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荣祖无事,老夫自可放手一搏!”魏谨眼底迸射出浓烈的窅黑,决然开口。
“相爷想破冰带小少爷去哪里?”这一刻,破冰明白,若魏谨成功,大越便改朝换代,若不成功,整个魏府,就只留下魏荣祖这一条血脉,不管出于忠心还是报恩,破冰都决定护魏荣祖周全。
“只要离开大越,哪里都好。若本相大业得成,定招你回来。”魏谨凛然道。破冰狠狠点头。当晚,破冰便带着魏荣祖和万两黄金的银票悄然离开大越皇城。
翌日清晨,魏谨借重病在身之由未上早朝,而是在密室召见邹正。
“今日子时之前,务必将名单上的飞虎雄鹰成员给本相召集入府。”魏谨面色沉凝,说话间将手中名单递给恭敬跪在地上的邹正。
“属下遵命!”邹正接过名单后看向魏谨
“相爷,钱坤已经失踪三日,属下怕……”未等邹正说完,魏谨厉声截断
“成事不足的废物,提他作甚!”见魏谨动怒,邹正自是不敢多言,旋即退下。密室内,魏谨颓然坐在椅子上,自身负先皇重托至今,他从没想到会有倒戈之日,如果不是凤倾歌,他岂会与当今皇上闹到现在不可收拾的地步。此时,他忽然怅然当初是否不该做出那样的决断。
思忖许久,魏谨终是打开密室的暗隔,自里面取出一张早已盖好先皇玉玺的空白圣旨。彼时得此圣旨,不过是为了防患于未然,由始至终,魏谨都没想到会有用上它的一天。可现在已经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如果自己再举棋不定,很有可能会落得诛连九族的下场,如今自己最在乎的孙儿已经走了,他再无顾虑。
整整一日,魏谨都未走出密室,直至酉时前后,方才怀揣那张他刚刚模仿先皇笔法写好的圣旨,决然离开。
弯月高悬于空,偶有几抹纤云掠过,遮住了本就微弱的月光,大地一片肃杀之气。
“今晚的宰相府还真是热闹呢。”暗处,媚娘一袭浅绿色长袍在风中猎猎作响,齐及腰间的墨发随风划起一抹绚美的弧度,娇美的脸有些不似正常的白皙。
“看来魏谨是想孤注一掷了。”银制面具下,无情的声音听起来似有一丝惋惜。
“宫主真的放弃这个人了?”看着一抹抹的身影先后跃进宰相府,媚娘狐疑看向身边的男子,这些年来,她鲜少见到有无情看中,却未得手的人。
“两害相权取其轻,既然凤倾歌要魏谨死,本宫主便成全她,而且魏谨对于本宫主而言,也不是非有不可。”幽暗的月光下,那张银制面具毫无表情,可媚娘却感觉到一股比寒风还要入骨的寒意自无情身上散发出来。
“宫主就真的确定楚铭轩会有所准备?”媚娘不以为然。
“若楚铭轩连一个魏谨都对付不了,本宫主就不用筹谋这么些年了。”无情冷嗤道。
“媚娘还真有点儿迫不及待的看这场好戏呢。”媚娘唇角微勾,挑眉看向第四十六个跃进宰相府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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