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罗倒是因为曲媛婉的话惊吓到了,组织的行动一向都是很严禁的,就算他也从不会轻易暴露行动,曲媛婉怎么会知道?
“我怎么会不知道!!性命是我的,我怎么会不知道!!”
曲媛婉的心情变得很混乱,现在她的激动让她根本无法平静下来,好好听夜罗的话。
“小姐......夜公子,看来竹儿是想错了,小姐脸上幸福的笑容让竹儿不忍心打扰你们,可是现在小姐这份痛苦,让竹儿不得不警告你马上离开小姐的身边,不要再让她看到你了。”
竹儿将一切都看在眼中,曲媛婉那痛苦的神情让她终于无法站呆立下去,上前用力推开了夜罗,抱住了曲媛婉那摇摇欲坠的身体,一双含恨的眼睛,直直望着夜罗。
“不是的竹儿,请你听我说可以吗?”
夜罗不知道竹儿为什么要这么怨恨他,他并没有他们所想的那个意思。
“夜公子,你看看小姐,看看她现在的样子,要是你还有点良心,就马上离开这里,不要再出现在小姐的面前了。”
竹儿抱紧曲媛婉的身体,那不住颤抖的身体,那泪水不断滑落的脸颊,让她看的好生心疼......
“竹儿,我知道现在就算说再多的话也无法让你们相信,但是请你跟媛婉一定要相信我,我的心意早已表明,不管媛婉的身份是什么,我都不会在乎,我现在所担心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媛婉的性命。”
夜罗从床上站起,望着竹儿与她怀中的曲媛婉,想要靠近......
奈何竹儿如一只刺猬一般竖起了身上的刺让他无法靠近,现在他只能让他们相信他。
“媛婉的性命现在正遭受着威胁,夜煞盟已经发出了夺命令,要取媛婉的性命,这点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现在媛婉的性命真的很危险,我大概会离开三日,在这三日里,竹儿你千万不能让媛婉单独一人知道吗?
等我回来我会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们。”
看来他必须要立刻回去一趟,要在其他杀手前来以前阻止组织再派人前来取曲媛婉的性命。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曲媛婉的性命,在他离去的三日里,谁来保护他?
“你在说什么夜公子?什么夜煞盟?什么夺命令?到底是怎么回事?”
竹儿听着夜罗的话,心惊不已,到底他的话代表着什么意思,为什么有人会要取曲媛婉的性命?
“竹儿,现在没有时间告诉你了,你一定要记住不要让媛婉独处,还有这件事情最好也不要让曲易清知道,以免节外生枝,要是府里有你们比较好的护卫,可以让他这三日来保护曲媛婉,记住了知道吗?
三日,三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一定会回来给你们一个交代,到时候你们要是还无法相信我,那么我会彻底消失在你们的眼前。”
夜罗对竹儿交代着,看来目前他也只能尽快缩短时间赶回。
“夜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能说的不清不楚,这让竹儿我怎么跟小姐说?”
竹儿听着夜罗的话,说不上相信不相信......
只是夜罗也真诚的神色,让她感觉还是应该要相信他的。
那么就是说真的是有人要取曲媛婉的性命了,那她要怎么办?
现在这里除了呈现半昏迷状态的曲媛婉,就只有夜罗跟她,要是连夜罗都离去了,那她怎么办?
光凭她一人能保护好曲媛婉吗?......
琴缘居地处偏僻,平日里就鲜少有人会来,里面就只有她跟嬷嬷两人伺候曲媛婉,加上嬷嬷又是聋子,这......
“竹儿,让夜公子安心的去做一切吧!”
就在夜罗想要离去却有不敢离去,竹儿不知所措的时候,一声苍劲浑厚的声音响起在房间里。
当竹儿看到走近房中的来人时,凸出的眼珠都快要掉下来了。
“嬷嬷......”竹儿结巴的叫着出现在他们身前的嬷嬷,嬷嬷居然会说话,而且她的神智还这么清楚,她身上的这身劲装打扮又是怎么回事?
