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绿水悠悠
曲声一落就见书无名狠狠一拨琴弦回身对唐宝两人微微一笑道:“慢怠两位远道而来的小又,还望恕罪!”此语一出又对刀盈盈宛而一笑道:“这位姑娘我这首相思豆你起你那寒梅吟又如何?”
这话可把刀盈盈给问的一楞也不知道书无名话中是什么意思,不过刀盈盈即通乐理那能不知道这相思豆曲中之含义。不过为避卖弄只嫌刀盈盈福身一拜道:“前辈仙音小女子那能及万一,不过既然前辈相讯,那晚辈就斗胆一评。”
说到此刀盈盈一皱柳眉深思道:“从前辈刚才弹奏一曲相思豆中所包含的无限愁苦中,晚辈判断前辈一定有着和某人生离死别的经历。可晚辈实在想不透既然前辈有着这么深的情感,怎么会在曲终时而又露出了无限恨意的一拨?至于晚辈刚才那手寒梅吟只是融入了此情此景,当不得大堂之雅,在前辈面前简直就是班门弄斧!”
呵呵,听话听音,打鼓听声,姑娘可谓是心细之女子,能从我那一拨中窥出了整首曲子的弊端,实在是难得!话说到这里就见书无名谓然一叹道:“两位今日有缘能路经我这眉谷也算是和我有缘。”说到这里站起身对唐宝两人一伸手道:”两为不嫌弃,就请内室一坐,我这梅谷也好久没有来得客人,今日老夫也尽一番地主之谊了。”
长者邀不可辞唐宝和刀盈盈一路本不欲多事,可是既然书无名诚心诚意的相邀两人也不便推辞跟着走进了水榭亭旁的两间竹屋,一进屋壁上所挂的两幅女子肖像吸引住了唐宝,就见左边一女只见那女子容貌并非绝美,但玉颜含笑,神态温柔,身上一袭鹅黄薄衫,平淡朴素却难掩其优雅气质,她仪态雍容,鬓角斜插着一朵寒梅手中拿着一把古色斑斑的长剑。
而右边的那女子容貌美艳,身着的贴身紧衣把她那曼妙的身材更是衬托得让人砰然心动。瞧那画像的模样却甚是年轻,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手上捧着一把瑶琴,脸上露着好奇却又轻昧地神色。当唐宝看到这女子的画像时猛然就是一惊,不觉脱口而出道:“这不是柳姑姑吗?前辈怎么有她的画像呢?话一出口唐宝就有些后悔了!不禁想起了柳姑姑和自己谈过的往事。心想人家都是同列五逍遥之人那有不认识之理,而且除了自己的岳父鬼医另外的四逍遥还是同出一门的师兄妹。”现在他不知道的是当时柳姑姑师傅的儿子是那个,假如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书无名就是当年苦恋柳姑姑的那人,自己这一说不就给柳姑姑又找上了麻烦吗?
此时带着唐宝和刀盈盈走进来正要倒茶招待他们的书无名一听唐宝看着壁上的画道出了柳姑姑,不禁神色一变,到水的手一抖“啪嚓”一声就将茶壶摔落在了地上,睁着一双惊异的大眼直楞楞的看着唐宝激动道:“少侠你说什么?”说着一指壁上的画中人道:“她是你的柳姑姑?这是真的吗她现在在那,过的怎么样?”
唐宝知道自己的话一吃必定要惹炉子,可怎么也没想到这书无名会这么大的反应!现在一听人家问了起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不过唐宝也不善于说谎,事以至此知道也瞒不了了,对着书无名一辑手道:“前辈请见晾!这个恕在下无法回答,因为我柳姑姑早以厌倦尘世,不想与尘世中人再有所瓜葛,所以在临行前就交代晚辈她的行踪不得向外透露,即使是他的师兄弟,或者亲人也一概不得提及。”
听了唐宝的话刚开始书无名的脸部表情是极为的愤怒,可是愤怒过后紧接着泪水顺腮而下,一脸无奈悲痛的一叹道:“都是我的错!这都是我作的孽!以至将柳师妹害成了这样!也难怪她要远离俗世了!”