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祥怔怔地望着那道离去的背影,他又再次重重地敲打了下作业台。
什么都无法改变,什么也守护不了。
到结果,他还是无法得到救赎......
他感觉到一阵激愤。
那是因为,内疚的情绪萦绕着他。
黄麒的话没有说错。
虽然想否认说并非如此,但自己也确实想着完全相反的事情。
不安定的声音,还在继续着......
“......住口!”来祥再次敲打着作业台。他顺势将额头抵在台子上,身子弯曲着。颤抖着气息从咬紧的牙缝中漏了出来。“你要我怎样......我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轩辕墨澈靠在墙壁上,听着厨房内传来的沉闷敲击声。
他确实听到了黄麒与来祥的话,而且可以说,完全的听入了耳中......
来祥的一字一句,听在他的耳中,带来只是让他觉得好笑。
来祥想要的原来,就是那份自己想要丢弃的疯狂。
其实,自己早就知道了。
所以,才会如此的厌恶来祥。
所以,才会如此的不愿意再见到这个教会了自己剑术的男人。
那个记忆中,意气风发的男人,早就已经死了。
那个叫做来祥的男人,并非是他的脑海中所认识的男人。
因此,他没有办法去说什么,更没有办法去阻止什么。
望着手中的水壶,对了,雪儿说要喝水,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支起身子,轩辕墨澈头也不回的走离,向着二楼走去。
走回到房间。
沧澜雪虽然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不过很浅的睡意,在轩辕墨澈推开房门的时候,就再次的转醒了。
轩辕墨澈走至沧澜雪的床铺前,将她轻柔地扶起,令她能舒适地靠在自己的胸口,说道:“喝水吧。”
“澈,你是不是出去了好久?”沧澜雪虽然不记得自己到底睡了多久,不过印象当中,她好像睡了有一会儿了。
“没多久,不就倒个水的时间,能有多久呢。”轩辕墨澈喂着沧澜雪喝着水,眼睛却不由看向房门口。
似乎在想着什么。
“澈?”沧澜雪支起身子,她都已经示意过可以了。
可轩辕墨澈却完全没有要挪开水壶的意思,这让沧澜雪不由有些好奇的抬起了头,看到的是轩辕墨澈呆滞的神情。
他在想什么,居然会这么的入神。
“嗯?......”轩辕墨澈恍惚回神,当看到沧澜雪那满是疑惑的视线时,才明白到刚才自己居然晃神了,不由问道:“够了?”
“嗯,是啊。”沧澜雪点着头。“澈,没事吧?”
“我没事。”轩辕墨澈将沧澜雪扶回到床铺上,他从床沿处站起身,说道:“雪儿,我要出去一会,水我给你放在床头。”
“澈......”沧澜雪在轩辕墨澈要走过自己床铺时,一把抓住了他。
轩辕墨澈低眼,瞧着沧澜雪眼中的请求,“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的恢复,就不要到处乱跑了。”
“你要去花田吧?”沧澜雪出声道。
“不去花田。”轩辕墨澈扶住沧澜雪的肩头,“在你病没有好全前,我不会去花田。”
“你原来什么都知道。”沧澜雪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你以为我是谁?”轩辕墨澈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我陪着你,到你睡着为止。”
“不,既然要陪我,那就陪到我身体完全的康复。”沧澜雪执拗道。
既然什么都已经被看穿了,自己何不任性一会,也学学他。
“雪儿?”轩辕墨澈挑起了眉。
“也让我任性一会吧。我知道一直在任性的是我。”沧澜雪紧紧地揪住轩辕墨澈的衣袖。
“......”轩辕墨澈无言的望着沧澜雪。
“就这样让我在你怀里躺会好么?”沧澜雪说着,硬是撑起自己的身体。
轩辕墨澈僵硬了一会儿,最后只能妥协下来,脱了靴子,上了床榻,抱住了沧澜雪,“你让我说什么好?”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就这样抱着我就好。”沧澜雪慢慢地躺在轩辕墨澈的胸前,小声的说着。
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同塌而眠了吧。
就算那天有过肌肤之亲,可是也不过是为了解卿荷花罢了。
像这样能责无旁贷的躺在他的怀中,自己已经记不得多久以前了......
轩辕墨澈拥着沧澜雪,他慢慢地将视线投向窗外,明天一定要去花田看看......
一定要去花田看看......
现在,就让他暂时放下一切,好好的陪在雪儿的身边。
这点时间,老天爷还是会给他的吧?
来祥走进里巷,在略显脏乱的建筑物前停下脚步。
看上去关得不紧的门,一推门就轻易的开了。
一踏入里面,来祥就不由得皱起眉。
眼前白茫茫一片。
不管什么时候来这里都充满了‘叶卷烟’的雾气。
眯起眼,他慢慢地环视店内。
这里到处充斥着银靡的笑声,所见之处都是穿着士气的人。
来祥见怪不怪地穿行在杂乱无章的桌子之间,走向店内。
目的地是早就决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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