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说什么?你说朔儿从浴桶里把我捞――捞上来?”上官月儿脑海里闪过自己赤裸着身子在浴桶里被齐天朔捞起来的情形,不禁马上红云满颊,瞪大了眼睛――他,竟然――呀!那自己岂不是被他看光光了?上官月儿潜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马上紧紧的揪住了自己的胸襟,羞赧的再也无法抬起头对视齐天朔。
齐天朔的脸也微微一红,但是,心中更多的是喜悦。上官月儿对她的身子被自己看光了一事并没有流露出一丝的排斥和厌恶呢?这代表什么呢?
齐天朔忍住了嘴角的笑意,躬身把李御医请到了上官月儿的床前。
“李御医,麻烦你帮朔儿看看姐姐的身子有没有大碍?”
李御医闻言,赶紧给上官月儿诊治了起来。
良久,李御医才沉吟着站了起来。
“奇怪!真奇怪!”
“奇怪?怎么了?”齐天朔一惊,心跟真李御医的玄语提了起来。
“上次在秋山,奴才给睿王妃诊脉,发现睿王妃心脉紊乱;但今日诊脉,却发现睿王妃的心脉已经恢复了平稳,而且非常的良好。真是可喜可贺啊!”李御医恭喜上官月儿,上官月儿也一喜,抬眸,瞅见了齐天朔眼中同样的欢喜。
“可是,奴才不明白的是:上次耶律太子说需要替睿王妃用《忘忧曲》诊治七七四十九天,可是现在离那四十九天还有一大半的时间呢,睿王妃这么快就好,实在令奴才费思量,费思量呐!”李御医皱起眉头思索。
“呵呵,李御医不必困扰,这是山人自由妙计也!”上官月儿笑,宽慰。
“哦?”李御医拱手请教,“奴才望得睿王妃赐教。”
“呵呵,因为月儿有在练瑜伽呢!”
“瑜伽?”不但李御医错愕了,齐天朔和小翠也错愕了起来。
“瑜伽是一种运用古老而易于掌握的技巧,改善人们生理、心理、情感和精神方面的能力,是一种达到身体、心灵与精神和谐统一的运动方式。”上官月儿不得不解释起瑜伽的涵义,尽管上官月儿自认解释得还可以,但奈何众人还是听不懂。
正当上官月儿还欲解释一遍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一声通传――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
“呀!”上官月儿大惊,赶紧从床上翻下床,与众人一起迎接。
“月儿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
“身子不舒服,就不要行礼了!”齐天磊箭步上前,一把扶起了上官月儿。
上官月儿抬眸,对上了齐天磊那双愧疚的双眸。
原来齐天磊听闻了上官月儿自杀,以为自己冒犯她所致,所以心生自责,心生愧疚。
“谢皇上!”上官月儿冷冷的抽回了自己的手,退守在齐天朔的身边。
见状,齐天磊更悔了。
“月儿,遇到什么事情了,你竟然那么想不开?”太后明知故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哀家,哀家替你做主!”
闻言,上官月儿悄悄的瞥一眼一旁懊恼的齐天磊,有些于心不忍了。何况,也不是他的错,他也是被那该死的耶律昊泽下的药。若要算账,应该也是找耶律昊泽。但是若要对付着耶律昊泽,定不能用常人手段,太后是拿他没办法的。想着,上官月儿淡淡一笑,回禀。
“太后,没人欺负月儿!月儿只是不小心在沐浴的时候睡着了,才差点溺毙而已!”
“当真?”太后挑眉。
“当真!”上官月儿再次淡淡一笑,一切在她的淡笑中淡化,她不想再生事端!
“那好吧!”太后想了想,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本想让你和朔儿在这美好的夜晚圆房的,看来今晚是不可能了。等你养好了身子,就赶紧圆房了吧,别夜长梦多,哀家可是想抱孙子呢。”说罢,太后微微一笑,附近上官月儿的耳边,低声道,“哀家,已经教会朔儿该怎么洞房了!”
“呀!”闻言,上官月儿顿时娇羞无限,尴尬万分,头垂得低低的,眼睛直盯着鞋子,根本不敢抬头。
“太后,你说让――让三弟跟月儿圆――圆房?”齐天磊闻言,瞪大了眼睛,艰难的问道。
“是的!”太后点头。
“为什么?”齐天磊脱口而出,马上知道自己失言。夫妻之间洞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里有原因的。
太后闻言,狠狠的瞪了一眼齐天磊,话中有话的说。
“难道皇上对你三弟跟月儿成亲差不多一年了,还没圆房一事不着急吗?”
“太后,这事――这事――”齐天磊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皇上,你若再不给我生个皇孙,说不定朔儿跟月儿就要爬你投了!”太后深深的凝着齐天磊。只见齐天磊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想怒又不敢怒,想反驳又不能反驳。
齐天朔见状,眼底全是深深的笑意。
“好了,既然月儿没事,那哀家跟皇上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夫妻俩说悄悄话了!”太后笑吟吟的起身,并催促一旁愣着的齐天磊,“走吧,皇上!”
齐天磊无奈,深深的瞅了一眼上官月儿,满怀心事的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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