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块干净的抹布,让她咬着,以免发出的叫声会惊醒大楼的其他人。
对于跌打药酒,大家即使没有用过,但是也多多少少听说过一点,那就是必须用力揉搓,才能把体内的淤血等疏通,让药力流进去。
所以,林风也没有顾忌对方的身份。
看她身上的被打的痕迹就知道,她平时受的伤不少,忍耐力应该不错。
因为对方基本上全身上下都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林风准备药水都没怎么够,中途又到外面去换了一次。
这样,才把对方全身都揉擦了一遍。
中途,他没有半点涟漪心理。
要是换做其他时候,说不定也会忍不住卡点油之类的,但是,看到这个女人遍体鳞伤的样子,他根本生不起那个心。
无论是成为医生,亦或是道士,都不允许他这样做。
擦拭完药水之后,女人又在里面换了一会儿衣服,出来和林风结账之后,就离开了。
林风有心要说些什么?
但是话在嘴边,也不知该怎么说了。
又过了一段平静的生活,每天不是在房里打坐,就是在药店里看店子,小花和阿莲两女外出的次数变得越来越频繁。
短则三五天,长则半月,定会有人打电话到林风这里来,寻求一些帮助。
而林风也再三询问,确定不是那些打着歪主意的富家公子,才放心让两女出去,多是一些小鬼闹事而已。
以小花和阿莲的修为,完全不用费多大力气。
时间一晃就过去半年。
“气死我了,又是这样,每一次出去捉鬼都会被人抢先一步,你说到底是谁在和我们作对?”
深夜,阿车一脸醉醺醺的走进来。
林风知道,对方又喝醉了。
阿车是陈福生的侄子,陈福生以前本想着把自己的道术和药店都交给他打理的,但是对方毕竟是年轻人,都不是很感兴趣。
“别..别岔开话题啊!说清楚....刚刚....刚刚是谁先到家的?是不是...是不是我赢了?”两人打赌,谁先从酒吧开车到家谁就算赢了。
与阿车一起进来的还有阿植,也是居住在这栋楼上的房客,两人经常一起在酒吧鬼混,每一次都喝得酩酊大醉,不过相比较阿车,阿植也是有自己的工作的。
因为是在停尸间上班,每天都要替死人化妆,所以很难交到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