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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们不是故意要瞒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蕊儿,你别这样轻贱了自己,月儿心疼!”洛月儿紧紧抱着初蕊,颤抖着宽慰。
“可是蕊儿好不甘心呐,为什么别人生下来就有人疼,有人爱,可蕊儿什么都没有!父母只喜欢弟弟,动辄打骂蕊儿,仿佛蕊儿是他们捡回来的一样,为了有钱养活弟弟,他们把蕊儿卖进皇宫。蕊儿没想到皇宫比家里更可怕,孙嬷嬷就像山里最凶猛的豺狼,每一次打蕊儿都像是要拆了蕊儿的骨头。好痛!可蕊儿不敢喊,不敢叫,可就算是喊了,叫了又有什么用?这个世上没人在乎蕊儿是死是活的……直到绝杀大哥出现……呜呜……若有下辈子,蕊儿不想做人了……做够了……”初蕊终是放生哀嚎,每一句话,都似利刀割过洛月儿的心脏。幸福的人都有一样的幸福,不幸的人却各有各的不幸。
“不会!月儿心疼蕊儿,那么心疼,舍不得蕊儿受一点点的伤!从现在开始,月儿会保护蕊儿!好不好?”洛月儿双臂揽的更紧,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落。
“月儿……”初蕊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委屈,将这些年来积聚的泪水倾倒出来。
晚膳十分,凤倾歌端坐在桌边,眸光下意识瞥向洛月儿。
“绝杀惹你生气了?”
“呃……没有。”洛月儿敛了眼底的纠结,恭敬应道。就在这时,周公公的声音传了进来,凤倾歌闻声起身,盈盈几步迎了上去。
“臣妾恭迎皇上。”未等凤倾歌施礼,楚铭轩早已上前一步将凤倾歌揽在怀里。
“朕越是想你,就越觉得那些奏折面目可憎,怎么办?”楚铭轩似是抱怨开口,眼底流露出无限的疼惜,自从坚定自己的心后,楚铭轩对凤倾歌的态度不再摇摆不定。
“越是面目可憎的东西,就越要消灭的彻底,不是吗?”凤倾歌微抬美眸,特别加重了字音。
“所以朕才挺着把那些奏折全都消灭掉。否则,朕早就跑来了!”楚铭轩薄唇扬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原来惦记一个人是这么辛苦的事呵。
“皇上厚爱倾歌,倾歌自是感激,可是皇上也勿惰了国事,封后在即,想来前朝大臣们必事事盯的紧,若皇上稍有松懈,他们必会冤枉臣妾妖媚祸主,介时倾歌真是百口莫辩了。”凤倾歌眉目皆笑,心底却透着极寒。
“以前是朕让你受委屈了,从今日开始,谁若敢说你妖孽祸主,朕便重责他!”楚铭轩郑重道。
“有皇上这句话,臣妾便心满意足了,皇上坐。”凤倾歌玉指扶着楚铭轩坐了下来。
“别动,以前都是你伺候朕,这次便换作朕服侍你!”楚铭轩说话间拿起金筷,夹一口鱼肉,轻轻挑去鱼身上的刺,方才举到凤倾歌面前。
“这怎么使得,皇上乃万金之躯,万万不可!”凤倾歌本欲反驳,却见楚铭轩眼底的执着,仿佛不吃了这口鱼肉,他便一直这样举着一般。无奈,凤倾歌只得启唇接过鱼肉。这一刻,凤倾歌更希望金筷上夹着的是楚铭轩的肉,若是那样,她吃起来会更有滋味。
“倾歌,朕要你相信,在朕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朕会让你感受到一个丈夫对妻子的爱,而不是君王的荣宠。”楚铭轩肃然看向凤倾歌,仿佛起誓般正色道。
无语,凤倾歌美眸弯成月牙,仿佛是听到了这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将妻子一家灭门,这可不是丈夫可以做到的事呢。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进来一个小太监,在周公公身边嘀咕几句,紧接着,周公公恭敬走到楚铭轩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