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宇文芍药的双手如闪电一样猛地插进那美丽的琉璃色的结界中。
咕隆咕隆,无数琉璃斑驳的半透明水泡自结界的顶部涌了出来,如飞蛾投火一般前赴后继地扑向宇文芍药。
铁大牛紧张极了,一双牛眼死死地盯住宇文芍药的双手,仿佛那里是天下间最美丽最动人的景色了。
琴诗书也十分紧张,当然他不是担心宇文芍药的安危,而是在乎她能不能破那个结界。说句实在话,像琴诗书那样冷血的人,只要不是与他利益有关的事,他是根本不屑一顾的。同情心?狗屁,他的同情心也许早就被狗吃了!
“琴猴子,那水泡是什么玩意,是不是很厉害?”铁大牛神情何止用惶恐来形容,只见他那蒲扇大的手死死地抓住琴诗书的手,额头上的汗珠如泉水般冒过不停。
看来铁大牛是真的真的喜欢上宇文芍药这句母老虎了,也许不久的将来我就有喜酒喝了。但自己呢?第一个暗恋的康梅雪已是名花有主,第二个自己最倾心的风霓裳却是心有所属,第三个自己爱慕的林诗月又芳人远去,明明自己长得光风霁月的,但在爱情上却是输得一塌糊涂,就连一个土头土脑的乡巴佬都比不上(注,此乡巴佬即是林楠)。苍天啊,你为什么那么残忍呢?为什么就不赐予我一份美丽而纯洁感人的爱情呢?
“不知道!”琴诗书气鼓鼓地回答道,语气是硬生生的。对于他这样自尊心特别强,不,应该说是高傲的人来说,最看不得的是原来不如他的人却过得比他好,这种情况简直让他怒火中烧、几欲发狂!
“亏你这只猴子还矜夸自己学知渊博,俺看啊,你比俺也强不到哪里去!哈哈”铁大牛一张牛嘴裂得大大的,一向处于被压迫的底层的他终于翻身做人了,这种喜悦真是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好。他单觉得自己身轻如燕,如沐浴在暖暖的春风中,惨重的伤势也无形中好了九分,全身气力更是大涨。
“哼!蛤蟆腚里插鸡毛,亏你还有脸笑!”琴诗书冷冷地闷哼一声,语气犹九冬里的寒雪。
虽然铁大牛不知道蛤蟆腚里插鸡毛是什么意思,但从琴猴子嘴里吐出来的,恐怕不是什么好话。
“靠!你这是死猴子瘟猴子,竟然敢骂俺,你不想活了?”铁大牛气势汹汹地吼道,其实他也是色厉内荏,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蛤蟆腚里插鸡毛是不是骂人的话。
“我哪里骂你了,大笨牛,药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若我真的骂你,就请你指出来!”琴诗书阴森森一笑。
“蛤蟆腚里插鸡毛这句不是骂人的话?”铁大牛不甘示弱地回道。
“是吗?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铁大牛懦懦无以应对。
“没话说了吧,不知道就别乱说,幸亏我和你是好友,换做别人,早教训你了。”琴诗书似打了胜仗的将军一般哈哈大笑。
“反正就是骂人的话,你用不着唬俺了。俺虽然脑瓜子不灵活,但也不呆瓜,骂人不骂人,俺还是分别得出来。死猴子,勿用狡辩,你若道个歉,俺就原谅你!”
什么?向大笨牛道歉?琴诗书双眼一翻,鼻腔喷烟。哼!别说铁大牛没有抓到证据,就是明明白白是琴诗书他自己不对,他也是不可能向铁大牛道歉的。
“道歉?无风无影的要我向你道歉,大笨牛,你做梦吧!”琴诗书气呼呼地说,整个人如马一般哼哧哼哧的,估计是气极了。
“你到底道不道歉?”铁大牛如煞神一般喊道,似乎是最后的通牒了。
琴诗书脖子一歪“我不道歉你能奈我何!”
“俺,俺揍死你!”说完铁大牛如猛虎一般冲了上来,也许,当谈判决裂后,武力就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
“谁怕谁!”琴诗书也不甘示弱地迎了上去。碰碰碰,两人扭打在一起。若是两人都没有受伤,琴诗书虽不敢说自己稳胜大笨牛,但自己决然不会吃亏。可现在,由于不能动用真元,两人的打斗完全是气力上的比试。
铁大牛身强体壮,牛高马大;而琴诗书身形瘦小,轻若猴子,这么一来,高下立判,即使琴诗书使用种种卑鄙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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