。”
“嗯?”
“你们不是早恩断义绝了?还死生不见?你们仨这会儿就在这里呢,能不见吗?我觉得吧,飞花这是以退为进,装着一副决绝脆弱模样,让絮冉怜惜她,趁机挖墙角。是不是啊,师傅。”
“当然不是。”红线真人想也不想道:“飞花不是这么阴暗虚伪的人。”
夜溪心里乐得不行,但还是做出义愤填膺的模样:“师傅您自己光明磊落就觉得别人也是如此,想想咱俩是在哪里遇见的。”
不是夜溪突然出现,红线真人的神魂早被那些女鬼阴气给伤掉根本。
红线真人看着她,笑了笑。
“不是飞花。”
“啊?”那个阵法,还有那些鬼气,不是飞花设下的?
“那不像她的手段,之后我去查探过,那里头有一个老朋友的手笔,飞花啊,是被人利用了。”
夜溪懵:“师傅您还有什么老朋友?该不会又是一个喜欢絮冉的女子吧?”
絮冉呀絮冉,你到底有多少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