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心想,这女子也是个多情种,可能是心灵曾经受过重创吧。
曲音戛然而止,少妇已是泪流满面,不着脂粉的脸上呈现出凄楚的神色,一时间,房间里气氛凝重起来了,少妇却展颜一笑“让牟先生见笑了。”
她的破涕为笑来得突然,恰如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牟融见她忽悲忽喜,实是让人无法捉摸,心下正在感慨之际,却没想到那少妇更有惊人之举。
只见少妇把琵琶放在桌子上,然后正面对着牟融,缓缓地脱下穿在最外面的套衫,露出了大红色湖绣乳罩。
接着又解下了腰间的裤系,丰腴秀美的双股上刺着两朵色彩斑斓的牡丹。牟融急忙闭上眼睛,倒也不是非礼勿视,他什么阵仗没见过,但今日这少妇行事之诡异实是出乎人意料,他是实在不得不防,然而,虽是闭上眼睛。
但心中仍然激荡着刚才那少妇哀回的清音和那绝世的容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这世间情事,终是难料牟先生,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
少妇慢慢地蹲了下来,玉手轻拂,已是按在了牟融的下体上,鼓鼓而起的阴部掩饰不了牟融已被挑起的情欲,虽然意图扼杀,却是徒呼奈何。牟融长叹一声,不敢正视自己生气勃勃的阳物,张扬在少妇的面前。
蓦地一股温热紧紧地包裹住了牟融昂扬玉立的阳茎,这茎体通硬,直直足有二十公分,硬生生地顶在了少妇的咽喉深处。少妇哽咽一下,把那蟒首含入了喉管,美目顾盼,见牟融脸色通红,呼吸急促,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神色。
要知道,这口交功夫,大抵还要看所纳深喉之功,咽喉吞吐之际,似有无穷引力吸纳着guī头马眼,任你柳下惠再世,也要欲海翻波。牟融平日与关昭夫妻恩爱之际,虽有口交,却也是浅尝则止。
毕竟关昭并没有练过这等“吹箫”神功,最多只是把他的阳茎吸舔一番,饶是这样,也足以让他欲仙欲死。今日,让他碰上了这少妇的吸功,是他平生第一次领教了口交的神妙。
少妇并不着急,双手的小指甲轮番在牟融两颗睾丸上浅刮慢划,忽紧忽松,忽快忽悠,不时地,还把他的阴毛轻扯数下,这一套“组合”之功,果然不同凡响。
牟融的脸上沁出了细如朝露的轻汗,高挺的鼻梁渐渐放大,喉管变粗,粗大的双手突然按捺在了少妇的脑袋上,只是他双手无力。
原本想突袭的劲道好象变成了抚摸一般,他的胸口好像被什么巨大的硬物哽住了似的,想吐又吐不出来,而有一股股无法言喻的感受狂风骤雨般袭来,这感觉又是那样的舒服畅意,一波波地自胸臆间渗透。
然后,蜿蜒前行牟融原本如鹰隼一般的眼神失去了锐利的光芒,渐渐地,变得柔和温存,他的心慢慢地敞开了,因为,此时的他早已把这少妇当成了自己的爱妻,那温柔可人的关昭!
他呻吟着,不加任何掩饰地释放着自己的能量和激情,任丹田内滚滚浊流狂泄殆尽。少妇猝不及防,几乎被牟融猛然倾泄的激流呛住,所幸她训练有素,仍是沉着地将这些粘稠的精液尽数吞下。少妇吐出了那犹自刚硬的阳茎,轻呼一声,左手频摇,仍是执着它的茎体。
右手手指轻轻一勾,内裤哗然掉落,露出了精也白似的阴部,通体无毛,洁白如雪,中间一滴樱红点缀在一条长长的狭缝上,端的是艳丽无边,此时,牟融半躺在沙发上,仍然沉浸在对往事的追忆中,只是心底清楚,自己再也不是往日的牟融了。
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一股浓稠的暖香沉沉地纳入了他的刚强。“啵”的一声,间杂着少妇低回的娇呼,整个房间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响声。牟融的内心在颤栗,如同风中的松针,在寒风的凛冽里,脱离母体,下坠成泥。
既然,硕大的阳物已然滚烫如火,那么,是否还需再戴上那顶黑漆的面具?欲望如烧,豁然燃开了冷酷的松林那些死了的,活着的,牺牲和冷漠,都使得他怦怦心跳。
少妇的身姿袅袅地腾挪着,就如那一道乡间的炊烟,悠悠地,飘成红色的浪漫,缕缕幽香自齿颊间荡漾开来,弥漫在这片欢情之中。
对于这场性爱,她是用心去陶醉的牟融的阳物热情饱满,几乎要顶破了她阴牝内的蚌肉娇柔,这种感觉是很难描绘的,似乎极脆、极薄,却又充满了原始张扬的伟力。
牝间的精液化成纯色乳白的凝脂,正丝丝缕缕地浇灌在牟融清朗的性器上,橙黄如蜜,错彩镂金。如果仔细看的话,能够看出少妇的乳房并不大,秀气玲珑,配合她精致纤巧的身材,不啻于是造物主完美的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