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芍药输在唧唧的手里(汗!唧唧哪来的手,作者顺口惯了,请大家勿要介意),而且还向她最讨厌的琴猴子叫了几声大哥,心情实在是糟糕透了。她心情一不好,铁大牛可就倒了大霉。宇文芍药简直把他当出气筒与沙包。幸亏铁大牛皮粗肉厚,换作旁人,只怕被修为大增宇文芍药一拳就擂死了,更不用说擂几百拳了。
“大笨牛啊大笨牛,你也有今天。哈哈,活该!”琴诗书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还真奇怪,本来他看宇文芍药什么都不顺眼的,怎么一下子就觉得怎么看都顺眼了呢?
“哎呀哎呀,我说呀,这就是一物降一物。牛再怎么雄壮,遇到了老虎,嘿嘿,也只有乖乖的份了!”琴诗书自言自语地说。虽说他自言自语,可声音不大不小,恰好铁大牛和宇文芍药都听得见。
“哼!都是你这头死牛害的。”宇文芍药拿琴诗书没辄,又把铁大牛当气筒了。
“哎哟哎哟,轻点儿,轻点儿,再拧下去我的耳朵就掉了。”铁大牛疼得嘴巴都歪了,另一边却狠狠地瞪了琴诗书一眼。该死的琴猴子,你这是哪壶提不开那壶啊!就算想报复我,也用不着这样啊。
“嘻嘻”琴诗书捂着嘴巴偷偷直乐。
“对了,琴猴子”
“恩”琴诗书瞪了铁大牛一眼“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对了,琴,琴大哥,你,你养的那只山鸡好厉害啊。在哪里捉的,能不能带俺去。”铁大牛讪讪地问。
听了那一声琴大哥,本来就好大喜功的琴诗书更加趾高气扬了。但见他头一歪,神气地说:“不告诉你!”
“小气鬼,拽什么拽?不就是养了一只山鸡吗?用得着那么狂妄吗?”铁大牛嘀咕道。
可惜琴诗书的耳朵特别尖,一下子就听到了铁大牛的抱怨,顿时他就如青蛙一般跳了起来“你说什么,大笨牛!”
“事实就是事实,山鸡有什么了不起的,比得上紫金独角魔蛇吗?”铁大牛振振有词地说。
紫金独角魔蛇?世上真的有紫金独角魔蛇?神啊,请赐予我一只紫金独角魔蛇吧。宇文芍药听到紫金独角魔蛇这几个字,几乎口水都流出来了。
“紫金独角魔蛇算什么,比得上神兽吗?现在的唧唧可是一只神兽了!”琴诗书一冲动,什么都忘了,立刻把唧唧是神兽的事实给说了出来。话一说出口,琴诗书就知道糟了,赶紧捂住嘴巴。
“呀!琴诗书啊琴诗书,你怎么这么就沉不住气呢!”琴诗书自怨自艾。
神兽?宇文芍药的眼中放出狼一样的光芒。
“哈哈,神兽?就这灰不溜秋的山鸡也是神兽,喂,琴猴子,你有没有脸啊,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你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铁大牛哈哈大笑,虽然他没见过神兽,但在他的脑海中,神兽应该是这样的,脚踏七彩祥云,身罩五色神光,巍巍的气势如山川般雄壮,还有
本来琴诗书不想再在唧唧是神兽这个话题上纠缠的,但铁大牛的话语实在太刻薄。你想想,如此刻薄的话,心高气傲的琴诗书忍得住才有鬼了。
“放屁!你不知道什么是神兽就别开口,你不丢人我还丢人呢!”
“狗屁!你以为我没有见过神兽,就指鹿为马,拿着山鸡来哄俺。哼,把俺当傻瓜啊!”铁大牛不甘示弱,立即反唇相讥。
这只山鸡是神兽吗?别说铁大牛怀疑,就是宇文芍药也十分怀疑,再上琴诗书的人品也就那样,能让人心服吗?
“看清楚了,瞪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山鸡吗?有这么大的山鸡吗?山鸡有这样美丽的日冠吗?山鸡会讲话吗?”琴诗书一激动,说起话来有如连珠炮。
“会讲话有什么了不起的,鹦鹉不是也会讲话,但它厉害吗?”
“哼!你们不相信就算了,总有一天你们会为自己的无知感到羞耻的。”琴诗书气急了,但又拿不出什么证据证明唧唧就是神兽。说真的,修真界就根本没有神兽,就算真正的神兽到了人间,除了那寥寥有树的几个大宗师外,又有几个人认得呢!
