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恕罪,舍妹从小被臣给惯坏了,才会出言不逊,口不择言。望皇上看在她年幼无知的份上还有念及臣平定西北的份上,请皇上饶了彩凤,饶了彩凤――”唐骥头“咚咚咚”的磕得直响。
可是,齐天磊却一丝消气的迹象都没有。唐彩凤这才害怕起来,“趴”的软贵在地上,吓得连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扑通――”上官月儿见状,轻轻的跪了下去。
“月儿,你这是――”齐天磊一怔,在场的人都一怔。
“皇上,臣妾恳请你饶了彩凤郡主!”上官月儿抬头,凝着齐天磊,恳求。
“可是,月儿,她差点害你摔下了马!”他也看到了,齐天磊的目光也一直都在关注着她。上官月儿感动,原来,有那么几个人,一直在关注着自己的安慰。
“皇上,人生自古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上官月儿淡淡一笑,缓缓道,“彩凤郡主也是因为吃醋,所以才会被醋意冲昏了头,做出了不合礼法的事情,说出了冒犯圣颜的事情。皇上就看在彩凤郡主是性情中的人,饶了她吧!”上官月儿恳求。
“吃醋?”齐天磊的目光顿时在唐彩凤和耶律昊天的身上流转,他误会了!
“是的,皇上!”上官月儿知道齐天磊误会了,可是她无暇解释,她现在要做的是说服齐天磊放过唐彩凤,“一个女子看见自己心爱的人跟别的女人在一起,那是多么伤心的一件事情。这是可以理解的,不是吗?再说了,皇上与臣妾之间清者自清,明眼人一听,就知道彩凤郡主在胡说八道。若皇上要怪罪于她,把她砍头,这在旁人原本明澈的眼里看来,皇上这是在欲盖弥彰,事情就会变得跳入黄河都洗不清了!到时候,就真的污了皇上的清誉了!”
上官月儿借此机会向众人表明自己跟齐天磊的清白,却不知道齐天磊的内心却上官月儿的有心疏离,撇清与自己的关心而不悦。他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的凝着上官月儿,似乎告知她,他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要的是她的心里怎么想。
“哈哈哈――”忽然,一旁的耶律昊天大笑了起来,旋即,恭身向前,朝齐天磊劝道,“皇上,睿王妃说的可是在情在理。且,皇上在这里高高兴兴的举办狩猎活动,若被砍头这么血腥的事情扫了兴,那该多可惜啊。”耶律昊天的劝说迎来了上官月儿暗暗的感激一瞥。
“嗯――”齐天磊重重的用鼻息回应着耶律昊天的劝说,沉吟了一会,才缓缓道,“罢,今日就给个面子耶律太子和睿王妃――”齐天磊故意加重了“睿王妃”几个字的读音,有意或无意的瞟了上官月儿一眼,道,“今日就饶了你唐彩凤不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出言不逊,口不择言,实属无礼,无知。从即日起,捋走你郡主封号,以便你反省!来人呐,把唐彩凤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谢皇上开恩,谢皇上开恩!”唐骥感激涕零,直磕头。
“皇上圣明!”上官月儿顿露笑脸,称赞。
“你起来吧――嗯!”齐天磊眉宇间蹙起了复杂,却并未上前把上官月儿扶起。而是,深深的瞅了她一眼,拂袖转身离开――
“姐姐,快起来!”齐天朔弯腰,把上官月儿扶起。
“呕――”忽然,上官月儿一阵眩晕,刚才紧紧憋着的胸口翻闷,现在如捣江搅海一般,汹涌而出,吐了一地!
“姐姐――”齐天朔大惊,“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受伤了?”齐天朔担心,害怕上官月儿受了内伤而不知。
“睿王妃,你可还好?哪里不舒服了吗?”耶律昊天也是一脸的关切。
“我……没事……呕!”上官月儿才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却马上又吐了一塌糊涂。
“这是怎么回事?”齐天朔急了,眼里的关切倾泻而出。
“王爷,王妃这是晕马!”小翠赶紧替已经吐得没力气说话的上官月儿回答。
“晕马?”齐天朔第一次听到这词。
“是的,王爷!上次从灵觉寺赶回府的时候,已经晕过一次了!王妃不会骑马!”小翠如实禀报。
“不会骑马?”齐天朔更惊愕了!怎么可能?几个月前骑马在街上横冲直撞的是谁?
“是的,王爷!自从王妃溺水后,就这样了!”小翠看出了齐天朔的疑惑。其实,不但是齐天朔疑惑,连她也不解。之前上官月儿还待字闺中的时候,她可没少见她骑马,而且还经常跟皇上一起赛马的,可是事实就是摆在眼前啊,上官月儿完全不会骑马,“可能王妃失忆了,连骑马都忘记怎样骑了吧!”小翠直接替上官月儿解释了。
也唯有这样解释了,也唯有这样理解了。
尽管齐天朔不解,但这已经是最好的解释了!
他不在细想,赶紧扶着晕晕软软的上官月会座位。
“皇上,你说,睿王妃会不会有喜了呢?”淑妃瞧着上官月儿吐的一塌糊涂的样子,忍不住猜测。
“按理说,也应该有了。他们都成亲差不多半年了!”贤妃想了想,也附和着猜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更何况贤、淑两妃是故意说给齐天磊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