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扫了众人一眼,笑,“怎么这么晚了,皇儿还在跟朔儿和月儿在商讨国事么?”幸亏柳俊在众人走后,飞马进了皇宫,直奔太后寝宫,把皇上三更半夜召唤齐天朔的事情告知了她。否则,迟来一步,上官月儿的人头可能就真落地了。
“母后,皇帝哥哥说有一重要案件须朔儿即时入宫协助调查呢!”齐天朔笑,上前亲昵的挽过太后的手。
上官月儿也赶紧低头敛眉的杵在了一旁。
太后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上官月儿,只见她的下巴红红。刚刚远远的,她就听到了上官月儿与齐天磊只见的激烈争吵,更听到了上官月儿对齐天磊的句句指责和反击。
太后眼里的深意有了一抹的微笑。她缓缓的落座,转头,凝着齐天磊。
“皇儿,有什么案件那么严重,需要朔儿即时进宫呢?”
“回母后,是西胜国耶律昊泽四王子一案!”齐天磊微微一颔首,回禀。
“哦,那个耶律昊泽啊!”太后的深情有些飘远和恍惚了,可见,她对那耶律昊泽的印象不是很好。
“是的,母后。儿臣听闻三弟是杀害耶律昊泽的凶手,所以请他入宫问清楚!”说罢,齐天磊挑衅的看了一眼上官月儿。
上官月儿的心“咯噔”的一下,果真,齐天磊深夜唤齐天朔入宫,为的就是耶律昊泽一案,难道他真的是要齐天朔抵命?
“啪!”
忽然,一声响亮的拍椅背声把上官月儿的思绪收了回来。
“胡说!”只见太后勃然大怒,狠狠的盯着齐天磊,“到底是谁在这里胡说八道,存心诬赖朔儿?他可有证据?”
“这……倒没有!”齐天磊尴尬。的确是没证据,现在就连那指控之人武少彬也不见了踪影。想起了武少彬,齐天磊就想起了张恭,牙恨得痒痒的。若不是张恭等人对武少彬的围攻,武少彬也不至于逃走藏匿了起来。
原来今夜张恭等人追逐武少彬进入了皇宫,分头找寻之际,张恭碰到了在御书房批阅奏章的齐天磊。
在齐天磊的追问下,张恭和盘托出了他们围攻武少彬的计划和目的。
齐天磊一听,怒不可遏,严厉质问张恭,当初他把张恭派去上官月儿身边当差的目的是什么。
原来,当初齐天磊把张恭派到上官月儿身边当差就是为了让张恭替自己监视上官月儿与齐天朔之间的互动,他怕的就是上官月儿对齐天朔动了心,叮嘱张恭务必要把上官月儿的情感发展方向及时禀告自己。谁知道,张恭不但次次瞒报,而且竟然为了替齐天朔脱罪竟然要围剿武少彬。
齐天磊又惊又怒,一怒之下,便对张恭使出了铁砂掌,把张恭的打成了重伤,只给他留了一口活气。
见齐天磊拿不出证据,太后深深的吁了一口气,紧跟着又叹了一口气。
“皇上,你是一国之君,应该有高度的明辨是非能力。哀家看,这向你控诉之人可是居心叵测,想挑拨离间你跟朔儿之间的兄弟感情的!若你真的治了朔儿的罪,这可真是亲者痛仇者快的错误决定的!”太后不动声色的劝说着,“母后相信,皇上心里早有明断了,是吗?”
“这个当然,这个当然!”齐天磊愤恨,暗暗的咬了咬唇,旋即,脸拉耷了下来,苦恼,“母后,这西胜国追着儿臣要凶手,可是,当日只有三弟和三弟媳,三弟媳的丫环以及那武少彬在场,现在武少彬不见踪影,若要查出凶手,恐怕还得在三弟和三弟媳身上找的!”说着,齐天磊冷冷的瞥了一眼上官月儿,上官月儿不由的打了个冷战,这男人,翻起脸来,心还真够狠的。他还在存心找茬,还是试图至齐天朔于死地。
“皇上,你此话是什么意思?”太后闻言,脸色一变,不悦的盯着齐天磊。
“母后,这西胜国国王追得紧,毕竟耶律昊泽是在天逸国内出事的,我们总有难以推却的责任。”齐天磊佯装为难,“若此案不破,不利于两国的交好,我们好不容易平息了与西胜国的战火,朕不想重燃,这不但辛苦士兵们,也会害百姓民不聊生。朕实在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那难道就可以冤枉无辜吗?”又是一副冠冕堂皇的说词。上官月儿实在忍不住插嘴反驳,冷冷的盯着齐天朔。
“无不无辜,只有你们才心知肚明!”齐天磊怒,回瞪着上官月儿,“朕不会冤枉无辜,但朕也不能坐视不理,任由逍遥法外!”
“那你有本事就拿出证据!”上官月儿怒。
“你就看死真拿不出证据来对不?”齐天磊牙缝里挤话,逼视着上官月儿。
“你――”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现在要紧的是想个办法,揪出所谓的凶手!”太后扫视了一眼生气的上官月和愤怒的齐天磊,“月儿放心,这凶手肯定不会是你,或者朔儿。皇上那么英明,自然知道怎么做的!”太后话里有话,话语间有种不容反驳和质疑的威势。
“是的,太后!可是――”齐天磊的眼光冷冷扫了上官月儿一眼,“虽然三弟和三弟媳是无辜的,可是暂时也实在不宜留在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