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经常流泪的眼睛,把她最深的内心情感奇迹般的表现出来。
人物的形象和外部特质形成统一的不可分割的整体,构成了典范的样式,所以是肖像画中最伟大的杰作之一。你小子从哪得来的,该不是走私的吧?”
“刘书记真是大家啊,一语中的,道尽了此中真义。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在世界著名拍卖公司克里斯蒂行以120万美元成交的,去年低价转让给我。久闻刘书记早年在法国巴黎学习西方古典油画,后转攻中国古典绘画。
尤其是对花鸟画深有心得。这儿有一副八大山人的荷花小鸟,请刘书记瞧瞧。”说罢,他在办公桌上摊开那副画。
孤石倒立,残荷斜挂,一只缩着脖子瞪着白眼的水鸟,孤零零的蹲在石头顶上,显得极其冷落孤癖。上面印章无数,显是所经收藏之人甚多。刘乌石有些混浊的眼睛放出光芒,这是绝对的真迹。
当年他的导师最为推崇的作品就是这幅荷花小鸟,临死还在念叨着没能亲见真作,实是人生大恨。他含着泪念道:“‘横涂竖抹千千幅,墨点无多泪点多。’,这是朱耷的自我写照。
想不到我能在生前见到它!当年郑板桥在这上面所题的才是一语中的,道出了他的做为没落贵族不甘失败但又无力反抗的伤感和愤懑的思想。”说罢他颤抖的卷起画轴,递给方飞鸿,道:“谢谢你能了却我多年心愿,亲睹朱耷真迹的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盼你能妥善保管好。”
“红粉送佳人,宝剑赠烈士。刘书记,您是朱耷的知音啊。凭我的才识不配拥有八大山人,还请书记收下。”
刘乌石摇摇头,道:“不敢当啊。刘某收不起这样的厚礼,还请带回去,不过你吐属文雅,也擅丹青,既是同道中人,我当助你一臂之力。你大可不必行此下策。”语气微含不满。
“唉,我也是不得已啊。如今社会风气日下,我也是层层打关,才能走进您这间办公室的。刘书记高风亮节,实是叫人不得不佩服。”
“咱们党历来强调要廉洁奉公,岂能为糖衣炮弹所击倒。你以后莫再做这种龌龃事,凡事都要正大光明,堂堂之阵,正正之师,才能百战百胜。”
“是是是方飞鸿今日得能听书记一席话,人生观和世界观都有了质的飞跃。”“你先下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办。”“是,书记,那我先走了。”
刘乌石嗯的一声,见办公室的门关上后,抓起桌上的电话“玉娟啊,怎么还没下班?咱们中午一起出去吃饭怎么样?”“爸,我也刚要下班。好爹,你要请我上哪吃?我可不上什么大酒店。”
“不不不,咱们不上那,最近市郊新开了一家翠竹园,格调比较清新。主要以野味为主,咱们去吃些山獐、狸子肉。去毒养颜葆青春啊。”“去,你这老色狼。你车子停在老地方,我自己走过去。”“嗬嗬嗬,再见,我的宝贝。”
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办案大厅内众人正忙得热火朝天。这几天市里出现了一个犯罪团伙,专门在半夜撬门锁进行偷盗和抢劫。之所以判断是团伙作案,是因为在同一时间段的不同地点有多处遭到盗抢。
郝知非集合全体刑警召开碰头会,想集思广益,寻找破案头绪。“市委市政府对这起案件很重视,已经对咱们市局下达了死命令,限期破案。同志们啊,大家如果对这个饭碗还有所留恋的话,请卷起衣袖裤袖加油的干吧。
现在有什么看法和建议请讲出来,大家畅所欲言,集思广益。”郝知非语重心长的对着全体刑警强调侦破这起案件的重要性。
“郝队,我觉得这是一个流窜犯案团伙。这种做案风格以前咱们市里还不曾发生过。从做案手法来看,也是老手。我了解咱们市里的那些惯犯,不会是他们做的,可以排除。”
说话的人三十多岁,一脸的络腮胡子,显得他比实际年龄要大。他叫房名城,是中国公安大学的高材生,学的正是刑侦专业,现在是刑警支队队长。
“哦,你继续说下去。”“我认为要从外来人口入手,从旅馆和外租民房入手,当然不排除有不法市民里应外合。”
“有道理,大家还有什么意见?”“我认为也有可能是市内不法分子勾结成党,一起犯案,看样子这伙人对地形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