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丁的站着一个人,她不禁吓了一跳。待得看见是脸色苍白的心砚时,她在胸前轻轻拍了几下,嗔道:“死心砚,无声无息的,吓你嫂子一跳。”
心砚目光如刀,冷冷的看着她,道:“你还是我嫂子吗?你这样对得起十四哥吗?”李沅芷登时花容失色,呆若木鸡,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一颗心仿佛停止了跳动似的。
糟糕,怎么忘了后进中养伤的心砚,这下完了,她脸色煞白,神情哀婉之极“心砚兄弟,你杀了我吧,我无怨无悔。”
“那满清鞑子有什么好?就叫你轻易舍去十四哥的深情厚爱。我可怜的十四哥啊,你叫做兄弟的怎么办?”心砚神情悲愤,气苦之极。
李沅芷身子倒纵,倏忽站在他的身前,已然倒递上一把长剑“心砚兄弟,你就来清理门户吧,嫂子死在你的手底下,也不枉了。”心砚抬起颤抖的双手,他的双手因琵琶骨被毁只能做些简单的动作,眼前的女人,美丽中带着一种绝望。
“你大可杀了我灭口,心砚已成废人,再无还手之力。”但见李沅芷惨然一笑“你的十四哥从来就不曾爱过我!
他就算在睡梦中还是记挂着另一个女人,念叨着她的名字。就是在欢好时他也把我当成她,我只是她的替身,这几年来,你嫂子实是生不如死。
心砚兄弟,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你嫂子的痛苦,活在这世上,我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还不如乘早脱此苦海,了却余生。”
痛苦的表情使得静夜里的她更显得凄美无比。心砚看着不觉心软了,烛光中的李沅芷楚楚可怜,腰肢颤抖如柳叶飘摇,樱唇轻抿,目光凄苦。他心中一荡,踏上一步,钗横鬓松的她细长的玉颈雪白如烟,依稀可以看见胸前抹胸的边缘。
李沅芷双眼一闭,娇嫩的身体软软的倒下,心砚忙上前扶持,滚烫丰盈的胴体叫他唇干舌燥,心烦意乱,虽然她的凤目紧闭,但仍可见长长乌黑的睫毛下泪水盈盈,琼鼻吐气如兰,翘翘的朱唇上沁着细微的汗珠。
手掌中灼热的胴体越发滚烫,好似在燃烧着他渐渐暴涨的情欲。他凝视那张粉脸良久良久,然后轻叹一声,正要站起,突然有一只纤纤玉手紧紧的抓着他,娇腻腻的如呓语般“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我好寂寞,好寂寞你知道吗?”
他的心在颤抖着,双膝一软,跪在当地。“我好冷,好冷啊。”那一声声的娇哼如天外琼音,黄莺歌唱,他再也忍受不住了,大叫一声,扑了上去。
天空中响起一阵沉闷的惊雷,风卷起落叶飘悠悠的在空中打旋,掠过昏黑的朝阳胡同,掠过高高的树林向远方飞去。炉香袅袅,重帘垂地,烛泪在火焰的踊跃中不断垂下。
秋夜的空气凝结得像新酿的蜂蜜,又甜又腻,凉风从门窗缝处灌了进来,罗裳飘拂略带一些寒意。
“你,你,”李沅芷轻微的喘息着在耳语“你这小色鬼,还不快起来,”“不,”心砚的手犹然流连在曼妙玲珑的曲线上“我要再来一次,这一次我要更狠,叫你永远也忘不了我。”
“噢,你轻点,我已经离不开你了,我的小傻瓜。”她星目流波,体下淫水四溅,一片狼籍。
心砚还夹在她的阴牝内的阳物渐渐的坚硬,她能够强烈的感觉到那种充分和饱满,一双修长白嫩的玉腿盘在他的腰间,款款相迎。
铜壶滴漏,红蜡将尽,心砚泄出了最后的一丝精华,终于筋疲力尽,不复神勇,而身下的女人在欢爱后显得异常的千娇百媚,风情万种。贞女与荡妇原也只在一念之间。
李沅芷原本冰雪聪明,举止端庄,自嫁为人妇,更是恪守妇道,冰清玉洁,然而真情的付出却唤不来回报,每每子夜梦回,孤衾独卧,芳心可可之际难免想入非非。
而面对的对手安泰一身武功正邪双修,另有一师出身魔门,所授魔教秘门十三宗之“迷神引”能乱人心智,勾发人心中最为阴暗的本性。
当潜藏的那种本能一旦爆发,如不以对路之法循循善诱,将一发而不可收拾。李沅芷先在春药的催发下失却本性,后在他搜魂摄魄的迷神引下一错再错,以致沉缅情欲泛滥之中,一步一步的沦为荡妇。“弟弟,我早就跟你说过,这是父亲的意思。”
唐衣妙目流盼,汪汪欲水“你以为我真的喜欢做人家的秘脔呀。来,弟弟,喝了这杯酒。”她玉手轻递,把酒斟满,然后自个儿一饮而尽。
饱满丰润的双唇娇艳欲滴,向他凝眸轻笑,只有跟他在一起,她才能回复当初的娇憨和天真,才能从一个风情万种的妇人回到明媚流丽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