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身上。
“回王妃,唐骥大将军是睿王爷的好朋友,三年前,奉皇上的命,出征西北,因杀敌护国有功,被皇上封为镇远大将军。”朱成急急把自己所知道出。
“那,他跟我爹爹可有什么过节?”上官月儿凝眉。
“回王妃,相爷在朝中一向与人和善,很少与人有过节!”张喜抢先回答了,“而唐骥大将军一直长征在外,跟相爷几乎是没有交集的,更谈不上有过节!”张喜认真的回想。
“那,可曾跟我,我是说之前的我有过节?”上官月儿再次询问。
闻言,朱成的脸色更是大变,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
“朱成――”朱成的细微动作,全落入了上官月儿的眼中,“你是否知道什么?”
“王妃――”朱成紧张的出列,望着上官月儿,嚅嚅地张口,“王妃不曾跟唐骥大将军有过节,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但说无妨!”
“但是,唐骥大将军有一小妹,名叫唐彩凤。彩凤小姐与王爷自小玩到大,两小无猜,是……”朱成不敢说下去了。
“是青梅竹马?”上官月儿接过朱成的话,挑明。
“是!”朱成惶恐的接话,“但,奈何,皇上赐婚,竟把王妃赐给了王爷,而彩凤小姐为此在王妃和王爷成亲之日,大闹喜堂。而王妃也因此一怒之下,把王爷踹出新房,赶至别院……”话到最后,朱成的声音几不可闻。
“原来如此!”上官月儿内心已经明了。敢情是唐彩凤对自己嫉恨而在唐骥耳边吹风,让唐骥向皇上参本把上官宁谦给罢黜了。原来,齐天朔这傻瓜王爷也有人争着要!上官月儿想着,嘴角闪过一抹苦笑,而心里更不是滋味……
一个人,心里若藏了事情,便很难睡得踏实的。
上官月儿一夜未宿,翻箱倒柜的找名册,却一无所获。之前的上官月儿应该不是把那重要的名册放房间,难道放更隐藏的地方?上官月儿一点头绪都没有。她思忖着夜狼说的话,脑海里也闪过那双深邃清冽的眼睛。一个夜晚遇到了两个蒙面黑衣人,一个要杀自己,一个要救自己,但全都是谜一样的男子。这到底还有多少谜要等待着自己去揭晓呢?而自己是否有能力去揭晓呢?
上官月儿觉得谜团越来越多了,堵得自己直发慌。
于是,天才刚亮,她便起了床。
上官月儿无精打采的坐在铜镜前,脑海忽然闪现齐天朔那张担忧的脸,嘴角终于扯出了一丝笑容。
“小翠,我们去别院!”上官月儿梳洗完毕后,便跨出了房门,直奔别院。忽然,她有种急盼见到齐天朔的心情,只有他,才能让自己混沌得要打架的思绪停下来。
“扑,扑,扑――”忽然,一只白鸽骤然从上官月儿面前飞起,把上官月儿无端的下了一跳。
“嘿!”上官月儿才皱眉,张发已经一跃而起,把那只刚飞起的白鸽抓了下来。
“王妃,是只信鸽!”只见白鸽脚下绑着一小竹筒。
这一大早的,谁在放信鸽呢?上官月儿正狐疑之际,却发现花丛闪躲着一个熟悉的人影。
“小蝶――”小翠眼睛犀利,一下子捕捉到了要溜走的小蝶。
小蝶闻言,只得停住了脚步,迟缓的转过了身子,垂着头,走了过来。
“这是你放的信鸽?”上官月儿睨着小蝶,只见小蝶神色慌张,手不安的揪着衣袖。
“是……是的!”小蝶最终无从抵赖,只得低声承认。
“是家书吗……”
“王妃,你看――”上官月儿话还没说完,急性子的张发已经解开了小竹筒,并打开了里面的纸条,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小姐,上官宁谦已经被罢黜,上官月儿已失去了靠山,成了名符其实的脱毛凤凰。盼小姐速归,趁机入主睿王府!
静谧,顿时,空气凝结。
只见上官月儿下意识的握了握手,眉宇之间顿时现出了一股怒气。上官月儿犀利的盯着小蝶,思忖着。很快,她就意识到,这小蝶口中的小姐就是跟齐天朔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唐彩凤!
“唐小姐是你的主子?”上官月儿强压着胸中的怒火,努力的使自己冷静。
“是!”见事已至此,小蝶干脆豁出去,坦白了,“唐彩凤就是我的主子!”小蝶直言不讳。
“你――”虽已经意料,但上官月儿还是难免震惊。这唐彩凤的心思真够缜密的,竟然安排了个贴身丫环留在睿王府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把自己踢出睿王府!上官月儿怔怔得难语,心难受得厉害。
“都是你!都是你这毒妇害得我家小姐成不了睿王妃!”忽然,小蝶直指上官月儿的鼻子,大骂,“要不是你这毒妇,我家小姐现在跟王爷就是一对神仙眷侣了。不过,现在可好了,你已经没人替你撑腰了,你就等着我家小姐回来收拾你吧,哈哈哈……”忽然,小蝶口出狂言,看上官月儿的眼睛尽是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