“我看啊,琴猴。不,琴大哥你不骗我们,我们就谢天谢地了。”宇文芍药轻蔑地说。
“哼!没家教的臭丫头,你插什么嘴。”气头上的琴诗书自然没给宇文芍药好脸色看。
“你,你”宇文芍药气得浑身发抖。
“芍药,不,宇文大小姐,不要和他计较。呵呵,如果狗咬了你一口,你总不能再咬狗一口吧!”
“大笨牛,你说谁是狗!”琴诗书鼻子一掀,准备翻脸了。
“没,没什么。”铁大牛讪讪地说“咦?那里好象有个人,俺去看看。”铁大牛赶紧找了个借口躲了。
“喂,喂,喂,没说清楚别走。”琴诗书远远地喊道,可惜铁大牛已经听不到了。
“这家伙,没想到也变聪明了。”琴诗书觉得有点好笑,没想到向来憨厚的铁大牛也耍小心眼了。
三人就这样一路地打闹来到了极圈内。千叶九藏血莲喜寒,也只有极北这样的冰天雪地才能长出这天地间的奇葩。
“嘘,不要说话,好象前面有打斗!”琴诗书对铁大牛他们做了个手势,然后施展天心分身术,派一丝元神前去查看。
铁大牛运功于耳,仔细一听,前面果然有隐隐约约的打杀声传来,并夹杂着元气的暴动。
“没错,前面的确有打斗!”铁大牛肯定地说。
“有三个人,似乎是魔宗的高手,正和一只怪兽打斗。”琴诗书通过那一丝元神,立即知道了情况。
“别说话,用隐匿术封住自己的气息,我们悄悄地潜藏过去。等他们打得两败俱伤时我们再出手。”
三人悄悄地飞了过去,才发现那里声势震天,打得难分难解。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十**岁的少年,与另外看起来非常老的人比起来,这位少年就显得格外打眼。他脸颊红红的,不知道是正常的颜色还是修习了什么奇功异法,不过眼睛低垂,看起来很文弱,面部的轮廓也不很均匀,但相当清秀,不过令人扫兴的是他脸上长着一个鹰嘴鼻。正是这个鹰嘴鼻子,让他整个人显得非常阴鸷。他的两只眼睛又大又圆,在宁静是时候,闪射着热情和沉思的火焰,但此刻却流露出最可怕的仇恨的表情。他头发是深栗色的,长得很低,只露出一块小小的额头。在他生气的时候,就显得特别凶恶。人类的脸有千万张,各不相同,也许就找不着比他的个性更惊人、相貌更与众不同的了。他身材纤细,修短合适,看起来不是那么强壮,然而是个动作敏捷的人。
第二个看起来似乎是个中年人,个子很矮,大约一米三,看起来像个孩子,但腰身很壮,脖子很粗,让人感到有点滑稽可笑。和其他两人不一样的是他竟然带着一顶大耳朵的帽子。这顶紧紧的帽子是用白色的天鹅绒做的,宽大的帽边能盖住耳朵。戴着这顶帽子,他看上去就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兔子或童话中爱搞笑的侏儒。他的脸呈紫色,皮肤干得发亮,似乎稍微动作就会裂开来。他的眼睛是棕色的,像兔眼或像一个茫然失措的人的眼,眼里放射出奇特,木然,堕落的光。他那十分笨重的躯干由于经常裹在头等皮靴里的粗短的双腿支撑着,而且经常大大的叉开着,像个摇摇摆摆的儿童。凡是以为自己了不起的矮人,那模样大都是有点可笑的,尤其是一只矮脚公鸡却努力地做着高脚公鸡才做的事,让人看起来非常别扭。那个中年人现在似乎就是在干这样的蠢事,本来最矮的他,却飞得最高,愈发衬出他的矮小,真是让人感到既可笑又可悲。人有缺陷不要紧,最怕的是没有自知之明!
第三个似乎是一位老人,腰背弯曲,一身破旧的衣裳,脑袋摇来摇去,两个小眼窝,头上裹着一块破布(其实修真界人士一般比较富有,决不会穷困到那样的程度。他这样做,也许是标新立异吧),手上,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横七竖八的皱纹;两片嘴唇瘪了进去直陷到了牙龈下面,嘴巴周围尽是一嘬嘬的白毛,看上去像猫的胡须。
三人清一色的拿着一把薄如蝉翼的小刀。刀很小巧,看起来与匕首差不多,但曲度弯的像月亮。那样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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