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他的,这他心底非常清楚。那年在千叶谷训练营里,他清清楚楚地见证了她的处子元红自亮洁无尘的阴牝里汩汩沁出时,他听见了她的低沉的叫喊,带着些许微痛的长呤和哀怜。他是训练营的教官,而她是初出茅庐的雏鹰,这其中的苦与痛是常人所以想像的。
“嗯,他正在向我求婚。”缪雪宜淡淡的点了一根香烟,目光飘渺,如袅袅上浮的青烟“我还没答应他。”“他在哪儿工作?是同行?”“不,不是。他在报社,目前驻在伦敦,为了跟我在一起,正打算调来华盛顿。”
“他很爱你吧。”“嘿,应该是吧。”缪雪宜深深地凝睇着他“可你知道,我并不爱他,我爱的那人他不爱我。”
关化看着她眼角粼粼的泪水,心里也有些感伤,抓紧了她纤巧柔软的小手“雪宜,你应该答应他。你知道,像我这种人是不可能有家庭的。”“再说吧,化你就不想我么?”她的声音哽咽,眼泪终于滚了下来。
关化抚摸着她花一般柔和细腻的手指,有种温馨的感觉,还有一种他从来没闻过的微妙的香味,在他周围缭绕,使他迷迷忽忽,头有点发晕“这酒怎么这么烈?”
他心想可能是太累了吧。缪雪宜站了起来,默默地脱下了她的衣裳,露出两个丰满白皙的乳房“你再仔细看看吧,化。”
她的确是精美绝伦的,曲线恰到好处:乳房高耸而坚挺,臀部浑圆而结实,毫无赘肉的小腹微微隆起,阴毛亮丽乌黑,平顺地沿着两条优美的股沟向下汇集到了那个迷人勾魂的隐秘之处
这是一片神奇的草原,可以任你在天空下尽情的驰骋搏杀。“你真美!”关化笑了,他的心中洋溢着温情,像泉水一般飞涌,面对着这绝世容光,他陶然欲醉,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做ài“你知道吗?化没有你的日子,我常常手淫,我不是在糟蹋自己,我只是需要。化我想你”缪雪宜哭了,她坐在关化的大腿上,挥洒着自己的眼泪。训练营的日子是残酷无情的,关化只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却不是唯一的。在那之后,她先后与数十个男人做过爱,具体数目连自己也算不清楚。
关化抱紧了她,抚弄着她那条长长紧紧的缝隙,她的阴牝丰隆柔软,瓣开的阴唇片娇滴滴的流淌着黏湿的晶液,显然她正在发情。
“雪宜,这毛儿长这么长了”记得当时,她的阴毛剃得光光的,清洁溜溜,没有这么多浓郁乌黑的阴毛,关化的阳物勃硬起来。
径直对准那嫩白牝户儿猛地一凑,只听得“啵”的一声,已是整载子陷了进去。缪雪宜娇呼一声,隐含些痛楚和快慰,很快她就一抬一坐的忙了起来。
双手勾着关化的脖颈,伴随着他的强力抽chā,一起一伏。插了一会,关化感觉到她的牝户竟越来越紧,层层包裹着他的阳物。
虽然每次都能顶到她的牝肉,却又门户重重,关山阻碍。他不禁提起精神,阳物吞纳之间陡地长了几寸,猛地用力顶了数百下,直捣得她的牝户是收缩不定,淫水涟涟,嘴里浪叫不绝。
在缪雪宜心底一直有一个心结,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虽然踏入了这个古老的行当,她始终无怨无悔,就如他当年教给她的一样,对自己的事业始终不渝,至死方休。缪雪宜的眼睛迷蒙了,美丽的眼睛里幻化着许许多多的男人,前赴后继的涌来,手中持着巨大的阳物,轮流地在她的阴牝内穿插迂回。
她不停地浪叫着,体内排泄着一股接一股的浓精,呈排山倒海之势,直要淹没了关化似的。关化在情热之中丝毫也没感受到她的异常,只感到她的热潮一浪盖过一浪,逼得他要奋起反击。他站了起来。
提着她的修长白皙的大腿,将她摁在桌子上,就是一阵的猛冲直撞,仿佛要把她的阴牝捣烂一般,长鞭横抽着大野,浊流四溢。
缪雪宜气喘吁吁地眯着眼睛,注视站关化的起伏,在阳器与阴器交汇分离的每一瞬间,她感受着他的每一分激情与浪漫。她哭了。
在这种交汇中,她的心荒凉如水,她只觉得就算天空广垠无边,却没有一个心愿能飘到天外,也没有一个希望能从天边迂回。心累了,远比身累更令人心神交瘁。往事如过眼烟云,似乎只有眼前才最最实在,她的他正伏在她的身上,就在这一刻,他属于她!
闻于斯站在长廊的尽头,瘦矍冷峭,如傲立山岗的白鹫。明灿而又柔和的灯光,从高高的穹顶流泻直下,照耀在他慵懒的脸上,眼眸里闪射着一丝同情、怜悯和惋惜。
“你终于来了,可是,你知道吗?我多么不希望是你!你的到来让我无所适从。”他的话语柔润,充满弹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