“竹儿,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扶小姐回琴缘居再说,夜公子刚才你所说的话,老朽都已经听到,你就安心的去吧!这三日里,老朽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辜负小姐临死前所托,小小姐老朽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嬷嬷对着夜罗说着,在她的眼中有着一份坚定,一份忠贞,这是她对小姐的回报。
“那就万事拜托了,我先走了。”夜罗虽然不知道出现在眼前的这位老嬷嬷是谁,不过光是看她那炯炯有神的双眼,他就知道这位嬷嬷身怀这高深的武功,这样也就让他安心了不少,就算是组织里的杀手,只要不是黑令级别的,这位嬷嬷足以应付。
“放心吧!夜公子,三日后希望你能给小小姐一个交代。”
嬷嬷望着夜罗离去的身影,在身后对他说着。
“三日后,我必定会前来,万事拜托。”夜罗的声音还在房中回荡,可人影已经消失而去。
“竹儿,走了。”嬷嬷轻松的将曲媛婉抱起,朝着房门口走去,回身叫着仍是呆立在床边的竹儿。
嬷嬷低头望了眼怀中的曲媛婉,心疼的说道:“小小姐,这十几年来真是辛苦你了,老奴真是有付小姐所托,小姐......要是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护小小姐......”嬷嬷眼中闪烁着泪光,这十几年来她一直装聋作哑默默地守护着曲媛婉。
“哦!”竹儿还是有些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要如何,只能木讷的跟随在嬷嬷的身后,走离了林怡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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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夜煞盟里,以白、粉、灰、黑色令区分杀手的等级,黑令是最高级别,一般都是执行一些秘密任何。夜罗的级别就是黑令,黑令的成员才能用夜字作为代号。也是只属于盟主的命令,除了盟主的命令,他们可以拒绝一切盟里其他令主的命令。也可以算是盟主的专属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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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永昌宫
语韶可摇晃着手中的扇子,望着坐在他眼前的白夏岚与轩辕子寅......
两人正虎视眈眈的望着他,那副神情可是来则不善啊!
笑容可掬的端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等待着眼前的两人到底什么时候才打算开口询问他。
“语韶可,轩辕无痕呢!”
轩辕子寅可是憋了许久,原本去了语府......
结果门还没有进就得到语韶可今夜并未有回府,连忙风风火火的赶往皇宫。
尚书院也根本没有语韶可的身影,这下可好,想要见得人一个都没有找到......
正在轩辕子寅跟白夏岚万分沮丧之际,居然看到一脸郁闷的傅立。
也是从傅立的口中知道了语韶可原来今夜在永昌宫,还没给傅立任何反应,抓起傅立的手就火烧屁股似的赶往了永昌宫。
一进永昌宫,就看到一脸遐意的语韶可正坐在永昌宫中的花园内喝着夜茶,观则星空,完全像是在等人似的。
傅立当场就被轩辕子寅吩咐去准备夜宵,谁让他到现在别说是晚膳了就连茶水都没顾得上喝一口。
“皇上的下落,七殿下怎么来询问微臣?”
语韶可对于轩辕子寅的询问从容不迫的回答着,手中的扇子一扇一扇没有停歇过。
“能不能不要再摇晃你那把扇子了,我看得头昏。”
轩辕子寅一把就抢过语韶可手中的扇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脸上的怒火都已经烧到了头顶。
“七殿下这是怎么了?谁让你受气了不成?”
望着那把心爱的扇子被轩辕子寅这般的对待,语韶可无奈的摇了摇头。
“亏你还知道我有气啊!那就好好回答我的话,轩辕无痕到底去什么地方了?今天我跟夏岚可是专程找他问话的!”
轩辕子寅可是半点没有留下余地,口气强硬的对语韶可说着......
今天要是得不到轩辕无痕的下落,他们是不可能就这样放语韶可离去的。
“就是啊!韶可,皇上的下落,想来你必定是知道的!不然今夜也不会独留在这永昌宫,是不是在等轩辕无痕回来?”
要不是轩辕子寅抢先,白夏岚也已经忍受不住,现在别说轩辕子寅肚子里有气,就连他也是憋着一肚子的火。
“夏岚,怎么连你也跟着七殿下疯了?皇上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时机一到必定会告诉你,七殿下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委这样匆匆来询问到还能接受,你就不应该了吧!”
语韶可双眼一闪,望着白夏岚的眼中有着一份指责,白夏岚这不是添乱么!
“我......我......为什么我就不能来询问,皇上什么都没有跟我说,我难道就只能这样傻傻的等待三个月不成?”
