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别担心!”上官月儿微笑着缓缓走近灵觉寺的主持,宽慰,“小女子倒有一个办法,能找出非礼这姑娘的狂徒!”
话音刚落,众人马上面露惊异,目光纷纷停驻在上官月儿的身上。
“一个女流之辈,竟敢狂言?”
“就是啊!还是送官府查办吧!”
“或许她真的有办法呢?看看吧!”
“……”
围观香客开始议论纷纷。
但是,灵觉寺的主持却非常的惊喜,激动的凝着上官月儿。
“施主,此话当真?”
“当真!”上官月儿胸有成竹的点了点头,“但,请主持请人把守寺门,不要让任何人私自离开!”
“好!”主持欣喜,马上吩咐庙里的和尚把寺门守住,并把在场的人圈围在一起。
“你可不要信口雌黄,否则?”雷鸣瞪着上官月儿,威胁。
上官月儿闻言,脸露不悦,白了雷鸣一眼,扫过白衣男子半信半疑的眼眸,弯腰抱起了大黄,气定神闲的淡淡开口。
“各位,小女子有一只灵犬大黄,只要把这位小姐收到的纸条给大黄嗅一嗅,然后各位再摊开双手上前逐一给大黄嗅一嗅,大黄就能根据纸条上的气息和大家身上的气息作比对,很快就能辨认出谁是写这纸张的人,也就是非礼这位小姐的的人了!”
“你说的是鬼话吧!”话音刚落,围观者中一人马上提出质疑,“不可能!”
“可能还是不可能?试一试,马上就知道!”上官月儿淡淡一笑,把那妇人手中的纸条拿了过去,递到大黄前面,大黄马上乖巧的在纸条上认真的嗅了嗅,引得众人面面相觑,半信半疑。
“各位,可是开始了!”上官月儿微笑着站了起来,扫视着众人,“那么,谁,首先来试一试呢?”
话音刚落,香客中又是一阵微微的骚乱,人人半信半疑的瞅着,一副等待看好戏的样子……
“首当其冲当然是我,我先来!”正当一阵尴尬的静谧,白衣男子微笑着冲上官月儿点了点头,跨步上前,在大黄的面前摊开了双手。只见大黄往那白衣男子的手上蹭蹭嗅嗅的,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异样动作或声音。
上官月儿冲白衣男子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走开了。
“这是什么意思?”那妇人又冲了出来,紧张的盯着上官月儿。
“意思是:他不是非礼您家小姐的狂徒……”
“怎么可能?你肯定弄错了,就是他,一定是他!”上官月儿话还没说完,妇人就叫了起来。
“怎么不可能!我就说我家公子是清白的!”雷鸣箭步上前,护在了白衣公子的前面。
“这位大妈,请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上官月儿皱了皱眉,安抚妇人的激动情绪,“小女子会还你一个真相的!”
“阿弥陀佛!施主,请稍安勿躁,让这位女施主查个水落石出!”主持开言支持上官月儿。
上官月儿感激的看了看主持,继续让后面的群众一一上前摊手给大黄嗅。
一个,两个,三个……
终于到那青衫书生了。只见那书生怯怯懦懦的上前,手悄悄的在身上擦了又擦……
“汪,汪,汪――”忽然,大黄大叫,一个跳跃,把书生扑到了在地。
“啊――”书生惊呼,“救命,救命!”
“这位公子,你还有何话可说?”上官月儿上前半蹲着,拉开了大黄,凝着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书生。
“我……我……”书生结舌,豆大的汗珠瞬刻从脸颊滚落。
“公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何须偷偷摸摸如贼般,不但亵渎了美丽的姑娘,也亵渎了自己的心意呢?”上官月儿在书生矢口否认之前,开言劝导。
“对!是我!”书生咬了咬牙,挺胸豁了出去,承认了。
“啊!是你?”即刻,那妇人扑了上去,揪住了书生的胸襟,“你穷酸书生,竟敢冒犯我家小姐,看我不打死你!”说罢,妇人对着书生的就是一阵疯狂的捶打!
书生任凭妇人捶打,不曾反抗,只是深深的盯着那还在抽泣的小姐。
“小姐,在下谢文赞,一介书生,家住小姐府上的隔壁。因爱慕小姐而日益思念,今日逢小姐前来烧香拜佛,本想向小姐表白,却不料冒犯了小姐,请小姐恕罪!”谢文赞躬身抱拳请罪。
原来那抽泣的小姐名叫金碧,是一大户人家的千金。而谢文赞是住谢府隔壁的一介穷酸书生,爱慕金小姐已多时,却碍于门户之见,从未敢坦露爱意。今终鼓起勇气表白,却不料情不自禁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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