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倒是听破冰提起过,世外人之,老夫有结交的理由么?”魏谨忽觉哪里不对,利目直视楚怀袖。
“你们问老夫这些做什么?”魏谨反问道。
“看来是冤枉好人了呢。”楚怀袖的眸子恢复了往日的潋滟,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弧度,以魏谨刚刚的反应,楚怀袖相信魏谨没有说谎。
“不可能!除了魏谨,谁有权力驱使飞虎雄鹰的人?如果不是飞虎雄鹰的人,又岂会有‘天弑’的牌子!他是凶手!一定是!”苏修若厉声吼着,无法接受杀父者另有其人的事实,彼时她为了杀魏谨差点丢了性命,如果魏谨不是凶手,她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原来娘娘是怀疑老夫杀了苏震庭,所以才夜闯天牢,只是老夫没想到,娘娘在后宫深居简出,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而且与齐王关系匪浅,若老夫将二人之事告知皇上,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处置两位呵!”魏谨重新审视眼前苏修若,冷笑道。
“哦~相爷倒是提醒怀袖了,我与小师妹的这层关系是如何也不可以让皇上知道的呢,不过有一件事,怀袖还是忍不住要说,相爷可知道为何您手下飞虎雄鹰的人会深夜刺杀皇上?”楚怀袖眉目浅笑,娇异异常。
“你……你什么意思?”魏谨突然变脸,正色看向楚怀袖。自入天牢之后,他曾细细想过前因后果,这其间有太多他想不通的事情,而楚怀袖所言,正是他的疑惑之一。
“虽然找错了仇家,不过相爷也不冤枉,对于觊觎我大越江山的人来说,相爷当真是死有余辜呢。”楚怀袖薄唇浅笑,其意昭然若揭。
“你!是你们陷害老夫?”魏谨猛的挣起手中铁链,发出铮铮的声响,愤然怒吼。
“也算不上是陷害,不过是将相爷的丑行过早的公之于众。就算没有怀袖,皇上也迟早会发现相爷的逆反之心。”楚怀袖悻悻道。
“老夫不会放过你们!”魏谨狠戾咆哮,睚眦欲裂。
“齐王,你是不是跟这个老匹夫说的太多了。”一侧,苏修若柳眉微蹙,忧心开口。
“对于一个不能开口说话的人,就算他知道再多,又能怎么样!”楚怀袖启唇间忽然指尖轻弹,将一粒药丸倏的射进魏谨口中。
“呃……楚怀袖!你给老夫吃的……唔唔!”魏谨质问的声音渐渐沙哑且模糊不清。
“放心,毒不死你的,不过是毁了嗓子的药,虽然不知道皇上为何留你性命,不过让你看到华妃来过总是不好,所以只能委屈相爷了,哦,对了!”楚怀袖说话间似恍然般身形陡转,下一秒,魏谨手脚筋均已被斩断。
“唔唔唔……”突如其来的痛令魏谨白眉纠结,双目赤红,额头渗出大滴冷汗,曾经也曾一呼百应,叱咤风云的人物,如今就只能独自忍受噬骨的剧痛。当魏谨再睁眼时,苏修若与楚怀袖已然不见踪影。
天牢外,苏修若不解看向楚怀袖
“为什么不干脆杀了他?”
“到底是三朝元老,对大越有不可磨灭的功劳,而且他既然不是杀害师傅和苏老爷的凶手,我们也无需要他性命。”楚怀袖怅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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