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解药要从哪里找呢?上官月儿望着床上的齐天朔,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上官月儿一筹莫展的时候,忽闻外面的侍卫来报。
“耶律太子到――”
上官月儿闻言,一喜赶紧迎了出去。只见耶律昊天和唐骥与唐彩凤快步踏来。
“月儿,给!这是解药!”刚踏进房门,耶律昊天就递给了上官月儿一瓶药,“快点给睿王爷服下,这是我从四弟身上拿的!”
闻言,上官月儿哪敢有半分迟疑,赶紧把解药给齐天朔和水服下。
良久,上官月儿一瞬不瞬的瞅着齐天朔,缓缓的,才发现齐天朔的脸色红润了起来,呼吸变得顺畅。
众人这才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可是,齐天朔却还没有醒转。上官月儿急了,抬头担忧的瞅着耶律昊天。
“怎么这么久了,朔儿还是没有醒过来?”
“月儿别着急,睿王爷这中毒已经有大半天了,没那么快能马上好起来的。”耶律昊天宽慰,眼眸掠过了一簇复杂。其实,耶律昊天的那瓶解药本来是要给上官月儿的,他听闻了耶律昊泽跟齐天朔打斗,齐天朔中毒,上官月儿用嘴替齐天朔吸毒血的时候就震惊了。他深知耶律浩泽的人为人阴险,所下之毒必是剧毒,这上官月儿万一吸进了毒血,那性命就堪忧了。于是,他快速赶到了驿馆,在耶律昊泽的身上搜出了解药,就急急奔往睿王府来了。
上官月儿见耶律昊天神情复杂,以为他在想耶律昊泽之事,不由得有些不安了。她没有想到耶律昊泽会没了性命的。
“昊天大哥,耶律昊泽的事情,月儿深感抱歉……”
“月儿不必愧疚,那是他咎由自取!”耶律昊天并没有想象中的难过,理智得完全分得清是非黑白。
其实,这耶律昊天跟耶律昊泽自小感情就不是怎样的好,且并非同一母所出。因耶律昊泽是西胜国国王的最小儿子,西胜国的国王自小就对他非常的娇惯和宠爱,可是,溺爱之下,往往只能出不驯之子。耶律昊泽恃宠生娇,长大后越发目中无人,在西胜国内因喜欢结交江湖人士滋事生非,惹得民怨,所以最终被西胜国国王弃之不用,更是立了一向自律低调的耶律昊天为太子。可就是因为耶律昊天成了太子,给了耶律昊泽沉重的打击,所以这几年来脾气才稍微有所收敛,也干了一些实事,重新得到了西胜国国王的欢心,而西胜国的国王也动了把王位传给耶律昊泽的念头,奈何已经立了耶律昊泽为太子,尽管有那份心但也只能作罢。但是,耶律昊泽却不愤,总是有意无意的对耶律昊天找茬,试图有意或无意的把耶律昊天给杀了。那天在皇宫的御花园比武切磋,耶律昊泽的那咄咄狠招,就可见他司马昭之心一斑了。
“虽说令弟是咎由自取,可是皇上下令要将凶手就地正法,恐怕,朔兄弟还是会面临灭顶之灾!”唐骥沉吟,想着今日在大殿上,皇上的言之凿凿,就不禁一脸的担忧。
“哥,那怎么办?”唐彩凤闻言,脸色顿时大变,紧紧的抓住了唐骥的衣袖,大喊,“哥,你一定要想想办法,救救朔哥哥!”
“嗯,这事太棘手了……”唐骥面露难色,不敢轻易的答应。
“刚刚张恭已经提了一个好办法了!”柳俊接话,把张恭之前的提议说给了众人听。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唐骥一听,眼睛一亮,赞同。可是,马上遭到了一个人的强烈反对,那就是跟武少彬同出师门的雷鸣。
“不行!你们这样做太不道义了!”雷鸣愤怒,直瞪着上官月儿,“你们怎么可以为了救睿王爷而去杀害一个无辜的人?”
“无辜?你说武少彬是无辜?”话音刚落,唐彩凤就生气的跳了出来,指着雷鸣的鼻子啐口,“你别忘了,万花楼一案,那五条人命是谁下的得毒手。他无辜,他若无辜,那么那五条人命算什么?而且,他对月儿姐姐做的又算什么?”唐彩凤提醒,讥诮的睨着雷鸣。
雷鸣被唐彩凤一抢白,脸色吨顺通红,困窘。
“反正我就不同意――”
“用不着你这外人同意!”唐彩凤再次打断雷鸣的话,“只要你不通风报信,我们已经谢天谢地了,我们可从不指望你能帮得上忙!”
“你――”雷鸣怒,结舌。
“好了,别吵了!”唐骥心烦意乱,喝止,但是他同意唐彩凤的说法。那武少彬早该在万花楼一案中就伏法了,能活到今天,他已经前世修来了。“事情就这么办吧,柳护卫和‘恭喜发财’几位准备一下,晚上就动手吧,免得夜长梦多!”唐骥不是草菅人命之人,也不是念私之人,但是这武少彬的确不能留,于情于理都不能留。当初齐天磊卖面子给耶律昊泽饶了武少彬的命,他就颇有微词。但是,这次明明是他们不对在先,明明是他们恶人先告状,却还要让一个傻子来背负所有的罪行,这实在是太可恶了!他唐骥也咽不下去这口气。
“你们――”雷鸣震怒,转身就走。
“啪!”说那时迟那时快,只听见“啪”的一声,雷鸣被定住了。从他身后走出了一个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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