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蓉望着床榻上的沧澜雪,心里头的担忧始终没有消减......
“朔王爷,我家雪儿她......”穆婉蓉抬起头,看向站在床沿前的衣祈风。
衣祈风抹了抹手,说:“雪儿的伤势过重,目前我也只能暂时护住她的心脉,不过筋脉再次被打断,这想要痊愈恐怕要花费些时候。”
沧澜雪本来就新脉初长,又在这次夺魁与张永山的激战中受到重创,这治愈也非是一两日的事,依照他看来这性命能保住实在不易,想要痊愈至少要半年至一年以上。
穆婉蓉泪水盈盈,碍于衣祈风面前她也不能过于的失态,只能哽咽了几声,硬是将那份悲伤压了下去。
“我家雪儿这命是保住了么?”穆婉蓉慢慢地坐在床榻上,手仍是颤抖着抚摸上沧澜雪的脸颊,“雪儿......我的雪儿......”
“伯母,雪儿的命算是保住了。不过,雪儿继续呆在这天下第一庄可是妥当,伯母可有对雪儿打算过?”衣祈风睇着穆婉蓉,黑瞳荧光异彩,然,又很快地被隐退在那一池清澈之中。
穆婉蓉掏出绸帕擦了擦眼泪,眼睛却是泛着血丝,她说:“我也打算过把雪儿嫁了,也找了媒婆给找户好人家,可雪儿这孩子不答应,现在她居然把张管事给打死了,这天下第一庄还能待下去么?”
她抬眼,望着衣祈风,“朔王爷,我家雪儿绝不会无缘无故要杀张管事,虽然他们口口声声说雪儿行凶弑姐在前,可我这当娘的知道,雪儿不是那种人。”
衣祈风听着穆婉蓉的话,其实从刚才在擂台上穆婉蓉打徐玉兰,又在台下严声令人让道时,就颇为的惊讶了。
这穆婉蓉虽然是沧澜海的四房,可这地位却远远及不上一个下人,她能在那种情形下把雪儿带走,那一身的凌然,怎不叫人动容。
沧澜雪有这样一个娘,也难怪她会有那样的性子,不过据说以前的沧澜雪并非是这样,不过是最近突然性子大变,看来这里头还藏匿了不少的秘密。
“依我对雪儿的了解,若是想要她乖乖的听话,以平常的手段是不可能的,除非......”衣祈风手托着下巴,一脸沉思。
穆婉蓉狐疑地瞧着衣祈风,不解他这话是何意:“朔王爷怎么与我家雪儿认识的?”
“都是机缘巧合,这说来话长,待得日后还是让雪儿自己告诉你吧。”衣祈风笑着摇摇头,又说:“伯母,依照目前的形势来看,这平南王迟早会做出一个决定。”
“老爷本就是个顾及体面的人,这事闹成这样雪儿想要全身而退自然不可能,不过我想老爷还不至于要了雪儿的命。”海哥至少会顾念这十三年来的父女情谊吧,穆婉蓉如此想着。
“是吗?”衣祈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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