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儿愣住了,干吗要这样子切?切的活像是guī头似的啊!怎料他在另一端再切一下,我彷佛看着一具情趣用品──双头龙。
“henry干吗要切开来?我打算拍完整的”看到那条肥大的香肠受热后开始膨胀,圆滚滚的肠身,跟那色泽灰灰褐褐的,我有点儿在幻想了。
“不切开来香肠会破皮,肉汁和油溅出来就不好了,而且切开了,热力才会均匀。香么?”我猛的点头。
香肠煎起来当然香喷喷了,可要是男生都有根这么香,又这么好味道的大肉肠,小受只会更痛苦。我突然想起了:“henry。你们有没有黑色的纸板或者纸块?”他想了想,便大声喊着:“阿周!周啊!你进来!”
“干吗?经理。”一位身材颇为健硕,衬衫绷得紧紧的,西裤也很贴身的男生跑进来应道。他长相有点儿像跳水运动员田亮。“我们不是还有些装修时用不着的黑胶板留下来?你快去拿过来。”“经理。
你说这儿地方不够用,把黑胶板锁在顶楼冷藏库里嘛!”“what’sgoingon?henry?”
(发生什么事情?)迈亚先生忍不住问。他听了解释,便立即脱下西装褛,摺起了衬衫手袖,说:“leavethiswithme,gogetit。”
(这儿留待我来,你去拿吧。)henry猛的点头,向着那个男生说:“阿周,你跟我来!”我抢着说:“henry。
这些功夫让我跟你同事来做吧。”阿周看了看我,便说:“你?这么瘦”henry是经理身份,我当然不能让顾客来当搬运工,也晓得这是我应份做的,越是热诚,越能让他们对我有好感。
“其实那胶板阿周一个人也可以搬下来。你去看看也好,省得搬了下来才发觉不合用。阿周,钥匙问阿tat去吧!”我随着阿周走出会议室,听到他低声哆嗦着:“都快下班了,还要我搬下来。一来一回,功夫没完,周五狂热又泡汤了,妈的!我忍的快要爆了喂!钥匙呢?”
他轻轻拍了拍阿tat头顶一下,似乎是个爱作弄人的男生。阿tat就是刚才接待我的那位男生,看来他是办公室助理之类的职位,眼巴巴看着阿周打了他,却不能作声。阿周拿过钥匙后,周围看了看,走到自己办公桌下拿了本杂志什么的。
我微觉奇怪,哪里有时间看杂志啊?“你跟我爆有啥用?有‘种’(注:有胆子)跟henry说罢。你再看下去,活该爆了!”猛的听到阿tat轻声顶撞他一句,他不屑一顾,拉门便走。
他一定会觉得是我害的他不能准时下班了,看来为了讨好顾客,能力所及,我想也不能要阿周搬下来了,在升降机大堂等候的一刻,他正经地跟我说:“你要来干啥?”“拍摄嘛。地面灰色的地毡很影响视觉,所以我需要全黑的东西盖住地面。
哥哥,要是你有其他黑色的东西,可以不用搬这么重的胶板吧?”“没有!胶板不是太重我叫阿周,怎称呼了?”他的语气有点儿干干的。我立即伸出小手:“幸会啊。叫我rhys吧。”
“您好。”还好他握了握我的小手。“有没有英文名字,容易记住”“啊ben”我登时愣了愣,脸上一红──“ben周”?(注:笔者没考究过这句广东俚语。这是香港不避讳的人谑称男性胯间的阳jù。现在大概会以“何b仔”来形容阳jù。
ben周大概是枪械发弹时的形声词,用作比拟吧。)他歪了歪嘴角,说:“我英文全名是benjamin,不是单一个ben字,只是朋友惯叫ben吧了,别想歪了。”
“没有没有要是你不觉得是一回事,我会想你应该是外地人了。”他垂头打开了本来放在屁股后的杂志,竟然是什么“藏春阁”的色情书刊。我尴尬起来。
仰头看着标板,升降机到底去哪儿了“我想问问你多大了?”“你以为我很小?我快17了。”“当了摄影师多久啊?”
“其实我还在大学修读摄影,正在边工作边学习,还不到一年。”“喂!你有没有拍过这些东西啊?”“喂!你有没有拍过这些东西啊?”阿周歹歹的走近来,向我甩了甩他手上那本“藏春阁”
我看到那些大胸脯的女人有点儿反胃,两只熟透了的“大木瓜”实在大的跟身体不成比例,一点美感也没有,就是婴儿看到这样一对奶子也得呕奶了。
干吗男生对这样全没美态的身体会感到兴奋?为了不影响公司形象,我还是礼貌地回应:“当然没有。这根本不需要摄影师,我看化粧师可能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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