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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动作让我想起认识龙哥的那晚。眼前这个有点像希腊人的麤迢,比龙哥更粗更长。对着陌生男人的肉棒,特别有股诱惑与刺激。我挺起脖子舔着这根热烘烘,在跳动的肉棒,舌尖在guī头底下的肉陵磨擦,再挑向系带。
麤迢爽的整根一挺一挺的上下拍打着我的脸颊。充血后的重量、体积、热力,拍打在脸上其实有点痛。
可是觉得这才是男子汉挺枪的力量。我的脸颊不住挤向他又热又湿的肉棍,不住绕圈磨擦,享受大肉棒在脸上擦来擦去的快感。麤迢亢奋地压下他的所有,几乎压的两颗大睾丸再度挤开来。
我渴望地舔着大哥哥的会阴,又再顽皮地咬着他的宝贝吸啜拉扯“他妈的弄的我硬梆梆来吧给你”麤迢晓得应迢已经拔出肉棒,立即跳下石床,抓着我两腿,预备要一炮轰进我那圈被射的湿润无比,黏满淫水淫液的小o形里。猛听的铤迢说:“喂!
我觉得有点蹊跷,怎么窍迢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了事儿。你俩都射了,跟我走一趟吧,大师兄不在,我们也不能用上‘六柱合体’快!”
我微觉一惊,什么“六柱合体”啊?不是六根大肉柱一起轰进来吧?这一惊吓,小肉洞绷紧,挤出里面大哥哥射给我过多的蛋白质,沥沥的的响起来。
“那么麤迢呢”踯迢胯间还湿润的大水喉才刚一跳一跳的软垂下来,徐徐抓起袍子说。“喂!我欲火焚身,说什么也不会跟你们去啊!”“那好!我们先走一趟要是大师兄跟小师弟还没到来,我们约定先回营地去,再作决定吧!”我开始有点冷起来,尤其是小肉洞湿漉漉的,挺起上身紧紧抱着快要操我的麤迢。铤迢带着应迢、踯迢,三人一溜烟的离开柴房。
我轻轻磨擦着麤迢脖子上黑黑刺刺的男人胡茬,他看到几位师兄弟离开,柴房里突然而来的一股死寂,加上不晓得大师兄跟小师弟究竟会不会突然出现。
此刻对男人来说,心房的压迫感更强烈,也变得极度诱惑,除了要对我为所欲为以外,还要尽快享受射精高潮。这股压迫感,使麤迢变得像个强奸犯似的,对我淫笑着说:“哈哈你是哥哥的了来吧唔”他猴急地沿着我脖子两旁狂吻起来,一对催情的手掌,不住在我皮肤上下其手,手臂却夹着我腰身,猛的把我压向他暖烘烘的肌肉,还把他兴奋粗长的大肉棒,整根活像曾经发过子弹的来福枪,滚烫地抵在我会阴上。
我又兴奋又害怕他的淫欲,软了下来的小jī巴还夹在两人腹间,轻轻磨擦。“啊哥哥你别啊我”
两只小手无力地乱推着他一对大胸肌、肩头、手臂,他满身是力,我却被他吻的酥软地反抗。男人听到寂静的柴房里,除了柴与火烧的久不久发出湢泊声响,就是他低沉的喘气声、我诱惑的娇喘声。
这种酥软的叫声,像公鸡看到太阳徐徐昇起时,越叫越烈,大肉棒太阳似的热腾腾温度却越扯越高,活像男人早上的升旗礼。
而且茎干膨胀得更坚硬、更粗大。刚才被几只迢操的春心荡漾,小肉洞里还有股记忆力,活像还裹着男人的大炮,体内的快感余波荡漾,正在爱恨交缠,可是想起刚才铤迢说什么六柱合体,我有点害怕,不住无力地推着他。
这酥软的力量,却变成活像在抚摸他身上强壮的肌肉似的。麤迢一对粗大的手臂,怎会不晓得我被吻的浑身无力的感觉。
他手臂时而放松,时而绷紧,把我吻得前前后后地在他两臂中飘荡着,我脑海想起刚哥,他第一次跟我缠绵,也是这样以臂力侵占我欲拒还迎的身体。
麤迢越吻越使劲,两臂一紧时,热腾腾的肉柱、两颗挤来挤去的大睾丸,一并的压向我会阴上,那股男屌催情的性力量,我腰肢登时无力,仰起脖子轻喘呻吟,却喘嘘嘘的向他问着:“哥哥啊啊哈你们刚说啊说什么‘六柱合体’啊”他使劲的吻,我全身仰后,感到他一对大手臂,扎扎实实的承托着我无力的身体,飘荡在他怀里。他色迷迷的在我腰身与小屁股的弧线上抚弄着,突然两臂一紧,会阴压向他那支硬梆梆的、火烫的来福枪上。
小屁股被他肉紧地抓着,又搓又挤,还向两旁掰开。“啊答我什么啊哈啊哈”搂着被吻得酥软无力的身体,麤迢更要以这对大手臂跟他一身的肌肉征服我,在我耳朵、耳垂轻咬吸啜,轻喘着说:“我们学会心灵感应,各人互相支持,快要射精的一刻,另一方会传送真气,让对方挺住。
唔这么说,六个人就能更加持久,根刚不倒了你真香皮肤又滑小屁股真够弹力唔真爽唔”听到他这样解释才安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