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一直硬梆梆的肉棒这刻才肯半垂下来。我越来越惊怕,毕竟要以小肉洞服侍六个男人啊,是七个啊,谢夫决不会放过这机会,便赶紧说:“你们是怎样练,得说来听听,我怎晓得你们是否六个人一起啊”说到这里,更加害怕他们两根一起操进小肉洞,甚至三根四根,这条小命还能保住么?“你放心。我们练习,靠的是心灵感应的门路,待会儿你便晓得我不能跟你多说,这到底是我们的绝活,外人不会晓得。”
“那我呢?我没学过,怎跟你们练啊?”谢夫兴奋的问起来“哈哈。待会儿师主不能跟我们一起,你要跟小师主快活,我们不管。只是当我们六人使起绝活,你绝不能在柴房里,有劳你替我们把关。我送你一套强精补肾的要诀,你好好练习,保管你一滴不漏。”
谢夫半信半疑,可是看到达迢射了后还一直硬梆梆的,光是这点也让他好奇了“甭说了,铤迢。你先到柴房里弄起坑火。小师主不能受冷啊!”“对。师兄。”
眼看铤迢走进柴房里点起几盏油灯,不久便传出燃烧柴火的声响。我看了看谢夫,有点后悔被身体的快感出卖。要不是被谢夫挑逗的死去活来,自己总不会变成练根刚经的妙莲。
“啊。我们会有段时间在柴房外,各自修炼咒语,待各人进入状态,才会一起进房。师主要是怕冷,跟小师主一起在柴房等待吧!”我羞的垂下头来,让谢夫跟我在柴房,肯定先让他操死了,眼见他瞪圆眼睛,一脸不想的说:“不!
我要看看你们怎样修练。大师。你行行好,教我点儿窍门吧!”达迢看了看我:“你怕独个儿在柴房里么?”我真不晓得回应,不晓得这儿地势,要是偷偷逃回营地,跑错了方向怎办?
可独个儿呆在柴房里,活像小男妓、小奴隶似的等着被操,感觉挺不好受。铤迢从柴房进门轻轻叫了一声:“进来吧!这儿很暖”“啪”的一声从附近的树丛里响起来,似乎还在荒山里萦回着。“师弟。
你快跟小师主进去!行踪可能让人发现了,我得看看去。”达迢听到这声响,立即把我交到铤迢手里。谢夫这刻竟然“见义勇为”地说:“你独个儿去有点儿危险啊,我跟你跑一趟。”“谢谢师主。
走吧!”眼看两人飞步跑向发出声响处,铤迢咧嘴笑了起来“你笑什么啊?”孤伶伶的让一个陌生男人搂在怀里,我有点吃惊了,他瞬间抱着我走进柴房,上了门锁。“干吗不答啊?你笑什么哥哥我好怕啊!”他色迷迷的瞪着我。
突然侧过脖子,猛的缠着我耳朵、颈项,上下又吸又咬的。两只大手掌紧抓着我滑溜溜的小屁股不住搓压,登时想起余忠健。铤迢粗壮的胸骨。
随着男人兴奋紧张的急喘,身上两块带着温暖、坚挺,弹力十足的胸肌顶压过来,吓的我推着他这对能歼灭我理智的胸肌。
可是,脖子、耳背被男人湿润的唇片、刺刺的须根狂吻乱擦,我浑身酥软无力,小手欲拒还迎似的推着这对顶过来的胸肌,身体流离在情欲与理智之间,几乎不能自拔。
他鼻孔里喷出来的强烈呼气,有如一片热潮涌向我脸颊上。那股男子汉的气息,带着他一身粗犷的男体气味,麻醉剂似的,嗅的我阵阵晕眩。
他一面吸啜着我脖子,一面猴急的把我压在石床上,两手不住抚摸,游走在我凹陷的腰背跟圆浑的小屁股,贪婪地在这诱惑的线条上擦呀摸呀的。这清静的柴房里,皮肤互擦的唦啦唦啦地响起催情的声音。我还是有半点理智,猛推着他强壮的身体。
一条粗壮炙热的大肉柱突然压在我会阴上,我登时骚浪地叫了一声。大肉棒的热力、卵袋微胀的柔软、睾丸硬硬的韧性,这一叫彷佛重犯在柴房里遭受烙刑逼供。铤迢却是用胯间,热烘烘又硬梆梆的肉棍,逼我就范。
听到对方被自己炙热的大肉棒烙的骚浪地叫着,铤迢一脸满足与傲气,兴奋地压下他的所有,忽而上下,忽而左右,磨擦起来,压的一对大睾丸向两旁挤开来,让我娇嫩的皮肤晓得他的尺寸、他的坚硬、他性欲高涨时的炙热。
他粗鲁地在我身上寻找瞬间要占据小肉洞的刺激快感“啊哈你偷步啊我不依啊哈别这样”
“唔刚才让师兄操了你怎么不爱哥哥这根硬屌来哥哥这根又粗又硬啊你摸摸啊小屁股真滑溜”我不住在他两条粗大的手臂里,无力地推着他胀满的胸肌,扭动着细腰,摆动小屁股,可是娇嫩的皮肤被大手臂擦呀擦的,活像闪出情欲的火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