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瞪着大眼,惊惧地看着面前的年轻女子,不由一起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这下把那位儒者和黑衣老者也惊呆了,怎么也想不到凤儿三招两式,便把本门的黑衣武士打得毫无任何招架之功。眼前这位年轻女子的身法、剑法,好似已超出了人的能力所及。
他们那知道凤儿这段时间早以将唐宝所教的飘渺身法和几招剑法练的滚瓜乱熟!而且凤儿的内力自从唐宝修行了阴阳双修术更是突飞猛进。这也是她平时对敌的经验太少,要不刚才就不可能让那三个黑衣人活着走出场中!
看着凤儿以轻藐的笑意看着他们,那儒者和黑衣老者两人对视一眼,知道今夜前来的众人,除自己两人外,无一人再是王凤的对手。此时还有黑衣人想上前来和凤儿交手,被那位儒者一挥手止住。就听这儒者对黑衣老者道:“扬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带着手下去将那几人拿下,这小姑娘就交给我吧。”
一听儒者的话,那杨姓黑衣老者一点头道:“是啊!要是办不好门主交代的事我们谁都担不下,那好,就这么办。”话一说完对着身后的那写人一声呼喝就冲想了霍麻和如意她们。
那位儒者走上前来,站在凤儿的两丈之外,冷冷地对凤儿道:“王女侠剑法果然了得,本护法佩服!不知女侠的内功,是否也如此精深!”说着,右掌一抬,五指一扣,只见凭空里一道刚猛的劲力,带着轻啸,向凤儿抓去。
凤儿的个性倔强,那能受得了这人的一激,见这位儒者猛然出招,身形一旋,倏然向左飘出一丈,闪开对方的五指抓出的劲力,并借飘身之际,已将短剑收回剑鞘中,然后右掌转腕一绕,用起自家的乱披风掌法向那位儒者从侧身拍出一掌。
那位儒者见此,暗自赞道:“好漂亮的收剑、出掌之式,此女武功浑然天成,不可小视之。于是,他迎着凤儿的掌力,右掌再次猛推一掌。”凤儿的内力属阴,掌力无声无形,那儒者的掌力却刚猛异常,双方的掌力在两丈处相接,但众人只听哗一声,平地里竟旋起一阵劲风,向四下里荡去,周围拼斗众人都不由自主地,向旁边退出数步。那位儒者经此一掌,这时脚下一沉,上身不由一晃。而凤儿终因自己是个女人,先天不足被硬生生的逼退一步!
这下儒者护法,心中着实一惊,才知眼前这位年轻女子的武功之高,超出了他们的想象。是以那位儒者再不敢大意,他微吸了一口气,双掌一上一下,先摆了个托天抚地之式,随后双掌一绕,展开自己的天罗掌法,身影猛然向凤儿欺近。
凤儿一见,又是身形一旋,也展开缥缈身法,闪身贴近那位儒者,两人以掌对掌,缠斗在一起。只见两人出掌如风,招式玄妙,满场中尽是掌影,已分不清谁是谁了。周围众人,只看得眼花缭乱,同时被场中凌厉的掌风,逼得到院落的另一角而搏斗去了!
转眼间,两人走过了二十余招,霍然人影分开,那位儒者已是气喘吁吁,这时,那位儒者用有些质疑的眼光,看着凤儿道:“这不可能的?就是你父亲亲来最多也就和老夫打个平手,可是你!一时却说不出话来。”
再看凤儿,虽是香汗淋淋,感觉气力有些不继,不过听了这人话仍是笑吟吟地瞧着对方道:“我父亲的武功岂是你这见不得人的东西可以抗衡的!你少在这里乱掰了!”
而此时在另一放激战的如意和两位公主也不象凤儿这么轻松了,本来两位公主的武功都不是太好,虽然萧湘公主是苗疆毒姥的座下弟子,可是毒姥一直就防备着她,怎么会将精妙的不传之密而传授于她!现在的主力也就是如意一个人,在十几个黑衣人的围攻下,已渐渐的感到了力不从心的感觉。一旁心急的霍麻也被那杨姓的黑衣老者给牵绊了住,想要援手却是无法分身!
被凤儿的冷嘲热粉那儒者护法实在是受不了来,一声大喝道:“小姑娘不要占口舌之利,老朽也是怜惜你是一介女流而又这样好的身手,既然你自己找死可就怨不的我了!”
话声一落就见那儒者怒声又道:“小姑娘你就接我儒俊的一式‘大罗难逃’紧跟着就见漫天的掌影对着凤儿劈头盖脸的飘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