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雪望着猴子,狐疑在他徒手拿捏住千冰伞,然他只是觉得凉......
善央对猴子生猛的举动满是好奇,这小猴子还真是深藏不露,亦或者就连他自己都未知自己的力量?
沧澜雪站起身,收拾了心情,看向善央,问道:“何时能启程?”
善央忙收回了心思,探向房外,瞧了瞧天色,“过晌午便可出发。”
“好。”沧澜雪颌首,离晌午也不过一个时辰,然,她再次举起手,看向手中的千冰伞,良久未语。
善央拉住了猴子的手,强行将他拖出了房间。
宁柳宿虽感疑惑,却还是留在沧澜雪的身边,目视着被善央拉出房间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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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央!!”猴子被拖到房外,很是不满地瞪着善央。
善央托着腮帮,目光满腹好奇的打量着猴子,问道:“猴子,你刚才握住千冰伞的时候,就只是觉得凉?”他可是做足了完全的准备,才能抵御住千冰伞的寒意。
“嗯。”猴子应着,“凉,很凉。”
“没别的感觉了,你身子不会觉得冷吗?”善央问。
猴子摇摇头:“不冷。”
“这就奇怪了。”善央伸出手,抚摸上猴子的胸口。
猴子因为那份痒意,突然笑着跳开了:“痒,善央。”
“让我在摸下。”善央不依不饶的上前。
“不要。”猴子用力摇头,躲开了善央的再次伸手。
“小猴子,别这么小气,摸下又不会缺你块肉。”善央没好气的憋着眉。
“不要,善央,坏人。”猴子躲闪着善央的进攻,他才不要让善央摸他,不但痒还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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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是猴子与善央的嬉闹声,房内沧澜雪打开了千冰伞,望着那以寒冰作为伞架的千冰伞,浓郁的白色气体浮现在千冰伞的四周,在阳光的折射下,那些刻印的图案更为的栩栩如生。
然,当她看清那伞身上的图案时,蓦地站起身,目光牢牢地锁定在图案上......
这图案竟是如此的熟悉,那图案所描绘的居然与被黑衣人偷去的木盒子上的图案相仿,亦是一人跪在地上,在他的边上站立着一人,正高举了大刀作势要砍,然,这次不同的是那跪在地上的人,微微抬头了,虽然只是一个侧面,但已能隐约看出一个轮廓,她骇然的发现,那人紧合的眼睑处竟是躺着一抹血色。
“王妃?”宁柳宿察觉到沧澜雪的神情变化。
“让善央进来,我有话要问。”沧澜雪收起了千冰伞,放回到黑铁盒中。
“是。”宁柳宿应着,转身走向门口,朝着在外的善央唤道:“善央,王妃让你进来。”
善央才抓到猴子,这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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