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楚铭轩扬唇启笑,攥着凤倾歌的手无意识紧了几分。
“幸好什么?”凤倾歌不解看向楚铭轩,狐疑开口。
“幸好这个愿望,朕还来得及实现......”楚铭轩的声音极低,低的连凤倾歌都没听清楚,可她却没有再问,不管楚铭轩的回答是什么,于她而言都不重要,因为她今天一定过的极好,大仇得报,这是她活着的信念,也是初衷。
金銮殿前,楚铭轩突然止步,转身看向凤倾歌。
“倾歌,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朕心里,从来没有放下过你。朕爱你,不是说说而已。”楚铭轩深凝的眸子闪烁着无尽的温柔,未等凤倾歌反应过来,便已先一步踏入金銮殿。无语,凤倾歌怔了半晌,方才跟着楚铭轩的脚步走了进去。
大殿依旧死气沉沉,所有朝臣的目光都只盯着自己的脚下,殿内夜明珠的幽芒仿佛朝臣们灰死的心。
“众爱卿可有本奏?”楚铭轩惯例问了一句,深邃的眸下意识瞥向殿门处。朝臣们闻声甚至没有左顾右盼,皆默不作声。楚铭轩见状不再言语,就只静静的坐在那里,此刻,金銮殿的气氛越发沉闷,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眼见着时间一秒秒的过去,楚铭轩却未喊出下朝的旨意,身后,凤倾歌柳眉紧蹙,清眸直直盯着金銮殿的入口,攥着凤椅的双手渐渐收紧。堂下众臣似觉不对,纷纷抬眸瞄向楚铭轩,却见他正襟危坐,目光直视前方,似在等待什么。
有些事一旦开始,便注定了结局。就在朝臣们蠢蠢欲动之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
“皇上,不好了!有一队不明身份的侍卫闯进皇宫,正朝金銮殿而来!请皇上移驾!”侍卫身负重伤,胸前的伤口血流如柱,语毕便昏厥过去。
“快起来!你说什么?怎么会有侍卫闯进来?”殿前武将登时上前拽起侍卫,急声低吼,可怜侍卫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皇上,此事非同小可,微臣请皇上移驾!”武将目光如炬,大声请求。众朝臣纷纷上奏,欲让楚铭轩离开,整个朝堂,就只有楚铭轩镇定自若,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真好,他的朝臣到最后,还在乎他的安危。
就在所有朝臣的目光落在楚铭轩身上时,他却再次用行动凉透了所有朝臣的心。
“倾歌,这里不安全,你先回去。”楚铭轩起身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凤倾歌护在身后,目光那样温柔,全然无视所有朝臣失望至极的神情。
就在这时,数十名身着铁甲的侍卫手持长矛如下山猛虎似的冲进金銮殿,将所有朝臣围到两侧,有武将欲反击,却被一身形鬼魅之人点中穴道,动弹不得,入侵者甚至只用了半盏茶的功夫便控制了整个局面。
殿门大敞,一抹幽冷的身影在逆光中缓缓走了进来,阳光勾勒出他颀长挺拔的身形,轻风吹起那如墨的发丝,直至走进大殿中央,那抹身影方才停了下来,众臣的目光齐齐射向殿前之人,只见眼前男子身着一袭黑衣,脸上罩着银制面具,显得清冷孤傲。
“大胆!你是谁?竟敢闯进金銮殿!”龚林愤然怒斥,不畏生死。
“我既然来,便会清清楚楚的告诉你们我是谁,可在此之前,我想问各位一句,你们拼命的护着这个昏君,到底值不值得?你们看看!直到现在,他还只知道护着那个妖后!”冰冷的声音仿佛寒冰利刃,字字珠玑。
殿内一片寂静,众臣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
“即便如此,我等仍是大越朝臣,断不会容忍居心叵测之人觊觎大越江山!”杜淳愤然低吼。
“不错,天下有不孝子孙,没有不是的父母,有奸佞之臣,却没有不是的国君,皇上如此,皆因妖后祸国!该死的,只有凤倾歌!”荆高厉声怒喝。
‘啪、啪、啪!’就在荆高语毕之时,一直坐在凤椅上沉默的凤倾歌突然拍掌,唇角勾起肆意的微笑。
“倾歌......”楚铭轩忧心看向凤倾歌,心底一阵刺痛,他多想凤倾歌一直沉默下去,可事实永远比想象的要残忍。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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