白夏岚被语韶可说得有些底气不足,不过想起他受到的待遇就让他强硬了起来,这次要是得不到答案,他还就不走了。
“哎!看来什么事情都逃不过皇上的双眼,你们两个啊!就不能让皇上不要看穿一次?害我又输了。”
语韶可不满的咕哝着,这次还以为会赢一次,没想到还是被轩辕无痕轻易的说中了。
“什么又输了?你跟轩辕无痕之间到底在盘算着什么?我们该不会成了你们手中玩弄的棋子吧?”
白夏岚怎么听着语韶可的话这么郁闷,敢情他跟轩辕子寅两人成了轩辕无痕跟语韶可手中的棋子?
“看来你们两人还不至于完全没有了理智,你们觉得我为什么会独自一人在这永昌宫?”
语韶可真是想用扇子敲敲两人的脑袋,到底什么时候他们才不能这么冲动,万事都要考虑清楚后果啊!
“怎么,难道你在永昌宫还是等我们的不成?”
轩辕子寅望着语韶可,疑惑的询问着。
语韶可对轩辕子寅的询问并没有给予口头的回答,而是点了下头,算是回复。
“什么?那你跟皇上两人是知道我们今天会来?那皇上呢?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现在有什么事能让他离开京城的?”
轩辕子寅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的一举一动还真被轩辕无痕给看得明明白白了,这......
现在他也不想去计较这些,目前他只是想要知道,轩辕无痕去了什么地方,还有这其中的原因到底是为什么!!
“我现在能告诉你们的就是,皇上目前估计已经在了千里之外,短期内是不可能赶回京城了。这件事目前就只有我与太后知道。”
语韶可并非有意要隐瞒两人,只不过这件事目前属于高度机密,除了语韶可与太后就没有其他人知道了。
“你是说,这件事太后也知道?”
轩辕子寅一脸的惊诧,难不成轩辕无痕的离京是太后的意思?
“韶可,这件事难道跟吴......”
白夏岚到底有些领会到什么了,最近虽然朝中并没有人提起什么。
不过作为吏部尚书的他,还是多少有些耳目。
这样的事不过是众人都没有放在外面说,底下可是已经说的沸沸扬扬了......
“既然知道就不要多问了,这件事情还是等轩辕无痕回来再告诉你们吧!不过我倒是有件事要跟你们说,这也是轩辕无痕离去时,特意前来跟我说的,我会在此等候,也是为了让你们知道这件事。”
语韶可重复了许多遍的这件事,目的就是为了吸引两人注意,还有就是转移两人对轩辕无痕离京这件事的怒意。
“哦?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你这堂堂的礼部尚书在这里夜等我们?”
白夏岚的注意力倒是被语韶可的话成功的所吸引,这件事能让轩辕无痕这般的重视也不枉费他们夜来永昌宫了。
轩辕子寅对这件事当然也是提起了相当高的注意力,不过他可没有白夏岚那么容易就解气了......
只不过目前轩辕无痕不在他也不好说什么,也只能暂时按耐下心中的怒火了。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
轩辕子寅整顿了一下心绪,望向语韶可,催促着。
“那你们就听好了,这件事情其实应该算是一段往事,一段被所有人遗忘的往事。”语韶可说到此处,再次那次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又道:“这件事情的开头,应该要追忆到十八年前,当年京城出现了一位非常有名的琴师,她不但是琴艺超群,就连外貌也是相当的出色,年仅十五岁的她就引来了诸多男子的钦慕,想要娶她的人那就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
“我知道你说的那位少女是谁,她出道三年,就与当今的丞相,曲易清结为了夫妻,少女正是丞相夫人吴嫣然。”
白夏岚听了语韶可这段诉述就想起了这位口碑极佳的已故丞相夫人吴嫣然了,她正是曲媛婉的生母。
“正是丞相夫人,当年曲丞相与其夫人的结合可是被传为了一段佳话。只不过这前面可是还有这故事。”
白夏岚的话让语韶可不住点头,只不过白夏岚所说的都是后来世人都知道的事情了,这前面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存在。
“哦?有什么故事让你能流露出这么诡异的笑容?”
轩辕子寅对语韶可脸上的那份诡异感到好奇,语韶可此人生性怪异,鲜少有事能引起他的兴趣。
“那就是丞相夫人的真实身份。”语韶可再次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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