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上官月儿摇了摇头,转身拿过贵妃椅上的被子,盖在了小翠的身上。
但是,被子刚落小翠身,上官月儿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寻思着。
她昨天好像是醉趴在椅子上的,怎么今天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睡在贵妃椅上,而且还盖着被子呢?小翠醉得比自己还厉害,这被子断不可能是她替自己盖的。那么,这是怎么回事呢?难不成有第三者进了房间?
“吓!”上官月儿想着,顿时一股凉意由脚底升起,后怕不已。她想起了前一段时间的刺客!
“不可能的!”才想着,上官月儿又自嘲了起来,如果是刺客,自己早就没命了,哪里有刺客会帮刺杀目标盖被子呢,怕是真是自己喝糊涂了,自己替自己盖的被子都不知道了……
低眉处,上官月儿释然了。
到了晌午,小翠才悠悠醒转。发现太阳已经晒屁股了,才火烧眉毛的跳了起来,却发现上官月儿早已经梳洗完毕,正在看书呢。小翠顿时一脸的愧疚,头垂得低低的。
“王妃,对不起,奴婢……”
“呵呵,行了,快去洗把脸吧!”上官月儿笑,扬了扬手让小翠退下。
才出门,小翠对上了“发财”同样是愧疚的脸,双方都写尽了懊恼。
“汪、汪、汪――”忽然,朱成抱着狼狗大黄来了。
“王妃,大黄带到了!”朱成禀报。
闻言,上官月儿笑了起来,赶紧放下了手中的书,雀跃的走了出去……
“哈哈哈……”
“汪、汪、汪……”
院子里的那片草地上不断的响起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和欢跃的狗叫声。
而那长长的走廊,也早已经站满了丫环奴仆,眼睛齐刷刷的目不转睛的盯着院前那片草地上嬉笑滚落的绝色女子:上官月儿。
朱成想不到上官月儿口中的“训狗”会是这么一副模样:堂堂的尊贵王妃,竟然跟一只狗一起奔跑着,滚动着,捉着迷藏,玩着游戏,嬉笑着……瞧她,朱钗掉了一地,秀发和衣襟都沾满了草屑、树叶……
朱成瞅了瞅旁边站着的“发财”,只见两人也是一脸的哭笑不得:这王妃竟然如此的不顾形象,虽不可思议,但是却真实甚至可爱。她就如一只可爱的灵动的松鼠,轻盈欢乐,让人忍不住想亲近。
“嘿!朱成,‘发财’,快来,你们来替我训训,我快累晕了!”终于,上官月儿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了,笑着招手,把杵在一旁的朱成和“发财”叫了过去。
“王,王妃,小的,可不会训狗!”朱成接过上官月儿怀里的大黄,为难得直皱眉。
“对啊,王妃,卑职也不会!”“恭喜”挠了挠头,面面相觑,他们还真没听过有“训狗”这么一回事。
“嘿!我也不会!”谁知上官月儿笑了,皓齿闪烁,灿烂无比。见朱成和“恭喜”三人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上官月儿伸手拍了拍朱成的肩膀,“你们就跟他一边玩一边做游戏,然后再指令它捡球,或者让它找你们就可以了!”上官月儿递给了张财一个临时做的胡乱绑滚的一团布球。
“可是……”张财面露疑色。
“去吧,放心了!大黄不会咬你们的!相反,如果你们不跟它玩,它可说不定哪一天还真把你们给咬了哦!”上官月儿笑,半认真半吓唬着众人。她是有心将大黄训成一只警犬,昨夜自己糊里糊涂的睡在贵妃椅上,让她后怕不已。她可不想死在这莫名其妙的古代,她还要回21世纪去呢。于是,上官月儿想到了大黄,想到了那些警犬,所以才那么认真的训着大黄。可惜,在21世纪因官司而经常跟警察打交道的上官月儿虽然对警犬见得多,但却不知道怎么训成一只警犬,她只能按自己的理解和方法来训大黄。不过,跟大黄闹了差不多两个时辰,这大黄还真的有点会按自己的命令把布球找回来了。这让上官月儿非常的有成就感,她总有一种预感,说不定哪天,这大黄肯定会大派用场的。
朱成和“发财”见上官月儿决意坚定,只得苦着脸跟大黄在草地里“玩”了起来……
虽说是“玩”,可是朱成跟“发财”却叫苦连天。只见大黄一会蹿这一会蹿那的,有时候还直接把他们扑到在地,雄赳赳的踏在他们的胸口,那锋利的狗牙晃得他们眼睛直闭,心直跳……
看着在草地上手忙脚乱的朱成和“发财”,上官月儿笑弯了腰,站在场边忍不住着急的吆喝着……
训了半天,不仅把狗训累了,上官月儿也累了,而朱成跟“发财”更是累得趴下,不愿说话了。
“真是太累了,比练功还要累!”张发瘫坐在石阶上直喘气。
“我看是打仗也不过如此!”张财赞同,喘着气坐在了张发的身边。
“好说歹说,你们俩还是练武之人,可怜我呢,平常菜刀都不曾拿,现在我的手好像都不属于我的了!”朱成夸张的皱着脸,伸垂着两只累得麻木的胳膊,也坐到了石阶上。
“真是的,还大男人呢?”上官月儿笑,坐着颈部运动,松松胳膊,“去,都去洗个澡,然后过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