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朔儿――”见齐天朔一副愤恨而自卑的样子,上官月儿赶紧安慰,“有些事情是不用争的!如,姐姐,姐姐永远都是朔儿的,谁也争不走的!别担心!”
“真的吗,姐姐?”齐天朔眼睛一亮,却还是很担心,“我怕姐姐有一天会不要朔儿的。因为我知道,世界上最富有的就是皇上,最至高无上的就是皇上,皇上能给姐姐买很多很多东西,能给姐姐很多很多的金银珠宝的,但是,朔儿可没那么多的钱,朔儿怕姐姐不要朔儿!”说着,齐天朔扁扁嘴,急得几乎要哭了。
“是啊!皇上还差一个皇后呢?”旁边的柳俊搭腔,酸讥的话明摆着就是告诉上官月儿,若你肯,恐怕皇后就是你上官月儿的了。
原来,齐天磊登基后,并没有立皇后!后宫事务一直由端,庄,贤、淑四位妃子共同掌管,而此次,齐天磊来秋山狩猎就带了贤、淑两位妃子来。
至于齐天磊为何一直没有立后,其中缘由,就不得而知。
上官月儿也无意去揣测,她现在要做的,是安慰眼前这个委屈而担心的大小孩:齐天朔。
“朔儿,你听姐姐说!”上官月儿拉住了齐天朔的双手,深深的凝着他的眼,严肃的说,“姐姐不是储蓄罐,不需要金银珠进奉;姐姐也不是天下无双,皇上未必能垂爱;姐姐更不是木偶,任由人摆布!姐姐还是朔儿的姐姐,永远不会变!所以,朔儿别担心有人会跟朔儿争姐姐。除非,朔儿不要姐姐!”不知道为什么,上官月儿不知不觉的竟急于向齐天朔表明真心。她,不想他对他产生任何的误会。
“不会的,朔儿永远都不会不要姐姐的!”齐天朔眼里一热,头摇得像拨浪鼓。
“那么,朔儿是否相信姐姐呢?”上官月儿满意的勾起一抹微笑,严肃的凝着齐天朔,她要他对自己有绝对的信任。
“相信!”
“无论任何时候,无论发生任何事情,都能相信姐姐吗?”
“能!无论任何时候,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朔儿都相信姐姐!”齐天朔重重的点头,眼眸底全是感动与微笑,“可是,姐姐――”
“嗯?”
“什么叫‘储蓄罐’啊?”齐天朔挠头,想不明白上官月儿之前说的“储蓄罐”是什么意思。
“啊?这个呀――”上官月儿一笑,思忖着该怎么跟齐天朔解释,“就是一个罐子,放钱的罐子。它呀,天天张着口,等待着人放钱进去。然后呢,它又不吐钱出来,若你想拿回放进去的钱,就必须把罐子给砸破,才能从它的肚子里掏出之前放进它肚子里的钱!”
“这样啊?我没见过!”齐天朔恍然大悟。
“哈哈,姐姐改天给你做一个,可好?”上官月儿笑着捏了捏齐天朔的鼻子。
“好啊!好啊!”齐天朔顿时雀跃不已,忽然一把抱住了上官月儿,庆幸,“幸亏姐姐不是‘储蓄罐’,否则要把姐姐砸破了,那可怎么办?”齐天朔紧紧的抱在上官月儿,庆幸不已。
上官月儿被齐天朔那么一抱,心里热热的,也不理会柳俊他们的侧目,笑着回抱着齐天磊,无比的欢欣……
在上官月儿与齐天朔欢乐的抱成一团的时候,另一个房间里,却有一个孤寂的身影望着天上的圆月,落寞不已……
十五的月亮分外的明亮,明晃晃的光芒如水一般的柔和与清冽。
齐天磊站在窗前望着天上的那轮圆圆的明月已经有半刻钟了。
“皇上,该歇息了!”魏和轻声提醒,“两位娘娘还在等皇上翻牌子呢!”
“今晚朕想一个人静一静,你让人去告知一声贤妃和淑妃!”齐天磊摆手。
“是!奴才这就去办!”魏和摇了摇头,躬身而退。
过了一会,魏和又折回来了,手里多了两样东西:第一样是披风,第二样是围脖。
“皇上,贤妃娘娘托奴才给您带来一件披风,说深秋的夜寒冷,让你披着别着了凉;然后,淑妃娘娘也托奴才给您带来了一条围脖,同样是说深秋的夜寒冷,让你围上好暖和!”
齐天磊闻言,转身瞅了抽魏和受伤的披风和围脖,苦笑了一下,缓缓道:“都放一边吧,朕,需要的不是披风,也不是围脖!”说罢,他有转身凝着夜空上的明月。
“是!皇上!”魏和把披风和围脖放了一边,却又从衣柜里翻出了另一件披风,“皇上,披这件吧,天冷,别着凉!”魏和替齐天磊披上了一件雪白的貂皮披风。
“还是魏公公知朕意!”齐天磊瞥了一眼在自己小时候就跟在自己身边服侍的魏和,会心一笑,低头爱惜的扶过披风的柔和。这是,上官月儿在一年前的冬天送他的。一年前,才是一年,却已经物是人非了。齐天磊苦笑,满是惆怅!
“皇上,此刻月儿姑娘就在眼前,皇上何不邀她过来共赏明月呢?”魏和建议。
“姑娘?呵呵,魏公公好糊涂啊,现在的月儿已经贵为睿王府王妃了,早已经不是姑娘了!”齐天磊摇头,苦涩写满了全脸。是他自己掐断了邀请她共赏明月的机会!此时她已为人妻,他怎能不避嫌!刚去看她,已经引起了贤、淑良妃的微词了。何况还邀她半夜三更的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