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意外,流天暗还特地在通气管道地通风口安装了小小的铁栏。
全面的堵塞之后,流天暗悠然的靠在床上悠然的看书。果然,当那小孽畜发现整个屋子已经没有出路的时候,马上就焉了下来。慢悠悠的爬到流天暗的床边。然后两只前爪搭在床沿边上。
“呓呓”
流天暗将书一合,好整以暇的看着那小孽畜,笑着说:“现在知道谁是这里的一家之主了吧?”
没有想到,那小孽畜竟然晓得点头,这倒是狠狠地吓了流天暗一跳。这小东西从茧里出来才多少天,竟然懂得听人的语言了?
难以置信的将这小家伙抓起来,流天暗瞪了它一会之后说:“如果你能听懂我的话,就点头。听不懂,就摇头。”
这次仿佛就不灵光了,小孽畜带着一脸憨像呆呆地看着流天暗。然后“呓”地叫了一声。尚能活动的两只后爪缩了起来,然后在自己地肚皮上拍了几下。实在是看不得那无辜的眼神,流天暗长叹着“要不是老子心软,你早就”这样的话。然后去找点罐头肉之类的东西给小孽畜吃。
于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磨合”这一人一兽开始逐渐的了解对方的习惯。比如当流天暗看书的时候。小孽畜晓得不要在流天暗旁边哼哼唧唧的叫唤讨打。而听到小孽畜传来“吱吱”的叫声时,流天暗就知道这个家伙在房间的什么角落拉屎拉尿了。虽然还不是完全确定这个小东西就是上古异兽寻名,但是流天暗很注意一点,就是没有给小孽畜取名字。平时要想叫这个小孽畜过来,流天暗只需要打一个响指,它就会飞快的跑过来,然后挨着流天暗的腿舒服的蹭几下。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流天暗胸口的黑纹蛊慢慢的缩小成了巴掌大小。而且在这段期间,蛊毒竟然没有再发作过一次。
生活重新充满了希望的流天暗,心思又开始活跃了起来。但是,这样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之后发生的两件事情,让流天暗再度回到了那无形的漩涡中心
难得一个悠闲的周末,不用去光家看那些关于期货交易所的各种报告,流天暗抱着小孽畜在后院晒太阳。小孽畜现在已经长到了两个巴掌那么长,短短的浅黄色绒毛在太阳低下有点油亮地感觉。一看就知道,最近的伙食标准很好。
流天暗将一本原文的企业营销战略盖在脸上。在大而且舒适的躺椅上打瞌睡。而小孽畜则舒舒服服的趴在流天暗的胸口,眯着眼睛,仿佛在享受阳光的按摩一般。
但是宁静的午后被不速之客破坏了,门铃地声音将流天暗从慵懒的状态中拖了回来。
“有没有搞错,谁这个时候会上门?”
流天暗知道,柳贵和钱正这两个活宝晚上肯定是要通宵玩乐,然后白天睡得跟死了一样。
当他开门的时候,确实没有想到。来访的竟然是戈登。
当年在天琏城开始起家,就是从戈登的香料专卖店开始。对于这个信仰虔诚的老头,流天暗多少觉得有一些亲切感。
将戈登迎了进了屋子,流天暗亲自去酒柜里面找了一瓶二十年的红酒出来。自从离开了香料专卖店后,流天暗因为种种原因,去戈登教堂地时间越来越少。尽管这样,看到戈登上门。他还是有一种见到老朋友的感觉。
但是小孽畜却跟戈登半点交情也无,看到屋子里面来了个陌生的老头,马上使劲的狂叫起来。流天暗一脚轻轻的踢在那孽畜地屁股上,笑骂:“你还真以为自己是狗啊?这是我朋友,再叫今晚没东西吃!”
小孽畜马上老实下来。乖乖的躲回流天暗的卧室去。看着这小东西离开,流天暗忍不住在后面补了一句:“别上我的床!”
戈登觉得真是莫名其妙,问流天暗:“这个这个小动物不是狗?”
流天暗心知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敷衍了过去。至于什么吉娃娃非狗之类的理论,那是戈登所不能理解的东方智慧之一了。
虽然是下午茶的时间,但是流天暗知道戈登对绿茶没有什么兴趣。所以干脆就以戈登比较喜欢地红酒作为饮料,坐在客厅里面开始交谈。虽然跟戈登的交情不错。但是流天暗却知道,戈登不会为了闲扯家常才来他这里窜门的。
“暗啊,这几年来,在光家的帮助之下,圣教在天琏城甚至萦飞国的传播都非常的顺利。嗯,顺利得都有点超出我当初的预期了。”
流天暗知道,光家现在跟圣教廷关系相当不错。因为云起国跟光明大陆那里签订了贸易协议之后,不得不放宽对三个传送港的控制,并且向光明大陆开放部分的市场。从那个时候开始,光明大陆跟炎黄大陆的交流开始频繁起来。
在接触了更多西方光明大陆地事物之后。尤其是那些精致而且价格相当具有竞争力的西方产品,炎黄大陆上开始兴起一股以光明大陆的生活方式为时尚的风潮。
香水,红酒还有一些西方地小东西,成为了人们追逐地目标。西方化的衣着还有建筑风格、绘画以及文艺。还有那些形形色色地企业管理思想。仿佛就在一夜之间进入了炎黄大陆。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圣教廷的传教还有扩张自然是顺风顺水。虽然不少信徒还不太明白圣父到底是神还是人。但是他们都以能随口说几句引用自圣典的话作为时髦的标志。
流天暗将酒杯推到戈登面前,然后笑着说:“这些,都是戈登大人您的功劳啊。想一下当初,整个天琏城里面的圣教信徒才不过是个位数,小小的教堂还要挤在香料专卖店的后面,那局面实在是”
戈登嘎了一口红酒,眼神之中流露出了浓浓的感慨之情。回想起当初来这里传教的事情,那真是一段值得回忆的日子。想起了维持香料专卖店的不易,还有传道时所受的白眼,两人都不禁觉得有些唏嘘。
“差点望了正事!”戈登好像突然想起来这里的目的一样,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后对流天暗说:“暗啊,我这次来是跟你道别。因为我年纪是摆在这里的,身体最近也不太好,已经不太能胜任传教的工作,所以教廷那里派了人来负责天琏城教区的传教工作。虽然不能在你身边继续指引你,但是希望你依然如同原来一样虔诚,为传播圣父的光辉而出力啊。”
听到有新人要来,流天暗倒是有点不太乐意。虽说跟戈登有那么点交情,但是毕竟交情也没有好到这个教区的主教非要戈登来作不可。只是圣教廷作为一个在西方光明大陆有绝大影响力的组织,利用价值实在是非同小可。这个脑子有点迷糊的戈登一走,流天暗多少有些担心新来的家伙没这么好糊弄了。
想是这么想,但是流天暗却一脸诚恳和惋惜的表情:“戈登大人,您一旦离开了,我真不知道还有谁能够听我的忏悔和祷告。没有了您的指引,天国的大门会不会就此向我关闭?”
戈登慈祥的笑了笑:“怎么会!暗,你为圣教在萦飞国的传播是出过大力的,这点我已经向圣教廷那边汇报。新来的主教,相信跟你也会合作得很愉快。我已经写信告诉过他,神奇的炎黄大陆跟光明大陆不一样。文化、风俗等方面,我们这些外来人还是需要多注意。只要有你的帮助,相信信任的主教会更好的展开传教工作。”
“放心,我一定会做好这个工作的!”
流天暗信誓旦旦的保证,脸上几乎要散发出神圣的光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