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留下一张字条,“夜吟诗人,没有婚礼。”
寻迹而去,在一个狭窄的山谷内,他与他的爱人被乱箭射死,那名女子本是绝美倾城,身穿嫁衣……
悠蝉三天没有吃饭,她要去寻仇,说会给我写信。
我有了一个朋友——华菱一仁,他医术高明,虽然比我年长许多,看我的眼神却充满畏惧。
“伊斯,一个人太冷,迟早会厌恶尘世,实则,你内心有毒,需灵药化解。”他担心的看着我,艳羡我的红发,艳羡我的内力,艳羡我一尘不染的袍服,也艳羡我的沉静。
“灵药?你有?”他的医术虽然极其高明,却不及我的二分之一。
“有,一名女子。”
“女子……”我想到了那个对我默然垂泪的红发女子,也想到了悠蝉。“悠蝉走了,去给师父报仇。”
“悠蝉与你无缘,纵使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她也不懂你心里的伤。”他长叹着看着我,就像是已经看到我躯壳内千疮百孔冷寂可怜的心,“你需要医治,不是需要慰藉。”
“华菱一仁,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
尽管如此说,我却不得不承认,他懂我,眼神犀利,就像是与我结拜过的兄弟慕容落。
慕容落大我整整十岁,救他那年,我也正好十岁,他身中十多刀,奄奄一息,口中叫着一个女人的名字,朵萨露。
昏睡三天三夜,他清醒过来,尽管双唇干裂出血,他仍是按住我的肩恳求,“伊斯,好兄弟,帮我去找她,她有了身孕,行动不便,我把她藏在了一个山洞里。”
可是,我,没有找到那个有身孕的女子,而是扛回一个墓碑——“夫君慕容落之墓——爱妻朵萨露”。
将墓碑放在他的病榻前,他哭的像个七八岁的孩子。
我静默看着他,没有安慰,也不懂如何安慰。
他四处寻找那名女子,仿佛这世间只有她能点燃他的生命。“伊斯,你到大辽,别忘了来找我,我回去再加派人手来打探朵萨露的消息。”
我觉得,他疯了。
但是,却忽然明白华菱一仁的话,他说的女子,是一个能点燃我生命的女子,就像慕容落的朵萨露。
我一直帮慕容落打听朵萨露的消息,想见一见那个神奇的女人。
慕容落曾给我留下一个画像,那女子美的妖艳绝伦,黑发褐眸,身姿灵妙。
后来,我在一个花楼打听到她的下落,找到她时,已经服毒自尽。
老鸨代她教养留下的女儿,教养之术无非也是些媚术,稍有不慎,就挨一顿鞭笞,她逃了——已经快满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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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亲的执着要求下,兮曦决定补充伊斯番外。喜欢绮舞和伊斯的亲们,多多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