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打瞌睡的时候,你能担保你的守卫能一天二十四小时分秒不眨眼的盯着那两个姑娘吗?”周悟知见孙大娘的言辞不利自己,脸色顿时不悦了起来,狠狠的盯着孙大娘,冷厉的反驳。
孙大娘被周悟本那狠狠的一蹬,顿时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言。
“呵呵,那也是!或者孙大娘派去的守卫自己监守自盗呢?”上官月儿淡淡一笑,讥诮的瞟了周悟知一眼,眼光停在了衙役捧的凶刀上,“大人,你说耶律昊天和张恭杀人,可是两个人杀人,为何大人你只找到一把凶刀呢?难不成,两人共用一把凶刀?轮着杀人?”
“有何不可?”周悟知脸上掠过了一丝慌乱。
“那是谁先杀呢?若是轮着杀,那两人总的会个面,传递凶刀吧!可是,万花楼的人可不曾见他们出过房间不是吗?且花芊芊的房间在东面,如诗的房间在西面,他们是断不可透过相隔的窗户而传递的。”上官月儿一脸认真的分析着,好狐疑,好懵懂。看得周悟知牙痒痒的。
“另外,大人说他们身中软骨散,要歇息等药效过了才逃走。可是,为什么他们偏偏要到杀了人的房间休息呢?跟一个死人躺一张床,难道他们不害怕,不恶心?”上官月摇头,讥笑的盯着周悟本。
“这世界上无奇不有,既然他们有胆量杀人,为什么没胆量跟一个死人躺一张床?或者他们就是有这癖好呢?”周悟知彻底被上官月儿惹恼了,恼中生乱,乱中生慌,自诩讲求证据断案的他,不觉中口出臆测之言。
上官月儿笑!
齐天朔也笑,看着上官月儿的眼睛越发赞赏和欢喜。
“大人,此案疑点多多,你未审清,便下令用刑,实属不妥!我建议大人,不妨等案子审清楚了再做定夺,否则你用刑不当,传出去会给你的‘太平府’蒙羞的!”上官月儿努力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愤怒,语气尽量的放委婉。但是,周悟知却好不领情。
“睿王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周悟知冷盯着上官月儿,“你这是在质疑本府的办案能力么?”
“月儿不敢!”上官月儿可不想惹恼惹急周悟知,否则这莽夫还不知道出什么招对付耶律昊天和张恭的,为了他们,她只能忍气吞声。
“哼!量你也不敢!”周悟知冷哼,“我这里可是太平府,不是睿王府!我可是周悟知,不是皇上。这里容不得你来撒野!”周悟知翻脸,直指上官月儿以齐天磊为靠山,目无他周悟知!
上官月儿再忍也忍不了周悟知一而再,再而三的冷嘲热讽,心,顿时“腾”的一下,冒火了。
“周知府,正因为你不是皇上,所以你不能目无律法,滥用私刑,对耶律昊天和张恭严刑逼供!案件明明疑点重重,你却不细细查询,还在这里一脸无知的自以为是,你安的是什么居心?西胜国是我国的友好邻国,你明知道耶律昊天是西胜国的太子,你却一分情面都不给,是你真的一心维护律法,还是你存心就想挑拨两国的关系,陷皇上于不仁不义之地?你如此不顾大体,不顾圣颜,你这太平府恐怕也该易主了!”上官月儿毫不客气,言辞犀利,直戳周悟知的无知之处。
登时,在场的群众哗然,柳俊等人暗暗为上官月儿叫好。
齐天朔的眼睛则越来越多的笑意。
周悟知的脸红一阵,绿一真的,非常的难看。
“哈哈哈――”周悟知,毕竟是老的姜,很快就恢复了神色,冲着上官月儿笑,“那么说,睿王妃想接手着太平府?”
“哼!”上官月儿冷哼,白了周悟知一眼。
“好!既然你说耶律昊天和张恭是冤枉的,那么本府给你三天时间,若你能查出另有真凶,本府不但马上把他们两人放了,而且,这太平府的知府,我周悟知就让给你上官月儿来当!”周悟知半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瞅着上官月儿,挑衅!
“哗!话音刚落,人群中又是一片哗然,个个都用不置可否的眼光瞅着上官月儿,担心她不敢答应,更担心她不能在三日内破案。毕竟,她是一个女子!
“好!一言为定!”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上官月儿竟然一口答应!
周悟知闻言,也顿时愣了愣。他本意是给上官月儿一个下马威,谁料,她竟然不假思索答应下来。看来,这女人真的不简单!周悟知不觉中沉吟了起来。
“但是,在案件查清楚之前,你不得再对耶律昊天和张恭动刑!否则,我不管你是皇上,还是周悟知,我都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上官月儿口放狂言。她,实在已经怒极了!
“本府保证在这三日之内不动两犯人一根毫毛……”
“错!周知府,他们不是犯人,在案件一日为审清之前,你都不能管他们叫犯人。请你注意你的言词!”上官月儿冷冷的纠正。
“呃?”周悟知被上官月儿抢白得尴尬万分,一时无语。
“周知府,请你务必遵守你的诺言!”说罢,上官月儿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转身走到了耶律昊天和张恭的跟前,蹲下,眼泪刹时凝在了眼眶中打转,“耶律太子,张恭大哥,对不起,月儿害你们受苦了!”
“月儿姑娘无须自责,昊天命犯如此,不怪你!”耶律昊天努力挤出一抹微笑,宽慰。尽管他深知,那软骨散是她上官月儿下的,但是他发现自己却一点都不生气。反而为她刚才替自己和张恭辩驳而感动,尤其是看到她眼中吟着泪水,他心就更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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