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儿,姐姐再也回不去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上官月儿哭得身子直抖索。
“回不去?姐姐要回哪里?”齐天朔轻轻的推开怀里的上官月儿,好正视她的眼。
“说了,你也不懂的!”上官月儿无力的摇着头,无从解释,泪水因无从诉说而更加汹涌,“吧嗒吧嗒”的直滴落在齐天朔的手背,灼灼的。
“好,好,好,朔儿不懂,朔儿不懂!”齐天朔见上官月儿哭得寸肠肝断的,哪里还有心思追问,心早就皱成一团了。他轻轻的替上官月儿拭擦的眼角的泪水,柔声哄道,“回不去就回不去了,这里不是有朔儿陪着姐姐吗?”
“朔儿――”闻言,上官月儿怔了一怔,泪眼汪汪的瞅着齐天朔,只见他的双眸好清澈,好诚恳,让人不觉中想靠近,想依赖!
“姐姐,别怕,无论什么时候,朔儿都会在姐姐身边的,朔儿会保护姐姐的!”齐天朔一瞬不瞬的凝着上官月儿那无助的眼,给予他最大安慰,“我的肩膀,任何时候都会预留位置给你依靠的,只要你愿意!”
“你的肩膀任何时候都会预留位置给我依靠?”这话好熟悉,自己在解释“真心”的时候好像说过。上官月儿呢喃,眼睛竟然移不开齐天朔的眼睛……
“啸――”忽然窗外的天空掠过一颗流星。
“姐姐,你看,流星!”齐天朔指着窗外天空,惊喜。山林看流星雨的一幕幕席卷而来,顿时温暖了两个人的心……
“温柔的星空,应该让你感动……”忽然,齐天朔竟然轻哼起了那首《流星雨》,忍不住轻唱起来,“……伤感若太多,心丢给我保护……牵你手,跟我走,风再大又怎样?你有了我,再也不会迷失方向……陪你去看流星雨落在这地球上,让你的泪落在我肩膀……你会看见幸福的所在……”
“朔儿――”上官月震撼,眼睛变得迷离……
齐天朔凝着上官月儿宠溺的微笑着,上官月儿在那宠溺的笑容中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进入了美梦中……
而这一切,全落在了某个角落的一双闪烁着冷光的幽暗眸子里……
夜林深处。
耶律昊天施展轻功急急掠过树梢,停落在了夜帝的跟前。
“属下夜鹰来迟,望夜帝恕罪!”耶律昊天单脚跪地,双手抱拳,请罪。
“嗯――”夜帝的鼻息重重呼出,白色面具下的幽眸眯了一下,寒光闪过,“夜鹰,你可后悔?”夜帝并没有让耶律昊天起来。
“夜鹰不明有何事要后悔,请夜帝明示!”耶律昊天不解。
“齐天磊让你尽管提出要求,并满足你的要求。你,为和不好好的把握此机会,张口让他把天逸国的江山拱手相让呢?要知道,君无戏言!若你开口,他必须履行诺言!”夜帝的眼深不见底,如一潭深渊,泛着寒光!
“的确,君无戏言!可是,君心复杂!”耶律昊天闻夜帝所指,不禁冷笑,“若我真的开口要天逸国的江山,我想,现在我已经没命在此跟夜帝相见了!这秋山看似风平浪静,一团和气,实际上波涛暗涌。这里全是齐天磊的精挑细选出来的兵将严加防守,而我只带了一个贴身护卫,齐天磊事后反悔,把我暗中杀害,谁能知晓?到时候,齐天磊就能冠冕堂皇曰我耶律昊天人已死而收回送给我江山!到最后,江山还是在他手里!既然如此,我倒不如索性求其他,而让他警惕放松,与我亲近,更好的实施我们的计划!”耶律昊天分析,句句在理。夜帝听着,不由的点头。
“齐天磊的为人的确阴鸷,深不可测!的确不能趁机一蹴而就,否则,反而百害而无一利!”夜帝赞赏的凝着耶律昊天,这才唤道,“起来吧!”
“谢谢夜帝的赞同!”耶律昊天谦恭的站了起来,沉吟,“来日方长,只要有耐心,我相信,放长线就能钓到大鱼!”
“哈哈,对,放长线钓大鱼!”夜帝笑,但旋即,一抹冷光闪过,他一瞬不瞬的瞅着耶律昊天,“可是,你也可以利用此机会做更好的事,而不必浪费于那强附风雅的吟诗作对之事上。如:请求齐天磊把上官月儿赐予你!”夜帝眼眸簇着深深的试探。
“夜帝,此话差矣!”耶律昊天心里一噔,但是,表情却坦荡决然,“吟诗作对虽是强附风雅之事,但是,借此我可以摸一摸齐天磊身边这群大臣将士的底细。作战,讲的就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何况,天涯何处无芳草,上官月儿不见得是独一无二的,我何须把自己系于她身呢?”耶律昊天用最坦然的态度说着最违心的话。
“虽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但是,人生自古有情痴,溺水三千,只取一瓢!”夜帝笑,笑不可测,“既然夜鹰如此的理智,为何刚刚却在人家房门偷窥呢?”
“呃?”耶律昊天闻言,顿时一愣。他知道,他竟然看到自己在上官月儿房外躲着窥探着一切!
今晚齐天磊抱着上官月儿急急奔入她房间的事情,大概轰动了整个行宫。而他,耶律昊天出于好奇,也是出于关心,悄悄的隐匿在了上官月儿房外的某一处,偷过窗户窥探着房内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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