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儿摇了摇头,跟在一旁等候多时的魏和,快步进了御书房。
脚,才踏进御书房,上官月儿的心却紧张了起来。自上次被齐天磊一怒斥拂袖而去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那头心情阴晴不定的豹子。
“你来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行的礼的,只听见齐天磊不咸不淡的沉闷说了一声,“坐吧!”
“是!谢皇上!”上官月儿依旧没有抬头,小心翼翼的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
“怎么不抬头看看朕?”忽然,声音由远而近,上官月儿抬眸,发现齐天磊已经从桌子边走了过来,定定的站在自己的跟前。
“皇上――”上官月儿一惊,赶紧站了起来。
“坐吧!坐吧!别紧张!”齐天磊把上官月儿轻按着坐回了椅子上,眼里掠过了一丝疼痛,“月儿,上次朕是冲动了些,若吓到你,朕道歉!”齐天磊的声音放柔了许多。
“皇上无须记怀,臣妾已经忘记了!”上官月儿拘礼,刻意与齐天磊保持着距离,“皇上,现公孙丞相被刺一案,臣妾能帮得了皇上什么?请皇上吩咐!”上官月儿直奔主题。她可不想在齐天磊的身边多呆一分,她总觉得他的气息很危险。
“呵呵,月儿就那么急?”齐天磊讪讪的笑着,明显得感觉到了上官月儿的躲闪,心有些痛,“月儿,公孙丞相死得不明不白的,朕想你帮忙查找出凶手!朕想看看,到底是谁,竟然那么大胆将天逸国的丞相给杀害了!”说着,齐天磊下意识的把手握成了拳头。
原来,公孙启明被刺杀一案离奇诡异得很。首先,公孙启明被人砍了十八刀,单刀刀都不是致命之伤,然而他也不是留血过多致死的,而是瞬间毙命,但是,还不知道他是怎样瞬间毙命的。其次,公孙启明是死在书房里的,但是书房外面护卫森严,守卫的不曾见过有人进入过。再次,公孙启明的书桌上的一张白纸上写了一个“千”字,不知是何意?而更重要的是,在事发的前一天,公孙启明曾经告诉齐天磊,过两天他有重要事情要禀告。而至于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他去而没有明说。齐天磊想知道公孙启明到底是有何重要之事要他禀告!
听完了齐天磊的解说,上官月儿直觉不可思议。
“皇上,天逸国那么多人才,为何你偏偏要成臣妾接这案呢?臣妾何德何能能担当如此大任?”
“你能!”话音刚落,齐天磊就决然的回答,掷地有声,“月儿能破万花楼一案,想必也能破此案。”
“万花楼一案,臣妾只是碰上好运气。偶然不等于必然,皇上太抬举臣妾了!”上官月儿直觉想推。
“月儿,你过谦了!”齐天磊不悦,盯着上官月儿的眼,“难道你不想以破此案为功而向朕邀功吗?”
“呃?臣妾能邀什么功?”上官月儿错愕。
“比如,请求朕将三弟留于天城!”齐天磊深邃的幽眸望进了上官月儿的眼底。
上官月儿一怔,旋即,有了种猫抓老鼠的感觉,而自己就是那只老鼠,被玩在鼓掌里的老鼠。一股怒气悄然升起,上官月儿的手握成了拳头,但她还是笑。
“皇上,你可真知臣妾的心意。那敢为皇上,能答应臣妾的请求?”
“只要月儿敢提,朕倒不妨考虑考虑!”齐天磊也笑,手也握成了拳头。
敢提?考虑?这齐天磊根本就算定了自己会以此案而邀功,如唐骥所说来个“将功赎罪”,可是,他们都没有想过,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她宁愿选择与齐天朔共赴东北边境。
“皇上――”“咕咚”的一声,上官月儿跪倒了在地,“恕臣妾无德无能,不能接公孙启明丞相被刺杀一案!”
“上官月儿,你以为除了你,朕真的找不出人查这案吗?”闻言,齐天磊猛然上前一把抓住了上官月儿的双臂,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上官月儿一惊,凝着齐天磊的眼,发现他的眼眸底正在熊熊燃烧着两簇怒火。天知道,他事实上也是为了想留上官月儿在天城。那天之后,他也后悔。毕竟多年的感情不是说放就能放的,一想到上官月儿要远赴东北边境,他的心也难受。正巧,碰上了公孙启明一案,他有了个借口将她留下,也有了理由将之前的驱之往东北边境的话收回。可是,她竟然不领情,竟然想都不想就拒绝接公孙启明一案,完全没有台预留台阶给自己下。如此的懵懂,如此的辜负他的一片苦心,叫他如何不怒?
他的心思,她岂能不懂。即便她真的无法接手,但她一旦接手,他也定会排遣能人帮自己早日破案。但是,她不喜欢这种算计,更不想这种被他猜透看穿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感觉。况且,若她留下,对她与他还有齐天朔三人之间都没有好处!远赴东北边境,说不定都能让彼此松口气。爱情,从来就不能三人行!
“你就那么想与齐天朔远走天涯,双栖双宿么?”齐天磊怒,但上官月儿态度却异常的坚决,“你休想!即便你走到天涯海角,朕一样能把你抓回?”齐天磊一拳击在了上官月儿身边的桌子上,顷刻,那桌子碎趴了一地,“朕现在就对外宣告,因睿王妃接查丞相公孙启明一案,睿王爷和睿王妃暂不再远赴东北边境支援。”
“谢皇上成全!”话音刚落,上官月儿跪倒了在地,谢恩。
“你――”上官月儿干脆利落的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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