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习惯了大胃口,更何况,你绮舞甚少求人吧!”
这耶律斜轸还真不是好打发的主儿,就算我能原原本本将那块儿藏宝图画下来,也懒得去应付他。站起来,旋身之际,我已经将衣装整理好,“那……这件事情,我要另求他人吧,绮舞打扰了,告辞!”
“好,那本王不送!”他站起身,跟过来。
我打开门毫不迟疑走出去,心中低咒着耶律斜轸臭狐狸,待哪****若成为我夜吟诗人的“写诗人”,定然会好好折磨你一阵子!
走到大门口,他又派了一个丫鬟追上来,“绮舞姑娘,王爷说,万事好商量。”
“不必了,多谢!”我微微一笑,出府。
却没想到一辆华贵的马车已经等在门口,车夫见我出来,恭恭敬敬的迎上来,“姑娘请上车!”
“你是……”看着他有些面生,那眼眸低垂着,像是怕我看出什么,面容沧桑,有花白的胡子和发丝,却只是眼角有细细的纹路,发辫上简洁的缠着粗布条。
他的手上戴着护手的皮套,是为了防止鞭子磨损?一般习惯用刀的人才会这样吧!用鞭子的车夫,怎么会用这样的皮套?
“是王爷派我来接姑娘的!”
王爷?不动声色的侧眸,远远的拐角那边还有一颗心在跳,是跟着我来的那个耶律休哥的贴身随从。
“姑娘……上车吧!”他催促着。
随手一抬,我习惯性的拂过腰带,黑纱让心中踏实了许多,皱了皱眉,上了车。
马车毫无预警的奔驰……
他口中的王爷,也是一个王爷,却是慕容王府的王爷——慕容落,马车却并不是在王府门前停下的,而是出了大都,在百里之外的一个马场停住。
慕容落并非直接的人,可要想杀一个人,只能用最直接的方式。
下了马车,是一条路——两列人,中间一条路。
这里方圆二十里之内,都是慕容王府的属地,本来到处都是路,但因为站了两列一直延伸到马车旁的人,便成了唯一的路。
他们的衣装是清一色的黑,煞气让周围的空气冷凝成冰。一路走下去,足足有二百人,都是个头相仿的精壮男子。头上的抹额与慕容煜那条抹额差不多,只是少了些金丝线与玉石的点缀,气势也便少了几分。
西边,远处是一列一列的马棚,能清晰听到马在咀嚼草料的声音。东边,是大大小小的武场,各种兵器排列着,还有一排排支架的火盆……我正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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