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你给我出来,晨!!”望着空际的树林,沧澜雪高声大呼:“晨——!”
惊弓鸟雀散,回应沧澜雪只有那些惊飞的鸟雀,叽叽喳喳的鸣叫声不时徘徊在空中。
沧澜雪举目,目色清澈的望向前方,清冷的四周,令她有半刻的晕眩,“晨,为什么不出来见我!?”晨为什么会来这里,他与她一样?
记忆变得凌乱不堪,有属于夜的有属于沧澜雪的......
无数纷乱的画面一一从眼前掠过,最后定格在那间白色的别墅前,那人就坐在别墅外的花园中,正朝着她挥动着手臂。
沧澜雪用力摇晃着脑袋,努力寻找着答案,为什么晨会在这里,为什么?
“呼——”沧澜雪蓦地伸拳打向后方。
“王妃!”宁柳宿低呼,亏得她避闪的及时,不然就被沧澜雪那挥出的一拳所打中了,定神看向沧澜雪。
沧澜雪在宁柳宿的低呼中终是找回了那份冷静,浑浊的目光渐渐地恢复清明,“柳宿......”低喃的话语从口中传出,她整个人直直地朝前倒去。
宁柳宿忙扶住沧澜雪倒下来的身子,担忧的唤道:“王妃?王妃?......”
“娘,娘!”猴子急切的唤着沧澜雪,手拉住她垂落在身侧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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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央,王妃怎么样?”
“没事,可能是第一次运用逆火掌,有些反啄的现象。”
“那......”
“放心吧,王妃的身子复原的很好,师父的医术,你难道还不放心?”
“别提你师父,说起他,我就怒火攻心。”宁柳宿一眼横向善央。
善央,衣祈风的关门徒弟,其实也是唯一的徒弟。衣祈风生性放荡不羁,收善央也不过是为了尽快的将一切脱手,自己好逍遥四方。
善央拍拍肩膀,目光带着好奇的探向宁柳宿,“莫非师父对你做了什么?”
“胡扯什么,对了,座主人呢?为什么这里就你在?不是溱茗也来了吗?”宁柳宿环顾四周,偌大的居室摆设却极为的简单,到显得有些空荡了。
“南诸葛目前正在着手思不凡的事,倒是座主打从昨日起就没有回来过,你问我,我自然不知道。”善央送着小肩膀,端着草药,走出了房间。
宁柳宿蹙眉,座主应该受到了王妃要来的事,怎么还会离开?
善央是唯一留守的人,这也未免太怪异了。
“娘,娘醒了,娘醒了......”
从内房传来猴子的叫声,宁柳宿忙收拾心情,疾步进入了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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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澜雪坐起身,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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