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小心驶得万年船,朕等了这么久,最后关头,不可以有任何闪失。”无情眸色渐寒,声音字字如冰。就在这时,洛月儿急急自凤撵处迎了过来。
“娘娘,不好了,刚刚有人传话说齐王进宫后,直接朝羽凤轩去了!”洛月儿神色慌张的走到凤倾歌身侧,急急禀报。
“进宫不见朕这个皇兄,便直接去了羽凤轩,看来是宫里的人走露了消息。”无情剑眉微皱,眸底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彼时他被父皇藏匿起来的时候,楚怀袖不止一欠瞒过看守的太监,带他出去玩。他更记得楚怀袖在狼山外恸哭的情景,那个时候,他已经被纪鸿所救。所以对楚怀袖,无情心存感激。
“皇上少安毋躁,倾歌这便去瞧瞧。”凤倾歌微微欠了个身,旋即带着洛月儿朝羽凤轩而去。看着凤倾歌急匆的身影,无情眼底闪过一抹寒蛰的凶光,果然是红颜祸水,他很清楚楚怀袖为了这个女人亦付出不少。无情呵,千万动不得情……
羽凤轩内,楚怀袖将宫门插紧,旋即四处翻找,依周公公所言,楚怀袖断定这羽凤轩必有蹊跷,想要揭穿假皇帝必先找到密道!只是楚怀袖翻找了半天,都未发现任何端倪,就在楚怀袖欲进内室之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紧接着便是推门的声音。
“娘娘,这门许是锈住了,奴婢这就叫储备室的人来修。”洛月儿高声开口,旋即看向凤倾歌。
“不用麻烦,直接叫巡视的侍卫来即可,也省了些时间。”凤倾歌刻意扬高音调,美眸似水般看向宫门。
“月儿这就去!”就在洛月儿转身之际,宫门突然开启,那抹光鲜艳美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二人面前。
“咳咳……那个……好巧啊,居然能在这儿看到美人。”楚怀袖清了清嗓子,薄唇勾起的笑容掩盖了那张雌雄莫辩的脸上此刻的尴尬。
“还真是巧的很呢,不过本宫想知道,齐王何以会在羽凤轩出现,而且还将宫门锁着?”凤倾歌敛了眼底的笑意,眸色陡寒,说话间起步迈入宫内。
“是啊?为什么啊?”楚怀袖耸肩看向凤倾歌,插科打诨。
“齐王,我家主子在问你,那你又问回来,怕是不妥吧?”一侧,洛月儿狐疑看向楚怀袖,悻悻道。
“哦……那个,你可以出去了。”楚怀袖微笑着看向洛月儿,极是友好的请求。洛月儿闻声瞄向凤倾歌,见凤倾歌微微颌首,方才退出羽凤轩,候在外面。
“月儿走了,这回齐王该如实相告了吧?”凤倾歌转身直视楚怀袖,纤长的睫毛下,那双眼黑如墨玉,即便曾经是再怎么交心的挚友,可如今他们是完全对立的两面。
“也没什么,只是有些怀旧罢了。”楚怀袖搪塞道。
“怀旧?如果本宫记的没错,这里该是已故睿廑太后的故居,齐王会对这里怀旧?”清越的声音透着掩饰不住的质疑,凤倾歌似是无意的扫过正厅,明显看出有翻过的痕迹。
“怀袖只记得这里是倾歌你住过的地方……”楚怀袖妖异的眸子静静凝视着凤倾歌,薄唇抿出一抹苦笑,心底荡出极浅的心疼。感觉到楚怀袖眼中的光芒,凤倾歌下意识转眸,敛了眼底的温度,眸色冰冷无温。
“倾歌的凤栖宫齐王可没少去过,如果说是因为倾歌齐王才来这里,那齐王大可直接到凤栖宫,王爷千万别说不敢,这世上怕还没有王爷不敢的事情呢!”凤倾歌不以为然,肃然驳斥。见楚怀袖不语,凤倾歌摇曳着推门走进内室,在入内室的第一眼,凤倾歌最先注意的便是床边那盏仙鹤灯罩,见其安然,凤倾歌的心方才稳了下来。
“其实……皇后想说什么?”楚怀袖眉梢微挑,似伸懒腰般将双手环于脑后,妖孽般的笑灿若朝阳。
“这句话该本宫问齐王才是,以齐王的功夫,如果想,一天来十次羽凤轩都不会有人发现,所以齐王的目的是想引倾歌过来,如今倾歌已经站在王爷面前了,王爷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凤倾歌凝眸直视楚怀袖,肃然开口。
“咳咳……既然倾歌这么说,怀袖还真有件事想倾歌你释疑解惑,近日听闻皇上不仅携倾歌共上早朝,且在御花园亲手掐死平妃,贬了雪妃,如今前朝后宫人心惶惶,这一切似乎都是在皇上入羽凤轩之后才发生的。不知倾歌怎么看?”既被凤倾歌看出端倪,楚怀袖自开门见山。
“是人都有脾气,更何况是执掌生死大权的帝王,平妃和雪妃对本宫出言不敬,皇上小惩大诫有何不可?至于上朝之事……皇上心知倾歌无意朝政,如此做,只是想抬高倾歌在众臣心目中的威望。”凤倾歌眼角上扬,淡淡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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