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喉头登时变成大哥哥射击的箭靶。
他一秒射出几束强劲的精柱、精花,有些射在舌头上,有些射在臼齿、喉咙,大guī头在我紧张的小嘴巴里到处乱顶乱撞,每次深入,我紧箍的嘴唇便感到他挺起射出充满男子汉味道的精液,我大口大口的吞啜哥哥雄壮的奶汁。
他嗯啊的抱着我仍在扭动的头,感到我苛索地吸啜,爽的心肺难以形容的美妙快感,无法拒绝。
我轻轻抓弹抚摸着他两颗绷紧胀大了的睾丸,嘴唇紧唅着他跳动的根部扭来扭去,逼使他射出十多发从强劲至无力的精柱。
可是肉棒射精的一刻,坚硬地完全被吞并箍着的强烈满足感,他无法不向我射出他的所有,抱着我的头,让我继续吸啜他大肉棒喷出的奶汁。
终于听到他从狂喘抖震的呻吟声,徐徐平复。我爱死了他挺动的高射炮,这男人的生命力诱惑的使我放肆地吞着口水,喉咙夹着他这刻敏感要死的大guī头。
“啊fuck你别没了没没了”他全身肌肉抽搐痉挛,大屁股压着墙壁,整个人酥软的滑到地上。我却放开喉头,让他敏感的大guī头插进去大哥哥“呃”了撩人性欲的一声,两腿抖动,憋不住guī头被夹啜,仰起粗壮的脖子,两腿夹着我的头,又再嗯叫起来
“啊别吸了哥挺挺不住好爽啊啊哈”坐在地上的他,向我张开他两条毛茸茸的大腿,让擎天肉柱竖起。我蹲在他男性化的两腿间。
看着他黑压压、毛茸茸的下体,缓慢地磨擦他爽死了的大肉棒,替他吮啜黏在肉柱上、龟冠里的精膏。啊!哥哥真雄壮,射了还是这么坚硬炙热,精液虽然被吸走,却残留着一股黏黏的油润感,散发出一股男精的幽香气味。
我的舌尖在他红彤彤的大guī头上,舐着马眼口渗出的余精,他一脸快活的看着我吸食。肉陵突然被舌尖旋转磨擦,滑向系带里,他登时又再喘起来。
肉棒终于一跳一跳的渐渐萎缩,我没放弃过他射精后的雄风,稍软的肉肠惹的我更是欢喜,让我舒服地深深唅着大哥哥动人的肉肠,感受男人射精后,肉柱一跳一跳地缩小的生命力突然听到更衣室门外一阵嘈吵声音,似乎是吵架“轰”的一声,更衣室大门被人推开。
棠哥推着我的头,我却紧唅着他一跳一跳的毛毛根部“你们口气大的臭街了!不过别以为一定能胜”
“哼!去年你这批丧家犬还不是让我们骑着走哈哈今年要是再输”“呸!不从你们手上把奖杯抢回来,甘日夫堂还有面目?我们”“你们乘早认输吧!免得再出丑了。
今年我们的惩罚更厉害啊”“要是你们输了,看我们怎样把你弄死”更衣室里的大哥哥们各人一句,大吵大闹,我却唅着肉肠,听到李大仙跟冯仙翁跟其他舍堂的男生对骂,真不晓得他们到底搞什么鬼,展开骂战。
“你听着!待会儿要是你们再输,你那边名次最低的五个男生要接受我们大学堂的惩治”李大仙刚说完,附和他的男生吵的更衣室几乎震动起来。
“好啊!我们早已预备‘回礼’,要是你们输了,难道我们不会一雪前耻?听住!你们要是输了,全部要带上这些狗带,趴下来让我们骑着打屁股”另一旁的男生应声呱呱叫嚷,打气起来。
“呵呵刑具也用上了,我们没有么?待会儿才拿出来治你们”“你们用在自己身上吧”
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震耳欲聋的声响,再也没兴趣唅着大哥哥还没全软掉的阳jù。棠哥看到我替他吮得肉肠干干净净,整根渗出诱惑的殷红色,两臂把我搂到他怀里。
他张开的两腿把我瘦小的身体夹住,阵阵男人催情的体温,从他的胸腹肌肉传到我身上,感到他两手在抚摸我嫩滑的皮肤,边听着外面的骂战。
我轻轻以嘴唇前端唅着他胸肌上的大乳头挑逗。看到他坏坏的表情,我登时觉得自己太放荡,活像把他看作我的男人,便伏在他脖子旁,整个人被他雄纠纠的身体软化了“田径赛两个小时就分晓,完赛后进来受刑吧”
“嘘嘘到时候这儿必定有人扮狗叫啊哈哈哈”更衣室大门“轰”的一声后,又再徐徐静下来我伏在棠哥脖子旁问起来:“哥哥。你晓得他们干吗吵起来啊?”
他怔怔看着我,看得我脸蛋桃红,垂下头来。“就像你要征服我这根一样真想试试为啥阿庆会迷上了你”“哥哥。你你答非所问的”“我也想征服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