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的心思早已经不在我这了!硕,你知道,我拿他当兄弟看!”
“这两句不太像是甜言蜜语,倒像是大实话!”他的吻落在肩上,与水珠一起混凝成一片温热的濡湿,酥痒难耐。
伸手环住他坚实的腰际,淡漠的扬起唇角,“其实甜言蜜语,无需动口说!”
“哼哼……那要怎么说?”
挣脱他的钳制,手臂划破池水,猛然一打,激烈的水浪溅在他的脸上,趁他闭眼躲闪之际,旋身游开。
“妖精!又耍我……”
“呵呵……谁让你想听甜言蜜语,我这不是说给你听了吗?!”
他又追过来,我旋身躲避,泥鳅一样,翻身钻进水底,拧了他的腿一下,匆忙游开……游了半天,却怎么都游不动——脚腕被扯住。
一个翻身,仰躺着浮上水面,正对上他讥讽的笑,“还想逃?!”
“呵呵……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逃了?”伸脚巧妙一旋,修长的玉腿,勾住他的腰际,在他尚未回神之际,手臂已经缠住他的脖颈,封住他的唇……
他仍是圆睁着眼眸,不可置信的看进我的眼底,眯着眸子对他讥讽的一笑,狠狠咬住他散发着清茶芬芳的唇,心底的悸动也随即翻涌开来。
他吃痛的皱眉,恶惩般箍住我的头,猛烈的****,顿时,一番云雨,激情澎湃,蜜爱肆意,不可收拾。
×××
是谁教给了我情感与欢爱可以分离?
是一早醒来时,看到的这个红发男人!
曾经那些薄如蝉翼的舞衣,辗转于花楼的陪酒陪笑……都是拜他所赐!
看着他就这么一丝不挂的躺在身边,并没有惊讶,昨晚早已经预料他会这么做……激情中时,听到他在浴室外几近停滞的心跳……才故意去勾引耶律休哥,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耶律休哥此时恐怕还昏睡在浴池中吧!
看得出,他一夜未眠,幽深的眼眸中挂着血丝,眼眶泛青,“伊斯,你就这么看了我一夜?”
“看了一夜,尚未看明白!”他无奈的笑了笑,“夜吟诗人,真的令人匪夷所思,可……果真是无情无义吗?”手指抚摸着我带着微笑的唇,“如果一个人睡着了,也能笑的那么奸诈,那真是太可怕了!”
哼哼……我在睡梦中还能笑的奸诈?!他的神情告诉我,被耍的滋味儿不太好受。但笑不语,任凭他继续说下去。
“绮舞,我似乎总是在纵容你的错,却从没有被你耍过,对吧?!”
我笑了笑,“绮舞也不敢耍你!”
他点头,给我一个“谅你也不敢”的眼神,叹道,“夜吟诗人的翅膀果真是硬了!”
“师父,我都是两个儿子的娘亲了,我儿子都能当家了,我的翅膀再不硬,有些说不过去!呵呵……”
他温婉的讥讽,“是哦,你是两个儿子的娘亲了……”随即话锋一转,“所以就学会了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上?!”
“呵呵,您老人家让我勾引这么多男人回来,就算不会玩弄,也要稍稍逗弄一下,不然都浪费了,多可惜啊!如此良辰美景,不如……”说着,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胸口,“您也被‘玩弄’一下?!”
“绮舞,你是在说我老吗?”
故意去较真也没有办法了,原来他也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毫不在乎。“呵呵……你是老谋深算!”
他抿一下唇,眼神在我的面上溜来溜去,肆无忌惮,像是要寻找某种真实的答案,最后无果,终于还是慨叹了一句,“绮舞,我真的老了吗?”
他不老,这像神又像妖的样子,根本看不出什么年龄,他像是一直都停留在三十岁的年纪,与耶律休哥相差无几……
勾住他的脖颈,“伊斯……我爱你!”这是真话,不是甜言蜜语!
他的睫毛颤了一下,如蝶翼,口中却仍是淡漠,“很久以前你就对我说过了!”
笑了笑,“我说的太少,才让你如此不安!”
他扬起唇角,“你提醒我太多,似乎我也该回应!”说着要吻下来……
抬手撑住他的胸口,“不必回应太多,我想听真话!”
“哪一句?”
他眨着眸子深思,从何时起,为了讨好我也要如此费思量!?他果真没有把我当成以前的绮舞,而是当成了冷漠的夜吟诗人……
“我想知道,你让绮晖和夜弘当家,是为了什么?”不想在一场早已进行的如火如荼的较量中做一个白痴!
“那是耶律休哥的安排!”他随意的应着。
“那是你的安排!”我拆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